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心思沉重得有些可怕,一个每天晚上跟你同床异梦的人,任谁知道了都会觉得很伤心吧。
更何况男人还死心塌地的对他这般的好,虽说人是娘了一点儿,但是不代表人家心里不美呀。
而张青元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渣男。
林洛可以断定,如果真的需要的话,他甚至可以将自己卖给更多的人。
为的就是得到这一丝可怜的关系网,让自己的耳目遍布各个地方。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你要真的利用我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男人娇羞的窝在张青元的怀里,两人之间又没有了矛盾。
通过这件事情之后林洛倒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这段时间没有魂魄上铺子买东西,她也清闲许多。
偶尔打打牌,把铺子里仅剩的三只叫出来,一起搓麻将,谁输了谁喝一大瓶水。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林洛输惨了,毕竟林洛还是肉体凡胎,水喝多了是会想上厕所的。
然而那三只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喝了就跟没喝一样。
最后把林洛打的再也不想跟他们三个打了。
宁愿坐在柜台前发呆,也不愿意跟他们打牌。
这天晚上,鸣云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纸扎铺。
“怎么最近下面不忙吗,看你这么闲。”林洛接过他的外套,放在椅子上。
这哪里是个外套,这分明就是一个大袍子,就连椅子上面都放不下了呢。
“听说你遇到点麻烦事,怎么需不需要我出面帮忙。”鸣云虽然整天待在冥界,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是林洛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要不然怎么叫做冥王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罢了,这样也值当你现在上来问我,随便派个人过来问一下不就行了嘛。”林洛有些嗔怪,可能也就在鸣云面前,他有这么小女生的姿态。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我们也有日子没见了,过来看看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鸣云并不顺着林洛的话往下接而是反驳道。
“我也没说有什么问题啊?来看我来看我,你不要扯别的事情好吗?能解决的事情我都会自己解决,如果解决不了的话,我才会去找你,不要让我对你形成依赖,不然的话,以后我变懒了,能做的事情都不做了。”林洛跟鸣云解释道。
“我在你身边的时间也不多,偶尔一次两次帮你解决解决也就是了,你也不能妄想着我一直帮你解决吧,我们两个人还是朋友关系呢,如果将来以后你找到你的另一半了,我还要帮你解决事情吗?我找到我的另一半之后,肯定是不会再帮你解决问题了,要不然的话她会生气的。”鸣云故意说出这些话,想看看林洛对他说这些话的反应是什么。
“你说的很对,我的年龄也到了,估计也该找男朋友了,看来明天我就要去报一个相亲大会了,万一在其中找到我的另一半呢,到那个时候就不用你老人家操心了,您老人家找一个王妃,好好过你们自己的小日子。”李璐虽然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语气中还是有一点点的生气的。
本来两个人之间暧昧过一段时间,林洛早就把鸣云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但是今天这么一琢磨,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当初明明是他把自己往那方面的想法上引的,现在又来告诉自己要找另一半,难不成拿自己当猴耍吗。
不自觉地联络,说话的语气中就带些生气。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但是寻找另一半是很正常的事情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之常情,你总不可能让我守着你自己吧,再说了,我们两个能不能发展到那一步还不知道呢,现在就把我的退路给切断了,那我多亏呀。”鸣云见火候差不多了又添上最后一把柴。
“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我这个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请你赶紧离开这里好吗?”林洛说完连理都不带理他的,直接坐到一边,自己慢慢喝着茶。
鸣云瑟缩了下脖子,自己今天这个玩笑开的是不是有些大了,万一真的不搭理自己怎么办呢?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关键是你不需要我的帮忙,我一时嘴快就说出来了。”鸣云蹭到林洛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一样,难不成你有玻璃心呀,不过按理说冥王大人应该不会有玻璃心这种东西存在吧。”林洛点点头似乎在回应自己说的是正确的。
她这一举动让鸣云有些哭笑不得,哪有自己给自己的答案确定的。
“好了,不跟你闹了,最近冥界出了一个案子,我也实在没办法了,没地方躲,就跑到你这里来了。”鸣云把名剑发生的那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林洛说了。
前段时间孤儿院的人正式入驻冥界,因为是联络亲自送来的,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敢去惹他们。
但是时间一长就不行了,摸清楚了孤儿院所有人的脾气,就开始对症下药,不是欺负这个就是欺负那个,好好的一个孤儿院,硬生生被欺负的什么都不敢说。
最后还是鸣云发现异常了,询问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这才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有人诬陷小石头偷了他的东西,据说那还是一件法宝。
林洛刚听完这件事情,一拍桌子就大声叫了起来。
“小石头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是绝对不可能会去偷人家东西的,我们孤儿院出来的人,虽然没有钱,但是我们有骨气,不受嗟来之食,自然就不会去偷盗。”林洛声音很大,看起来十分激动。
“你先不要激动我也没说是那孩子偷的呀,主要是现在人家有证据证明是小石头拿的他的东西,所以所有的罪名全部都在小石头的身上背着,就是连翻盘的机会都找不到。”鸣云皱着眉头,一筹莫展,一边是自己要护着的人,一边是证据,真是两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