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下手太重,给砍死了。”
看到对方身裂而亡,沈望叹了一口气:“你怎么比我想象的要弱一些呢?一刀都扛不住。”
他郁闷走过去,发现这老者浑身发烫,血液就像在燃烧一样,不由吃了一惊。
“这是激发潜能,动用了什么秘术吗?”
他检查了一下,此人心脏在燃烧,应该是以秘术引动了心火之力,从而爆发力增加。
这种做法也有负面作用,肉身的负荷太大,特别是此人不是第一次这么做,肉身已枯萎,就像烧坏的木头,再被他霸道的黑煞刀气斩中,直接就崩溃而亡了。
沈望摇摇头,将其手中两尺短剑拿起来,只是一件寻常宝兵,法器都算不上。
最让他无语的是连储物袋都没有,只找到一个布袋,打开以后有两个药瓶、一本册子、部分金票和几块灵石。
穷。
这是沈望对这老头的直观感受,他以剑翻开册子,是一门叫做赤烟剑诀的功夫。
翻阅以后,他恍然。
赤烟诀是一门邪门功夫,讲究燃烧潜能修炼,平时都要辅一种特殊的烟石修炼。
这功法讲究的就是速成,必要时利用烟石刺激身体,引动心火焚身,爆发强大战力,事后则得吃护心丸、清肺丹养身,否则必然短命。
他看到这里,打开两个药瓶,里面一红一白,正是两种养身药丸。
“修炼这种短命功夫,钱全部花在养生上面,难怪没什么身家。”
沈望撇撇嘴,掐诀丢出一个火球,将之一把烧了。
“堪称我杀的最穷先天宗师,不过你的做法是对的,身外之物不需要太多,转化为实力更有价值。”
沈望看着快速燃烧的尸体,觉得这老头值得学习一二。
“可惜,以你的心性,如果有一部好的功法,成就应该不尽于此。”
摇摇头,沈望转身一晃,两步来到那刀客前。
后者已经被炸得血肉模糊,沈望将对方的雪白长刀和储物袋拿起来,同样一个火球毁尸灭迹。
虽然因为意外没有留下活口,沈望却没心思再等黑水寨的人了。
万一下次来的是那寨主呢?自己怕是挡不住,还是小心为妙。
他快步来到一里外。
纸鸢小心躲在灌木丛内,一言不发。
看到沈望回来,她才开口:“夫君,你没事吧?”
“没事,辛苦一下,我们继续离开。”
沈望抓住纸鸢的手。
“叮,你保护了妻子安危,大师级符法+6,身法+20,刀法+30!”
在牵到纸鸢的手时,一连串的奖励涌来,让沈望有点措手不及。
他以为这次没什么奖励,此刻突然跳出来,让他有点惊讶。
猜测到此刻或许脱离安危,系统才给奖励,沈望不动声色带着纸鸢离开。
“黑水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追过来了。”
沈望暗想,决定寻找附近的人烟,让纸鸢好生休息一下。
他掐诀一招,
铮!
一柄赤色飞剑出现,迅速变大了一圈。
“没有追兵了,我们御剑飞一会儿,居高看下附近有没有村镇。”
沈望拉着纸鸢踏上飞剑,缓缓飞了起来,迅速超过树木,来到半空中。
天已微亮,冲出山雾,视野豁然开朗。
纸鸢从没有飞这么高过,紧张地抓住沈望的胳膊。
沈望释放灵力形成护罩挡住山风,笑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如今没有追兵了。”
害怕暴露位置闭嘴不言的纸鸢这才活泼笑出来:“夫君,妾身好开心,嘻嘻嘻。”
“给你来一个刺激的。”
沈望掐诀,飞剑光芒一亮,速度骤然加快。
“呀!”
纸鸢紧张地抱住:“好怕掉下去啊。”
“以后买一艘飞舟,坐着飞行就不怕掉啦。”
沈望笑道,之前他还比较落魄,暂时只能用飞剑赶路,这次回去以后就考虑买飞舟,总不能次次带纸鸢她们出行时都在路上跑。
“太贵啦,和夫君一起走路也很开心。”
纸鸢笑靥如花,带着幸福的笑容。
她不追求什么荣华富贵,只要沈望爱她就够了。
“以后家里人越来越多,御剑飞行累。,还是要买”
沈望笑呵呵,“我怎忍心你们一直跟着我风餐露宿。”
“夫君,你太好了。”
纸鸢大声呼喊:“我纸鸢何德何能遇得到夫君这样的好男人。”
她开心地欢呼,随后想到什么,有着不好意思道:“夫君,我应该是有身孕了,你慢一些。”
“哈哈,好。”
沈望早就知道,但还是很开心,将速度降低。
实际上这赤焰飞剑太普通,最多也就飞出数百丈高,速度也不会太快,不会超过纸鸢的承受范围。
在山中飞了半个时辰,发现前方有炊烟,沈望这才落了下去:“走,去前面休整一下,顺便问问这里位于何处。”
忙着逃窜了一晚上,沈望此刻根本不知道位于何地,还得问路才行。
“你在黑水寨有遇到什么虐待没?”
沈望询问。
“没有,他们只是将我关了起来。”
纸鸢摇头:“不过,那大当家,也就是寨主刻意让人检查了我的身体,也是那次检查,妾身才知有了身孕。”
沈望皱眉:“这是什么道理,如果他贪图你的美色,何必检查身体?”
“不知,不过妾身看那大当家的脸色并不是太好,总觉得他对我有意思,碍于我有身孕,才没有对我动手动脚。”
纸鸢疑惑:“不过,那大当家算一个人物,身边也有容貌出色的女眷,还是一位先天宗师,不应该看上妾身的。”
“是有些疑点,就从把你用法器锁链关起来这点来看,就有点古怪。”
沈望皱眉:“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猜测是你身上有什么特殊。”
“不知道呀。”
纸鸢摸了摸脑袋:“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特殊。”
“你给我说下在黑水寨时接触的众人情况。”
沈望和纸鸢边走边说。
走了两里,来到一个村子前。
这村子附近种着不少桑木,冬天显得光秃秃的,一早上就有人在给桑树剪枝,以期春天来了以后长得更好。
“汪汪汪。”
狗叫声让剪枝的老农发现了沈望和纸鸢,二人虽然逃了一夜,并不算太落魄,看起来依旧是俊男靓女、富家之人,并非什么山匪强盗,这种场面形象让老农松了一口气。
“老人,我们在山中迷路,想问一下此处位于地。”
沈望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