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救跟着黑眼圈的白菲儿走出竹楼,嘴里不停的念叨,“果然啊,不管是哪里,女人都不能问年龄,尤其是上了岁数的女人!”
“师姐,您听明白了师傅说的了吗?要跟我多学!”范无救捅了捅身旁的白菲儿。
白菲儿一脸的茫然,看向范无救,“啊?师傅说什么了?”
范无救打量了下身旁少女的黑眼圈,疑惑的问道,“你刚才进去都听什么了啊?”
“我进去?我去哪?我进棺材后就一直在修炼啊。”
范无救听到少女的回答后小心的问道,“师姐你这几天一直都在修炼吗?”
“几天?我不是才修行一晚上吗?”白菲儿揉了揉黑眼圈。
“筑基期也得睡觉啊师姐。。你都三天没睡了,你是在修仙。。算了,你真的是在修仙。”范无救叹了口气,没在说什么,一拍储物袋,放出了一柄大铁锹。
范无救挒着白菲儿跳上铁锹嘱咐道,“师姐你先躺在这铁锹里休息一下,我先带你飞行,等到了师傅的家族你在好好睡一觉吧。”
白菲儿看了看变的硕大的铁锹,呆滞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蜷缩在锹头里沉沉的睡去。
足足过了一天,范无救驾驭着硕大的铁锹在一座硕大的庄园前徘徊,看了看手里的地址,又看了看下面的庄园,满意的点了点头,控制着大铁锹向下飞去。
庄园门前,两排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看着天空硕大的铁锹落下。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越过众人走出,看着铁锹上伫立着的范无救行了一礼,“老朽池公述,恭迎铁锹仙人。”
随着老者行礼,门前的两排人一起躬身向范无救行礼,“恭迎铁锹仙人。”
范无救漏出吃了屎一般的表情,看向老者,“我是金尸宗的范无救,老丈就是我那师傅的兄长?”
“范仙长,老朽是您说的那位的重孙。。”
“重孙?我就说。。元婴老妖怪没叫错。”范无救向老者回了一礼,“族长,事情我师父已经跟我说了,您给我们收拾两间客房就行了,有修行界中人过来的话我和师姐会出手解决。”
“你。。们?”老者迟疑了一下,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范无救口中说的那位师姐。
范无救踢了踢睡了一天的白菲儿,示意道,“这是我的师姐,神通修为远在我之上。”
老者抬头望去,除了那柄大铁锹却什么也没看到,不由低声念叨,“修行界就是厉害,莫不是这铁锹是成了精的?竟还是这位的师姐。”
“好的仙长,不过您确定需要两间客房?”
范无救莫名其妙的看了老者一眼,“那当然,这是我师姐,不住两间房难道还住在一起吗?”
老者看到范无救态度坚决,就压下了心头的疑惑,吩咐身后众人散去,就转身给范无救带路,到了一处厢房后指了指,就躬身行礼告退了,话说这老头也害怕啊,虽然一把年纪,但是从未见过精怪,更不用说铁锹成精了,所以根本不敢多待,带到之后就赶紧低头跑了。
“奇怪的老头。”范无救低声念叨一句就不在理会,降下铁锹叫醒了白菲儿,“师姐,醒醒,我们到了。”
看到白菲儿疑惑的四处打量,范无救便知道,这白菲儿是把从棺材里出来后发生的事全忘了,耐着性子跟少女讲述了事情经过,便独自的进了一间厢房,连着飞了一天,他也困的受不了了。
站在屋外的白菲儿听完范无救的讲述也是回想起了出棺后的一切,虽然对自己前两天的短片感到吃惊,却也很快的接受了,她本就心大,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减肥跑到充满阴气的屋中修炼。
神识扫了庄园一周,发现没什么问题,便也进了屋子准备继续补觉,她还是觉得有点困!
一连过了五天,范无救与白菲儿都没出过屋子,直到第六天的晚上,范无救正在打坐修行,突然感觉到一道神识扫过整个庄园。
范无救结束打坐走出屋子,与旁边刚刚走出的白菲儿对视了一眼,“筑基期?”
“还真让师傅猜到了,对面之人果然无耻,难道就不怕师傅事后报复吗?”白菲儿疑惑的问道。
“听说对面的元婴期修士是位散修。”
“那怎么了?”白菲儿继续看着范无救,有点烦范无救这种话只说一半的人,就不能直接说吗?非得让人猜?
“散修无根无萍,灭了师尊的家族后带人离开便是,找个别的宗门的地方继续开枝散叶,一样的。”范无救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这场矛盾来的突兀,我总感觉师傅没有调查清楚真正的原因。”
“算了,想不通,一个筑基期,抓过来问问便是。”白菲儿烦躁的摇了摇头不想继续思索,她修行就是为了不动脑子,以力服人,想那么多都不如打一架来的痛快。
范无救看了看白菲儿的修为,发现仍是筑基后期,不由有些疑惑,“师姐,师傅给你的功法你没有修行吗?”
“什么狗屁功法,屁用没有,我辛辛苦苦的修炼出来的修为,为什么要隐藏?”白菲儿看白痴一样的看向范无救,“咦?练气四层?师弟你真的是。。”
正在两人交流之时,一道声音传来,“你们池家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家少奶奶交出来?以为有个筑基期就能守住你们了吗?”
“什么少奶奶,莫非是这池家抢了对方的妻子?”范无救嘀咕了一句,“那也别叫池家了,改为曹家吧。”
那名叫池公述的老者听到动静后带着一名少女急匆匆的向范无救跑来,“仙长,那对方家族又来了。”
“我知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范无救一脸鄙夷,“你们强抢对面妻子了?”
“什么他的妻子,我家池小柔尚未出阁,怎么就变对面妻子了,是对面贪图我家小柔美色,无赖般的往我家送了几百两白银,就想让我家小柔嫁过去。”老者池公述愤愤的说道,“我家都已经把钱拒回去了,可是对方偏偏说我池家收了他家万两白银的彩礼,却不跟他家那儿子成亲,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哦?如此无耻?”范无救瞥了一眼老者身后泫然欲泣的少女,突然一怔,越过老者抓向少女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