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镜思默了片刻,摸了摸下巴道:“楚怜确实说过她阿姐的魂魄是残缺不全的。”
“傀儡术讲求的本就是操控二字,”容释道,“我们所说的傀儡术,一是指傀儡师控制他人的魂魄以达到控制对方的目的,二是说傀儡师通过控制其他的东西,比如说她自己做的人偶,她可以通过这些东西来保护自己,或者是用它们来攻击他人。听你所说,楚怜所掌握的傀儡术,倒让我觉得有些邪术的味道了。”
“确实挺邪乎的,”风镜思叹气,“所以我才怀疑她做的那个人偶有问题。她说要控制那些已经死去的人,也是需要完整的魂魄的,可既然她阿姐魂魄不全,她到底是想用什么方法让人起死回生?”
容释使劲瞅她,风镜思接收到他的眼神,木然道:“你干嘛?”
容释道:“你不是挺能忽悠吗?怎么就没把关键的东西忽悠出来?”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忽悠人了?”风镜思唾弃,她扑过去两手掐住他的小脸,轻轻往外拉了拉,警告道,“别乱说话。你以为我没问吗?我能看到那间偏房就谢天谢地了,难不成楚怜还能把这种东西告诉我?”
容释被她扯得难受,他一把把她的手拍下来,揉了揉脸抱怨道:“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男人的脸是随便摸随便掐的吗?”
风镜思笑嘻嘻的,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没办法,你可爱嘛。”
轻飘飘的气息在耳畔拂过,容释双颊爆红,他指尖一弹,放在案上的剑出鞘几寸,他气势汹汹地道:“你你你,你是想让我一剑捅死你吗?”
“得了吧,”风镜思好心替他把剑收回去放在一旁,心道上辈子姑娘我就是被捅死的,这一世怎么着也得换个死法,“被捅死多不体面啊,快把你的剑收好,让人看了你随便出剑还以为你砸场子来的。”
“哼,”容释撇嘴,总算是又把话题引回了正题,“楚怜怎么会让你看那间偏房,那里面也算是秘密吧。”
“可能是因为我在思考问题的时候眼神乱飘,她以为我在怀疑她的屋子,”风镜思道,“以她那种性格,她既然是觉得自己坦坦荡荡,自然会邀请我去看嘛,所以说,我运气真挺不错的哦。”
“……”容释看风镜思笑眯眯的,半晌道,“运气确实挺好……所以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既然怀疑人偶有问题,那自然要去查一查那个人偶,可怎么想,楚怜都不会让他们去查吧。
风镜思喝了口水,倒是不怎么急切:“你先说说楚怜她阿姐怎么回事,我看你好像是知道的挺多。”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容释道,“这事发生在六年前,因为影响恶劣,所以王庭是禁止民间随意谈论此事的。当然你那时候肆意妄为,人人见你避之不及,又住在深宫中,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这种刻意封锁过的消息自然传不到你耳朵里。胧月城城主原先是楚怜之父,按照胧月城城主府的规矩,第一个出生的孩子才能继承城主之位,但楚怜她阿姐楚彧生性软弱温和,不善主持大事,也对城主位没什么兴趣,这差事自然就落到了二女儿楚怜头上。那时候楚怜年纪小,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城主,按理说她父亲还算年轻,完全没必要急着把这位子传给楚怜才是。”
“我们猜测是楚怜之父可能招惹了什么势力,就在楚怜当了城主的后三个月的夜晚,胧月城城主府突然起了一场大火,随后大火之中便展开了一场杀戮。完全就是毫无人性的杀戮,城主府除了楚怜和她弟弟楚荀逃过一劫外,其他人尽数被杀,而楚怜和楚荀她们能逃过这场杀戮,是楚彧在起火的那一刻便叫醒了他们,带着他们在暗道中连夜逃了出去。”
风镜思蹙眉:“这不能吧,城主府是一城中最重要的地方,城主府外防守严峻,府内不说所有人灵力强盛,但若是有人来犯,不应该像你说的那么惨烈。”
“所以这就是疑点,”容释道,“此事至今没有找到罪魁祸首,至于为何城主府就这样被杀戮干净,是因为来犯者用的是邪术,因此我们猜测此事或许与北月有关。北月人崇尚月神,自认为应该神秘莫测,每个人皆不修炼灵力,反而是修炼一些稀奇古怪又残忍邪恶的术法,若是突然对上这样一群人,不了解邪术的人自然是没什么抗衡之力。”
璟和王庭以北便是北月,关于北月风镜思也多少听说过一些传闻。只是多年前北月与璟和王庭曾契约双方各不冒犯,永不来往,人们便对北月越来越陌生,现在提到北月,多是存在于一些民间传说中了。
题外话
今天的来了上题答案还没有到剧情,明天公布不过没有小可爱愿意答,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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