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国丞相府中
虞槿笑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去叙述她方才发生的事,哭的跟着泪人似的,却还不忘继续说话:
“槿儿在外流浪多年、母亲为了槿儿也不知所踪,槿儿以为家中必定疼爱这个年幼的嫡子,所以在知道槿儿还有个亲弟弟时,便没有马上去看望,可没成想,如若不是早来一步,槿儿可能就是失去这个刚刚复得弟弟,那槿儿就真的对不起母亲了。”
虞槿笑言外之意不过是:你们虐待嫡子,虐待的还是当今正惠长公主的儿子。
虞槿笑不怕丢了相府的面子,因为虞槿笑早就发现在场的除了正元长公主和七皇子君墨云和九公主君墨歆外就只剩丞相府一家,自然不怕丢人。
虞槿笑面前的一众人都脸色难看,不过原因不一样而已,正元长公主最先阴沉的说:
“怎么,相府是养不起一个小孩子吗?还是不把本宫外甥当回事?”
相府一众人吓得连忙行礼,丞相虞逍温怒却又伤心,蓉儿给她留下唯一的儿子尽然成了这般,便指着方姨娘说:
“诚儿如今养在你院子下你怎么照顾的?发烧三天竟然不知道?”
方姨娘连忙跪下战战兢兢,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小犊子发烧呢,就是因为烟儿被虞槿笑欺负后她有气没地方撒,便想起了虞霖诚这个小犊子,烟儿趁她不在竟然把虞霖诚推下了湖里,泡了半天差点死了,幸好被她及时看见。
虽然老夫人不喜欢正惠长公主与虞槿笑,但是却十分疼爱这个嫡孙,所以虞霖诚不能死在她娘俩手里,救起来后没多久小犊子就开始发高烧了,她就像如果这小犊子如果死在发烧上便不是她杀的了吧,于是就把虞霖诚关在屋中称病谁也不让见,就等着虞霖诚死,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虞槿笑呢。
“诚儿这些是生病了,可只是小风寒而已,并没有如今这般严重,妾身可是细心照料着六少爷的。”
虞槿笑心中一阵冷意,这方姨娘可真是草菅人命呀:
“方姨娘说的细心照料是屋中没有人照看,连屋外都没有人可以给诚儿地上一杯水?”
“大小姐可千万别冤枉妾身呀?”
方姨娘梨花带雨好像虞槿笑在欺负她一般,一旁的虞倾烟立马不愿意了,连忙跪下说:
“姐姐痛恨烟儿便罢,怎么可以冤枉姨娘,姨娘照顾六弟可是任劳任怨的。”
虞倾烟说的像真的一般,虞静香便是相信了,便阴阳怪气的说:
“真是狠心那自己亲弟弟的命来算计自家人。”
张氏连忙拉住虞静香随后捂住虞静香的嘴,这虞槿笑现下还不能得罪,以后香儿的婚事还要靠这小蹄子呢。
虞槿笑没有理会虞静香只是泪眼婆娑的说:
“槿儿可没有这般狼心狗肺的去加害兄弟姐妹呢?父亲一查便是。”
虞槿笑话里有话,便是在折射虞倾烟加害她一事,虞倾烟立马低头不说话了。
“侄儿可以作证,方才诚儿屋里外都没有人伺候,就只有芳园门口有两个睡着的小丫头。”
虞亦然事宜的开口,虞槿笑有些诧异的看着虞亦然,难不成真的是帮她?
正元长公主更加生气:
“如果相府想不起诚儿,那诚儿与槿儿本宫便带走了!”
虞逍与余氏一惊,如果真的这般做了,那相府的名声还要吗?余氏连忙说:
“长公主息怒,都是老身对后院有所疏忽,这成这般,老身定然会给诚儿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