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老少爷们,咱们接着来讲那王君如何与郡守对峙公堂。
书接上话,说那王球太守语气满是敷衍,显然是此事已多回,不想理会王允。
只见王子师冷哼一声,从一旁椅子上站起身来,先是对着王球、张角作楫行礼,随后高声叫道:
“带证人吕阳。”
话及未了,有两人便从围观的百姓中间挤出一条路,来到公堂上来。
待两人到近处,方才看清,那两人手里还提着一人。
正是王家的两个下人提着证人那吕阳来此。
将吕阳扔到王允一旁,那两人对着王允行礼,随后便退到人群中。
吕阳本就是一农户,何曾见过这等场面,话未等说,腿先软了八分,当即便扑倒在地。
那王球本是眉头皱起,有些担心,却见那吕阳如此行径,自是安心,随即一拍醒木,高声向他训道:
“你是何人,可有何证?”
两旁的牙吏见此自是明白,面具铁色,似毒蛇般盯着吕阳,手中的水火棍猛的杵地,连剁几下,发出响声来。
但见:
庙堂上,郡守高声斥责似胆裂
身形旁,棍棒猛击声响如鬼鸣
这等威严,休说那吕阳本就一农户出身,怕是那古燕国刺王名士荆轲荆次非转世在此,也要避让三分。
那吕阳身体一抖,好似天上惊雷震在耳旁,不断的磕头,口中叫着含糊不清的话,已然吓破了胆。
路佛开始见此人,本是脸色一白,愣了半晌,随后见此人竟做此丑态,便站起身来,大叫道:
“你这厮怎敢来此,莫不是来污蔑某。”
那吕阳何时见过此等恶人,裤中黄白之物留出,一阵骚味,手脚并用的向外爬去,到是引得在外民众好阵笑。
那王允怎想到此人如此不堪,连忙伸手要去阻止,却听得坐上堂的王球一拍醒木,高声叫道:
“公堂之上,本官主持一郡朝政,这种失心疯之人,怎可上的堂前。”
“左右何在,压下牢去,过后审之。”
那左右连忙上前,欲要架住吕阳,将其拖下牢去。
有诗为证:
官官相护把人欺,唬天喝地何时疲。
王君无奈怎求助,且看张公出手除。
话说那左右站起身来,要将那被吓失魂的吕阳架下,却突的一双手挡住了他们。
正是那大贤良师张角。
张角站起身来,对着王球行礼,口中叫道:
“贫道巨鹿张角,见过王郡守。”
那王球一愣,随后回过神来,口中说道:
“可是符水治病,通鬼解忧者,大贤良师张角也?”
张角作楫,说道:“正是贫道。”
那王球笑道:“张君真乃神人也,某前些时日曾听闻冀州巨鹿郡太守范淮传闻,张君能通灵除鬼,此事已名扬天下,甚至传到天子之耳也。”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却说自那张角出巨鹿,张曼成火烧杨府,已有一段时间,范淮本便是贪图虚名之人,有这一鬼神之事,他自然要加以传播。
故因此形成词语,通灵除鬼,流至后人,也可知他范淮之名。
作为回报,范淮便压下了张曼成火烧杨府一事,说是此府走水,死得一十八人。
话未扯远,言归正传。
那王球自是对张角好生称赞,张角则笑道:“太守知我,实乃角之幸也。”
“我观此人甚是可怜,病之不浅,可否让贫道一治。”
话刚落,却见那路佛站起身来,对着张角斥道:
“此公堂也,汝非官非职怎敢妄言!”
未等张角开口,那太守便先怒道:
“路佛,你一补吏,安敢咆哮公堂。”
随后面露歉意,对着张角说道:“本官管理不严,使得张君受惊,实乃我之责也,张君请自便。”
张角笑了笑,右手摸着胡须,左手微微一动,竟凭空产生一道符箓来,引得在场群众惊呼。
张角拿着这张符纸,伸手一抓,便贴到那吕阳的背部。
那吕阳本已吓破了胆,正不断向外爬去,已是爬到了门槛处。
那一道符纸贴在他的麻衣上,顿时凹了进去,陷入他的背部。
高坐的王太守饶有兴趣的看着那符纸,向着张角问道:
“张君,此是何物?”
张角闻言,转过头来,先是作楫,随后说道:“此符名曰:安神定魄,贴之人后,有使人安神之妙。”
话未落,那吕阳便缓过神来,先是向四处望了望,见身后满是人,在转身看去,见高堂太守,四周牙吏。
到是手足无措,反而是碰到了地下的屎尿,引得身后众人一阵唏嘘。
“肃静!肃静!”
王球拍了两下醒木,方才使得安定下来。
正吕阳无措之时,黑着脸的王允走到身旁,对着他说道:
“吕阳,还不起身来。”
话说那王允见吕阳如此不堪,本认为此番仍搬不到这路佛,便要起身离去,却没想到张角能有此妙手。
那吕阳抬头一看,见是王允,连忙起身说道:“王长吏,这.....这.....是什么什么情况。”
王允一拍额头,说道:“你且忘了,吾答应你为你洗刷冤屈,你有何冤何屈,一并说道。”
那吕阳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跪下,向着太守说道:“小民要告补吏路佛,此人霸我妻,占我田地。”
那路佛见王球此般作态,自是不敢再做出之前威风恐吓的神态,转而讲理来:
“休得胡说,我乃大汉之吏,岂能欺压黎民,你莫不是诬陷本官。”
未待吕布阳说话,王允抢步来,对着王球叫道:
“下官早就料到,这厮定要如此说。”
那王允说着,伸手从袖口拽出一张纸来,笑道:“此乃那吕阳周围数十邻居的手印,皆受你欺。”
“强抢民女,霸人婆娘,乃是这厮家常,岂可饶他。”
那路佛显然是没料到此情,退了几步,头上青筋抱起,手指指着王允,脑袋偏向一旁王球,口中叫道:
“太守莫信他言,这厮乃胡乱作假。”
王球犹豫了一下,他左手握着醒木,眼睛在两人间打转,最后瞅了张角一眼,便决定下来,手中醒木一拍:
“路佛,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怎可辩解。”
“来人,将其押入牢中。”
随后走出两人,边要抓路佛,那路佛向后一跳,便躲开来,口中叫道:
“吾父乃朝廷外朝官,谁敢动我。”
正是:王君谋略智无量,逼得路佛把父报。
毕竟路佛自报家事,王球可会改判。
且听下回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