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变(入门1%)】
【变幻面部,易容之术。】
“易容术?”
林毅试着变幻面部,自己的脸上似乎有一张大手在毫不留情地揉搓,面部骨架和皮肉随之挪动,疼痛感涌入神经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走到水缸前低头看向水中的自己。
“这不是我!”
“这易容术比我预想的效果要好很多,这个世界最顶级的易容术可能都不及我这个易容术分毫。”
“这只是入门水平,来日若是能将这门功法修炼到极致,不知会有什么效果。”
【可用属性点:0.5】
林毅试着将属性点加在“七十二变”上。
系统提示在眼前闪出。
【神级功法不能使用属性点!】
“神级功法?”
“这七十二变果然不简单。”
“我现在的任务是杀张三山,入门级的七十二变对我的战斗力没有任何提升,只是变幻成别人的样子怕是难以对付张三山!”
…
“也不是杀不了他!”
林毅心生一计。
………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辰。
落虹街。
张三山院门前。
“这个不行的,这是扫地用的,怎么能用这个?”院子里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这巴掌若是拍在皮肉上,必定使皮肤红肿。
“贱娘们!少废话,手拿开!”
院中淫秽的声音传入门口一位消瘦年轻人的耳中。
细细看去,他的腰间系着一打酒葫芦,细瘦身形配上那纵欲过度的奖励哥面容,是县令陈安明之子陈庆无疑。
林毅在陈府外守了两个时辰才见到陈庆,现在林毅的样子,即便是陈安明来了也无法从样貌上判断院门前这个陈庆是林毅假冒的。
咚、咚、咚~
“谁啊?”院子里传出张三山不耐烦的声音。
林毅清了下嗓子:“是我!”
“妈的,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来打扰本大爷行好事?”
张三山愤愤地穿起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吱~
张三山猛地拉开院门,看到眼前的冒充陈庆的林毅,皱紧的眉头立马舒展开来。
他微俯身子笑盈盈地对林毅招手道:
“陈公子!您怎么来了?大晚上的也不提前说一声,快!里面坐。”
“媳妇快看茶,陈公子来了!”张三山转头对屋子里还在穿衣服的李四芳吼道。
不一会儿。
李四芳穿着长裙从屋里头走了出来,丰腴曼妙的身姿配上千娇百媚的面容,让人不觉心痒。
她双颊泛着潮红,但没有红肿,刚刚那响亮的巴掌显然不是拍在脸上。
李四芳是张三山的妻子,她的样貌在平阴县可以排上前五。
但这般美丽娇媚的女人却有着蛇蝎般的心肠。
李四芳是个人贩子。
被她拐去青楼的女孩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了,她的恶名绝对不会输给她的丈夫张三山。
“不喝茶了,带你去个地方。”林毅开口道。
“去哪?”
“你的声音怎么了?”张三山疑惑问道。
林毅顿了顿,随即对张三山使了个眼神:“呃…最近有些过度了,你懂的。”
“嗯?”张三山立马反应过来,大笑道,“懂,我懂!”
“跟我走!带你玩些新鲜的。”
张三山瞬间会意,赶忙点头跟林毅走出院门。
身后的李四芳微微抬手,又立刻放下,娇媚的面容上满是不爽。
………
平阴县城外。
红枫林,破烂土地庙。
沙、沙、沙~
秋日的阴风推着乌云将圆月掩在云后,落叶在漆黑的林间随风缓缓挪动。林间破庙前的一把柴火不断摇晃,两道黑色的影子映在土墙上忽长忽短。
“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怪冷的。”张三山双手交叉不断搓着手臂。
“我爹发话了,以后都不能在城里抢人,这次我手底下那些人足足绑了八个,还都是良家女人。在城里搞这事我爹不乐意。”林毅搬出早就准备好的理由解释道。
“也是,待会儿动起来就不冷了。”张三山淫笑一声。
“来。”林毅取下腰间的那打酒葫芦,取下一瓶递给张三山,“好货,你尝尝。”
张三山乐呵呵地接过酒葫芦,打开盖子猛地啜了一口,酒水入喉,发出酣畅的哈声。
这三壶酒是酒娘嫂嫂埋在土里好多年的珍酿,口味细腻甘润,价值不菲。
林毅在张三山手里那壶酒放了少量的蒙汗药。
除开自己手里的那壶,还有一壶放了巨量蒙汗药的葫芦瓶放在林毅身前,张三山伸手便能够得着。
要想把张三山这种内壮境武道高手药倒需要时间。
在张三山被药倒之前若是被他察觉到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为保证万无一失,林毅给张三山准备了两个酒葫芦。
“哈哈哈,好酒!来干。”
“干。”林毅拿起酒壶与张三山碰了碰。
“跟你说件乐事,刚刚跟我媳妇玩的时候,我发现她往肚兜里偷偷缝了银票。哈哈哈哈,回头我就把她那肚兜抢了给兄弟们买酒喝。”
…
…
一柱香后。
张三山仰头举起酒葫芦往嘴里倒完最后一滴,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头:
“这酒真得劲,一壶下去我竟有点迷糊了。”
“那是,从我爹那偷来的酒能不好吗?一壶值好几十两银子呢!”林毅瞥了瞥一旁的张三山,开口道。
“好几十两银子,这么贵!”
听到这酒这么值钱,张三山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看着林毅身前的那壶酒。
林毅伸手挡住身前的酒壶:
“唉,这壶酒我待会儿要分给兄弟们的,给了你一整壶你还没喝够?滚一边去。”
张三山舔了舔嘴:“兄弟们怎么还没把姑娘带过来?老子等不及了。”
林毅收回手,晃了晃手中的酒壶,仰着头靠在身后的土墙上:“再等等。”
“嘿嘿…”张三山往林毅这边靠了靠,忽的出手一把抢过林毅身前的酒壶,拨开盖子猛地往嘴里灌酒,大量酒水顺着咽喉流入他的腹中,从他嘴角溢出的酒水更是不少。
只是数息时间,大半壶和着蒙汗药的酒水被张三山喝入腹中。
“嗯?”
张三山的眉头忽然紧紧皱起。
他猛然扔开酒壶。
在原地打了几个踉跄。
“这壶酒不对劲,里头有…有蒙汗药。”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