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对贾张氏的处罚
见事情兜了一圈,最终又绕到了易中海头上,王主任只得出言打断了阎埠贵:“行啦,我不是让你们追究谁的责任,我是问你们该怎么处理贾张氏?”
阎埠贵闻言,立马闭上了嘴,显然不愿趟这滩浑水。
倒是刘海忠记恨贾张氏刚才讹了他五十块钱,因此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王主任,贾张氏这种行为,完全是给S会主义抹黑,我提议将她赶回乡下去劳动改造。”
贾张氏一听这还了得,不顾王主任就在旁边看着,当场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的撒起泼来:
“我不活了,刘海忠这个挨千刀的要逼死人呐,还有没有天理了,东旭呀……”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
眼看当着自己的面,贾张氏都敢明知故犯,王主任简直要气疯了,黑着脸质问道:
“不像话,实在不像话!伱不是刚刚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搞封建迷信吗,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唱大戏?”
贾张氏嘎的一下收了声,眼珠转动了几下后,选择恶人先告状:“王主任,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刘海忠他仗势欺人!”
“哼!”
经过这一遭,王主任算是烦透了贾张氏,于是毫不留情的回怼道:“我并不觉的刘海忠是仗势欺人!相反,我认为他这个建议提的非常好,对付你这种屡教不改的无赖,就应该从严从快处理!”
贾张氏吓得脸色煞白,屁滚尿流的爬到王主任身边,苦苦哀求道:“不能啊,王主任开恩呐,是……是我说错了话,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说着,她还不忘向秦淮茹求助:“淮茹,你快替我跟王主任求求情,让她千万别把我赶回乡下。”
秦淮茹心里其实巴不得贾张氏赶紧滚蛋呢,但为了维持她孝顺儿媳的人设,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硬着头皮上前,向王主任求情道:
“王主任,我妈已经知道错了,您就看在她一把年纪,身体又不好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
王主任瞥了眼秦淮茹,答非所问道:“秦淮茹,你与其有闲心给你婆婆求情,倒不如多花点心思在你儿子身上,趁早让他改一改偷鸡摸狗的毛病,省着将来惹出了大麻烦,再后悔莫及。”
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嘴上却诚恳道:“您的话我记住了,今后一定对他严加管教。”
王主任见多识广,一看秦淮茹的样子,便知其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有道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眼见如此,她也懒得再浪费口水,转而继续说起对贾张氏的处理方案。
“我可以不将贾张氏遣送回乡下,但鉴于她的行为,已严重给集体抹黑,因此不罚不足于起到警示作用。
下面我代表街道办,对贾张氏作出以下惩罚:从明天开始,南铜锣巷所有公厕的卫生,就交由贾张氏负责,为期一个月。”
对这个判决,贾张氏当然是不服的,可相比于挑大粪,她更害怕回乡下务农。
再说了,如果自己干不动,完全可以让秦淮茹帮自己嘛,反正只要把卫生打扫了就行,至于是谁干的,想来没人在乎。
就在贾张氏盘算着,该如何压榨秦淮茹时,王主任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特意又补充道:“刘海忠,你是院里的一大爷,就由你亲自监督,务必不能让贾张氏偷懒,知道了没有?”
刘海忠听到还有这好事,当即不怀好意的瞅了瞅贾张氏,干脆利落的答道:“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盯着贾张氏,绝对不给她任何偷奸耍滑的机会。”
“嗯。”
王主任点了点头,正要抬腿离开,却听贾张氏小声嘟囔道:“凭啥只罚我,犯错的又不光我一个?”
听到这话,易中海和阎埠贵全都对贾张氏怒目而视,简直恨不得撕了她的嘴,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见王主任停住脚步,转头问道:“哦,你觉的不公平?”
贾张氏脖子一梗,不顾秦淮茹阻止,振振有词的回道:“是,我觉的不公平,易中海和阎埠贵也犯错了,为啥不连他们一起处罚?”
王主任出人意料的没有生气,反而煞有介事道:“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处罚他们才算公平?”
秉承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心思,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当然是跟我一样打扫厕所了。”
不等王主任开口,阎埠贵便抢先回怼贾张氏:“不行,我白天还要上班,哪有时间去打扫厕所,真当所有人和你一样,每天有大把的时间在家里养膘吗?”
易中海也道:“王主任,老阎说的没错,我们俩这实际情况不允许啊,就算想认罚,怕也是有心无力。”
贾张氏可是胡搅蛮缠的一把好手,当即便道:“打扫个厕所而已,又不是让你们全天守在那里,不如我吃点亏,晚上由我负责,早上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阎埠贵一听更不乐意了,马上指出了贾张氏的险恶用心:“少来这套,谁不知道早上上厕所的人多,你这分明就是想偷懒!”
贾张氏:“咋地,两个大老爷们还比不过我一个娘们?”
“这是比得上比不上的问题吗?”
“咋不是了?”
眼看二人吵个没完,王主任只得站出来制止道:“够了,再吵处罚全都加倍。”
待现场重新安静下来,王主任这才再次开口说道:“我想了一下,易中海和阎埠贵确实该罚,但他们要上班也是不假。
嗯……这样好了,你们两个就负责清扫街道吧。至于说期限,同样是一个月,有没有问题?”
话已至此,二人即使有再多的不乐意,还是只能答应下来。
不过在内心深处,他们却不约而同给贾张氏狠狠记了一笔,打算日后要让其好看。
就这样,全院大会已一种谁都想不到的方式结束。而做完这一切的王主任,则应邀去了赵野家做客。
一进门,她四下看了看,口中赞叹道:“咦,你小子可以啊,把房子拾掇的不错,比王姨家强多啦!”
