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就气的咬牙,别让她知道是哪位在背后操作的,不然她一定百倍尝还回去。
他崩着一张脸,眼神凌厉的看着瞪着学徒,面上露出耐烦的征兆,周身散发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时候尾随进来打学徒,感到害怕的咽口水,心里在吐槽:为什么师傅要让自己来当这个冤大头,怎么办?人家好怕怕啊。
“郝建你若在不出来,信不信我把你这儿拆了。”
此话喊出,另外两人微微一愣,感情这俩人认识啊,怪不得他这么肆无忌惮的闯进来。
顾小希对这名字也是打心底里佩服,郝建?这是得有多与众不同。
不一会儿,只见屋里有了光亮,门打开,他慵懒的从里面走出来,面上还保持着睡意朦胧的样子,靠在门板上,打着哈欠,一副有话快说的样子,哥还没睡醒呢。
莫尘阳无视他的表情,将她打横抱起,直径走进屋内,身后的学徒见到这场景也不知是否该阻拦,要知道,他家这位主在休息的时候是打死都不能去吵醒他的。
他表现出局促不安,只见他朝他大手一挥,面上不爽的朝屋内走去。
莫尘阳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让她靠着,上面还残留着余温,黑着一张脸,命令道“马上给她医治。”
“哎,得令。”对上他一脸不爽的样子,纵使心里在不爽,也只能选择服从,没办法谁让自己技不如人,打不过人家呢。
他寻出医箱,坐在床边,为她检查伤口。
不小心撕扯到伤口,发出“厮”的一声。
郝建不好意思的冲她笑笑,她清摇头,示意没事。
突然,莫尘阳横过来,脸上写满了不悦,眼里满是担心,怒吼“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
“你给我滚出去。”吼回去,这货今天是吃错药了吧?
手上动作放轻,直径撕开她受伤处的衣服,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一片。
“去,拿些酒进来,越烈越好。”看着有他食指长的伤口,吩咐着,也不管身后的人脸色是否好看?
面色严峻的看她,由于失血过多而导致脸色苍白的人,真怕她那瘦小的身子承受不起,昏过去。
那到时候身后的人,还真不把自己这儿给拆了啊。
“郝建。”林枫的声音出现在房中。
手上动作顿住,直翻白眼,这来了两个不算事,又来一个,他这是上辈子欠他们的。
莫尘阳动作迅速的从他酒窖中随手搬了一坛酒进来,看的他是眼睛瞪的老大了,心生怨气。
本着医者父母心的他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还撑的下去吗,接下来会很痛的。”心里打鼓,因为他接下准备用白酒为她进行清洗,顺便消毒,这痛不是一般人能抗住的。
“你俩过来,你帮忙按住她,你负责倒酒。”开口为两人分工,将一块咬布放进她嘴里。
莫尘阳将她牢牢按住,林枫倒酒,郝建清洗着伤口。
当烈酒接触到她皮肤皮肉的那一刻,她痛的挣扎,那感觉犹如在活生生挖她肉一般。
莫尘阳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心痛,手上用力死死的按住她,不让她挣扎乱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在让她受一丝伤害。
她痛的绷紧了双腿,手紧握成拳,青筋凸现,汗水浸透了她全身,可见这不是一般的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郝建做完这一切并包扎好伤口已是深夜,她头一歪,直接昏睡过去了。
莫尘阳温柔的将她平躺放在床上,盖上薄被,临走之前还不忘探了探额头的温度,一举一动都带着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
郝建与林枫坐在外面院子吹风,他拿起空空的酒坛往嘴里倒,倒了许久一滴都没见往下走。
失望的将酒坛丢到一边,要知道他这个可是一等一的好酒,可遇而不可求啊,就这么被那两个败家子给弄没了,心痛,同时也为自己交到的这两个损友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