毛贤敏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陈导俊(陆仁)的出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脸上怎么了?你这是被谁教育了?”
陆仁身上的伤口,虽然由家庭医生进行过处理,但这些瘀青显然无法这么快消退。
毛贤敏清楚,这个老宅里能教训陈导俊的只有陈家的人了。
“为什么,我每次碰到你,你都是自己呢?你父母呢?”
面对毛贤敏扔出来的问题,陆仁再次答非所问,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陆仁已经看到毛贤敏的父亲被顺阳集团秘书室的人请到了会议室内。
陆仁抓住这个时机,再次地出现她的面前。
他目的也非常明确,就是为了让毛贤敏看到他身上伤口,毕竟毛贤敏属于这次事件的隐藏参与者,必须让毛贤敏内心或多或少带上一丝负罪感。
这些小伎俩对于成年的毛贤敏肯定没有任何用,但是面对孩提时期的毛贤敏来说。
陆仁这一招用了以后,肯定会让毛贤敏幼小的心灵里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她选择沉默给陈导俊(陆仁)带来的伤痛。
“父亲被叫过去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毛贤敏看到父亲突然被陈家的人叫走,内心感到一丝的不安,生怕面前陆仁跟陈家的人说明当时她也在场。
包括毛贤敏的父亲在内的宾客们,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稍微有心之人打听一下,就能得知了陈养喆会长收藏室内,他最宝贵的瓷器就在刚才被摔坏了。
虽然陈家的工作人员嘴非常严实,但是还是有宾客看到了,从收藏室打扫出来的瓷器碎片。
陆仁看着毛贤敏那些许担忧中包含着不安的眼神,加上她下意识地咬嘴唇的小动作,知道对方可能误会了她父亲被叫走的原因。
“放心好了,你父亲被叫过去,估计是因为公事,陈会长可不会过问这种小事情。”
“这个锅被我背上了。没看到吗?我这被教训的结果。。哈哈。哎呀。哎呀。”
陆仁笑了两声后伤口再次地被撑开,发出痛苦的叫声。
很显然,不同于上个剧情世界中皮糙肉厚的尹炫优,这童年时期的陈导俊真的身躯真的是娇贵。
“我看你一点都不像没事人的样子,我觉得你需要休息,而不是站在这里。”
听到陈导俊(陆仁)说,整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也不会涉及她的时候,毛贤敏内心松了一口气。
但她也注意到,宴会厅的另一侧有人正在注视着两人。
不远处的李海仁,看着陈导俊跟毛贤敏聊着天,对于自己这个原本有些沉默寡言的儿子最近的变化感到一丝的意外。
但也没有过多的想法,毕竟对于陈导俊和陈亨俊来说,来到爷爷家属于获得了身份上的认同。
虽然两个孩子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踏足过陈家的大门。
但李海仁知道,流淌着陈家血脉的他们,必然要有一天将会面对陈家。
虽然两个孩子的父亲和自己极力避免这件事情发生,但有时候避免不代表不发生。
至于跟这边的小朋友们接触,李海仁也没有过多地干涉。
此时的她,更多精力放在了刚才发生在收藏室里的事情,不可否认的是优秀的陈导俊想融入到陈家的话,必然会受到一些不公的待遇。
想到这里,李海仁有些担心地看向了老夫人李必玉的书画房,希望允基会给孩子争取到起码的尊重。
陆仁在处理伤口的这段时间,作为陈家的女主人叫过了两个孩子的父亲,准备缓和一下两家的矛盾。
毕竟陈养喆表面上,不喜欢跟女明星结婚的四子陈允基。
但是今天,这宝贝长孙今天对陈允基一家所做的事情,实在是有点过分了,陈养喆作为一家之主必然不能唱白脸。
所以这白脸的角色,只能交给这家的女主人李必玉来处理。
毕竟陈允基一家,是受到了李必玉的邀请来到参加这次陈养喆的六十大寿。
至于教育完长孙做人的方法方式后,陈养喆阴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今天来访的客人,名义上是来庆祝他六十大寿,但这一次的花甲宴拥有着背后的含义。
其实陈养喆的生日为10月6日,这提前大半年举办花甲宴,不止是为了庆祝不久前拿下88奥运的建设项目。
更主要的是为了应对6月10日就要到来的大选。
卡卡派来的人除了敲陈养喆的竹杠以外,另一层意思也非常明显,希望陈养喆支持卡卡指定的候选人。
顺阳集团能够走到今天,除了陈养喆的个人努力以及顺阳员工的付出以外,必然也有亲顺阳盟友们的努力。
大家都是一条船的人,依附于顺阳集团的小企业们,必然希望他们的领头羊顺阳集团在临近的大选中押对宝。
很显然,陈养喆想借着这次过花甲宴的机会,向他们这些核心盟友们询问关于未来站队的意见。
特别是拥有民调机构的贤诚日报的意见,陈养喆必然需要作为参考的目标。
虽然毛贤敏旁敲侧击地告知陈导俊(陆仁),应该回到他家人那边了,但是被陆仁无视了。
陆仁此时考虑的是,怎么帮助老头子解决两件事情,进一步获得老头子的关注。
一个是关于大选押宝的事情,另一个是关于解决此时顺阳电子的困境的问题。
剧情已经出现了偏离,陆仁也没有必要墨守成规地等待事件被动触发,主要是他停留时间有限。
如果按照剧情发展区进行的话,他缺少的了自由时间去布局未来。
毕竟离开这个第二集的剧情世界,再次回归的时候随着进入到第三集,直接会跳转到陈导俊的大学时光。
虽然不清楚主神会怎么处理脱机的这段时间,但陆仁还是觉得要前做好铺垫。
但问题在于提前推进剧情的话,需要寻找到合适的契机。
他也不可能在宴会厅当着这么多来宾,大声向楼上的陈养喆喊,我要还打碎瓷器的债。
这样做,肯定会被众人认为,自己的脑袋被陈星俊打坏了,开始发神经了。
陆仁估算了一下手中可以使用为数不多的牌,目前可以利用的人,只有面前的刚刚认识的毛贤敏了。
所以他决定试一下,看能从毛贤敏这边做突破不。
“你知道你父亲为啥被陈会长请过去了吗?我刚才看到陈会长的时候,他好像非常地生气。”
“对了,陈会长可不是因为瓷器被打碎生气,而是别的事情困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