赵野一边给其倒水,一边客套道:“还成吧,主要是我没啥负担,媳妇也有工作,所以手上比一般人宽裕点。”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都来老半天了,咋不见你媳妇人呢?”
“哦,你说她呀,她是我们厂的医生,今儿正好碰到厂里出了事故,所以要留下值班,回来估计后半夜了。”
<divclass="contentadv">“呦,那是我来的不巧,改天得空了,记得带她到王姨家里做客。”
“没问题,您就算不说,我也要带她去认认门。”
说话的工夫,赵野手上也未闲着,早偷偷从空间里摸出几张票来,递到了王主任手边。
“王姨,这些票你先拿着,剩下的那些,过几天我给你亲自送过去。”
王主任接过票,发现除了奶粉票外,竟还掺杂着麦乳精的票,不由吃了一惊:“好家伙,连麦乳精的票也有。”
跟着,她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小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些票是哪来的,不会是从黑市换的吧?”
赵野自然不会承认,当即叫屈道:“瞧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实话跟你说吧,这些票是我跟我们副厂长换的。”
“真的?”
“那还能有假,人家可是主管厂里后勤的一把手,这点票算啥呀!”
王主任有些半信半疑,犹豫了片刻后,声若蚊蝇的提醒道:“最近风声有点不对,没事的话,千万别去黑市那些地方,免得撞到了枪口。”
说完,根本不给赵野消化的时间,她便自顾自的起身向外走去。
“既然到了你们院,那我得去聋老太太那瞧瞧,否则不合礼数。”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由我陪您一块去吧。”
“也行。”
同一时间,后院聋老太太家中,傻柱正抱怨道:“嘿,邪了门了,本来眼看着赵野这小子要倒霉了,结果街道办主任来了,真会挑时候。”
易中海却道:“你小子有够粗心的,王主任哪是自己来的啊,分明是赵野请来的!”
“你是说赵野事先知道阎老抠要找他晦气,所以专程请了王主任过来当救兵?”
“十有八九,你没听到他叫王主任姨吗?”
傻柱听后讽刺道:“我还当咱们院就许大茂一个马屁精呢,原来还有个更厉害的,啧啧!”
听完来龙去脉的聋老太太,难得说了句公道话:“行啦,别发牢骚啦,要我说啊,今天的事你就不该掺和。”
傻柱不干了:“老太太,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
只要不是牵扯到傻柱,聋老太太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我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我这是对事不对人,前院倒座房那事,明摆着就是阎埠贵不占理,你还傻乎乎的跟着添乱,以后可长点心吧!”
傻柱正想表达不忿,却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说的好,还是老太太明白事理!”
听出是王主任来了,聋老太太不敢怠慢,忙吩咐易中海将她扶起。
先一步进门的王主任见状,上前从易中海手里将聋老太太接住,笑着说道:“快别客气了,小心别再把您老人家摔着,那我还不如不来呢!”
聋老太太笑呵呵道:“没事,老太婆我还没老到那份上。”
说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顺势坐了下来,跟着就命傻柱给王主任倒水。
“别忙了,我刚在赵野家喝过了。”
见王主任提起赵野的时候,一脸的亲切,聋老太太便顺势问道:“你们啥时候有来往的?”
王主任看向赵野,说出了事先想好的理由:“您有所不知,赵野他娘跟我是老朋友了,可惜她命不好,没看到儿子成家立业。”
聋老太太也无从判断真假,只得附和了几句,闲话片刻后,见王主任心情似乎不错,她又为易中海说起了好话。
“小王啊,关于中海的事,我觉的还是向你解释一下的好。”
“哦,您老请说。”王主任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易中海,淡淡的说道。
“唉,一言难尽啊,想来你也知道,那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曾是中海的徒弟,再加上他在去世前又特意拜托中海照顾家里。
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这几年来,中海难免对贾家多照顾了几分,可谁成想那贾张氏也是个不省心的,仗着中海给她撑腰,竟越发混账起来。
我好几次劝中海,让他不要太放纵贾家,可他总是念着和贾东旭的师徒之情,以及不想担个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头……这一步错,步步错的。”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易中海便不失时机的表态道:“王主任,这事都怪我,要是我能早一点听老太太的,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地步了。”
旁边目睹这一切的赵野,心里很是不屑,人家王主任又不是傻子,岂会听信这一面之词?
再者说了,他早在来四合院的路上,就把易中海的老底揭了,如此一来,任你们说的再天花乱坠,在王主任眼里,这些也不过是推卸责任之言。
果然,王主任在听了二人的话后,不仅没啥特别的反应,反而借机一通说教。
“老太太,您说的这个情况我也了解,可问题是不管易中海有什么苦衷,都不能掩盖他身为一大爷的失职。
尤其是他不经过街道办允许,不顾院里住户的感受,就屡次三番逼着大伙给贾家捐款捐物,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纪律。
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看在您的面子,以及没人咬着这事不放。不然,你当他易中海还能好端端在这坐着?”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全都吓得脸色一白,正不知如何是好呢,就听傻柱不以为然的说:“王主任,你这话有点太夸张了吧,一大爷这顶多算好心办坏事,凭啥咬着他不放?”
王主任冷笑道:“凭啥?就凭他这是以权谋私,再严重一点,完全可以定他个合谋诈骗罪,这样够不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