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姜生敲响了好几年家门。
“谁啊?”听着熟悉的声音,姜生不由得有些尴尬。
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午后,虽然没有下雨,但真是尴尬死咯。
“林姨,是我。”
“林姨晚上好,这些是一点心意。”
姜生像条泥鳅一样的溜到了自己房间。
这孩子,还害羞呢。
林疏影提起家门的礼盒关上了门。
今天晚上就不登游戏了吧。
躺在床上的姜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被早上六点的闹钟给吵醒。
“上朝要迟到了。”
拍了拍脑袋的姜生马上进入了游戏。
醒来时,人已经在梅县县衙得下榻之处了。
“常近呢?”
刚刚回到家,姜生觉得自己还是要规律下。
“常知县不久前来过,但是陛下还在熟睡中,常知县没有让小的打搅陛下,现在常知县正在在衙门坐堂。”
“好,朕知道了。”
姜生穿好衣服,自顾自地往前堂走着。
来到前堂时,常近正在断案,姜生没有开口,自己站在了角落里面,由于专注,常近没有注意到姜生的到来。
姜生来的正是时候,这场断案才刚刚开始。
“台下何人?有何冤情?”
“知县大人,小的叫吴二,世代靠着打鱼为生,但是最近小的鱼塘里面却有着一群鹤鸟。最开始小的还不以为意,认为鹤鸟是吉瑞。但是谁也架不住这群鹤鸟天天来啊,而且小的还担心这鹤鸟是城内老爷养的,小的也不敢驱逐,小的鱼塘里面的鱼已经被食之二三了。”
“还请大人替小的做主啊!”
“鹤鸟?”
“赵县丞,本县可曾有鹤鸟的记录?”
“本县据下官所知,并没有哪家有人养鹤。”
听着县丞的回答,常近基本上可以判案了。
“吴二,这鹤鸟按照本官的推断乃是野生的鹤鸟,既然找不到人家赔偿,县衙会给予你一定的补偿,日后再有鹤鸟到你的鱼塘,驱逐便可。”
等到断完案子,常近才发现在一旁站着的陛下。
“常近,可还适应?”
“这梅县人口比林县人口要多上近七万户,确实要累上许多。”
“就算累,但是我们也不能影响断案的质量。一百个案子,九十九个判对了,但是有着一桩错案,也足以摧毁百姓对我们的信任。这方面我们不能省,判案公正是我们必须坚持的底线!缺钱了,可以向朝廷上折子。”
“陛下大智慧!下官受教了。”
姜生微微一笑,与其提升自己,不如剽窃后世。
“好了,朕到处走走,就不要你这个父母官陪同了。”
现在先去梅林之地,谷历史上喜欢梅的人不少,姜生有种开盲盒的兴奋感。
姜生挥挥手,示意常近不用送了。
“去梅林。”
坐在马车内的姜生对小桂子说出了目的地。
“大概需要多久?”
“陛下,一个时辰应该能赶到。”
“好,朕知道了。”
姜生也正好下线,外面有人在呼叫自己。
“林姨?”
姜生睁开眼睛看着伸着脑袋的林姨,面色微微有些红,脑海里不由得又浮现出来了那天看的景象。
“还想。”
林疏影,一下子就猜到了姜生在想什么。
女人喜欢电动玩具过分吗?有时候总要让自己开心下,但是那天疏忽的她却忘记了锁门,犯下了和一对前往德国的兄妹的错误。
“起来吃饭吧。”
“哦,好。”
看着已经坐在了饭桌旁边的林君君,姜生坐在了旁边。
端起了盛给自己的饭。
“游戏玩的怎么样了?”
“还好,只是缺钱。”
“都这样,后面慢慢就好了。”
两兄妹闲聊了一会儿,林君君就回房间了。
姜生看了眼林姨,自己也溜了,一看着林姨,自己面前怎么都是凝脂,挥之不去。
进游戏,进游戏,开盲盒。
“到了?”
睁开眼睛的姜生是掐着时间上线的,应该是刚刚好的。
“陛下,有个人在路中间拦着路。”
在吕国还有人敢拦着自己的马车,难道是有什么冤情?姜生走下马车向这拦车之人走去,看看自己能不能来一波包拯断案。
拦车之人,姜生目测应该是五十多岁的大爷了,看着精气神非常好,衣服十分的整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想来也应该是和自己一样注重生活品质的男人吧。
姜生叔字说出口,对方率先开口了。
“我妻子不见了,你见过我的妻子吗?”
人口失踪?还是强抢民女?
姜生脑海中浮现出了无数个刑事案件的名称。
“叔,人消失了就快报官啊!”
“实不相瞒,老夫前几天就报官了,但是衙门非但不帮助老朽,还把老朽给赶了出来!”
说到这,老者显得十分的激动。
“什么?还有这种事?”
“叔,你详细给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生拉着这位气势汹汹的半老年人,坐在了一边。
好啊,你个常近,居然敢瞒朕,回去就把你给噶了。
“这县令为何不肯替叔你寻人啊?”
“这个老朽也不知道啊,老朽的鹤啊!”
看着忍不住要流泪的中年大叔,姜生连忙安慰着。
“叔,这件事我帮你去讨个公道!上车!”
调转马头,回到县衙。
姜生在回去的途中也知道乐老者姓林。
“林叔,你放心,这件事我王腾非得管一管。”
“那老朽就多谢公子了。”
林逋看着马车内的装饰,这小子不简单,自己找回妻子的把握又大了几分,最起码比前几天的几人可能性要大很多。不错,很不错。
“林叔,在这里等等,我进替你问问。”
“好好,麻烦你了。”从
林逋站在县衙门外等候着。
“林老头,都说了县衙没空管你,你怎么不听呢?”
进出衙门口的吏员看着这老头,头都是疼的。
说妻子丢了,问他妻子样貌,丫的说自己妻子是鹤,问是什么鹤,天上会飞的鹤,简直混账。
被急匆匆拉出来的常近开始还纳闷呢,最近没有人提丢妻子啊,除了一个疯老头,看见在外面等候的林老头,常近就知道陛下这是被骗了啊!
这老头每次都说自己妻子丢人,但是却从来不说自己妻子是鹤,骗了不少过路人。
这次本官非得好好教训你,常近气的牙痒痒。
陛下,你有所不知啊,这人脑袋有点问题,他说他的妻子是鹤,但是这鹤不是人名,是动物!”常近凑到姜生耳边告诉着真相。
“嗯,对,他说他妻子是鹤。”
“这鹤不是人,是动物!”
“动物!”
姜生一脸的惊愕。
古往今来,中世纪的绵羊,印度的蜥蜴,修女的鱼我都知道了,但是鹤是个什么鬼?
姜生不由得肃然起敬,你教教朕,这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