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儿刚刚用花瓣沐浴完,浑身散发着玫瑰花瓣的芳香。
一进屋,钟离暮雨灼热的目光便停留在了王慕儿的身上。
王慕儿的秀发还没有完全干头,上面还有一些湿湿的水分,整个人显得既青春又不失性感。
“阿七,今天斗地主都是我赢!”王慕儿一边说着一边把外面的长衣脱掉挂在一边,只穿一件薄薄的里衣。
粉色的里衣把她的好身材完美地衬托了出来,在淡淡的烛光下,整个人更显娇嫩。
王慕儿躺在了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她特别喜欢卷被子,两个翻身便把自己卷成了一条粽子。
钟离暮雨看着床上的王慕儿,眼里满是宠溺,走到床边,看了看王慕儿,脱下外袍躺在王慕儿的旁边。
“你不给我被子,我可要生病了!”钟离暮雨侧过身子,一把拦住了身旁的被子。
王慕儿当然知道钟离暮雨这话是逗她来着,钟离暮雨身子看起来虽然有些瘦长,可是确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身子好得很。
王慕儿卷了两圈把被子解开,把自己挪到了钟离暮雨的臂弯里,钟离暮雨趁势,温热的嘴唇便凑了过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茯苓便被钟离暮雨从被窝里拎了起来。
“怎么练武比采药起的时间都要早!”茯苓揉了揉眼睛,看看院子里的风景,四周还是黑漆漆的,这个大叔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不过这是他练武的第一天,虽然有些困,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在院子里吹着冷风,不一会儿便睡意全无了。
“大叔,我们先练刀还是剑?”茯苓十分兴奋,一手拿刀,一手拿剑。
这把刀和剑,是他傍晚去市集用草药跟别人换来的。
茯苓把刀和剑伸到钟离暮雨的眼前,让钟离暮雨选择,钟离暮雨拿出扇子,啪啪两下,刀和剑便都落在了地上。
“扎一个时辰马步,然后挑水把缸装满!”钟离暮雨用扇子指了指后边不远的井。
难道第一天练武,就是练这些吗?茯苓愁苦着脸,但是钟离暮雨既然这么说,就不会错,他还是认真练吧。
茯苓扎出了一个十分娘炮的马步,钟离暮雨摇了摇头,纠正了一番才把他的姿势调整好。
还没过二十秒,茯苓已经觉得两腿发软气喘吁吁了。
钟离暮雨瞥了一眼扎马步身子还摇摇晃晃的茯苓,悠悠说道:“保持姿势,我去补补眠!”
钟离暮雨说罢离开了院子,只留下茯苓一人在冷风中扎着马步。
茯苓咬着牙拼命坚持着。没想到练武竟然如此辛苦,可是不练武,以后遇到一点儿事情,他还怎么保护别人?
茯苓扎一会儿马步歇一会儿,断断续续练了半个钟,又挑起水桶去井里打水。
打水这件事情每天都是春耕负责的,现在茯苓挑起水来才知道原来打水是这么辛苦的事。
把水总井里拽上来已经耗费了他一半的力气,现在不仅要把两个桶装满,还要挑到缸里放,怎么想都是一个大工程。
茯苓每次只能挑半桶水,又耗了一个时辰,才把水缸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