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正院,何雨柱就喊道:“赵主任,等一等,我送个饭盒就一起去。”
赵信看了下何雨柱,他手里正拿着饭盒往贾家走去。
想了下何雨柱和许大茂之间的关系,这家伙怕是存心去看热闹的。
赵信等了下,何雨柱敲了敲贾家的门,和秦淮茹唠叨:“三孩子今天被你训了?我专门给他们带的菜都没来拿。”
秦淮茹回头看了眼自家三个孩子,也感觉有点奇怪。
“行,拿着吧!帮我洗下饭盒,我先去后院看热闹了。”说完何雨柱将饭盒往秦淮茹怀里一塞,朝着赵信走去。
“三孩子不在家?”赵信问道。
“在呢,可能被秦姐训了,乖乖地都坐在桌子上呢。”何雨柱瞅了眼后院道:“走吧,去转转。”
许大茂家在后院的西厢房,正好和二大爷家对着。
“许大茂。”何雨柱喊道。
然后许大茂正拉着二大爷对着他家的窗户说话呢,压根没理何雨柱。
“嘿,你这孙子。”何雨柱快步上前拍了下许大茂的肩膀,几乎在他耳朵旁边喊道:“许大茂。”
“哎吆~”许大茂一把推开何雨柱:“傻柱,你要吓死我啊!”
“还不识好,我这是关心你,你没见我把赵主任都请来了。”何雨柱继续说道:“还不快说道说道,院里进啥贼了,偷你屋子里什么了,贼是从这个窗户跑的?”
“傻柱、可别这么喊,我就轧钢厂一工人,上工的时候大家喊我赵主任就行,下工了喊我信哥或者赵哥。”赵信连忙说道。
他都看到二大爷黑下来的脸色了,自己这个赵主任要是在院子里的威信盖过了二大爷,那该让他多难受啊!
听到赵信这话,二大爷虽然没说话,却是点了点头,显然颇为认同。
“信哥,赵哥。”许大茂从善如流,两个称呼都喊了一遍:“你来看一看,我这窗户可从来没开过,你看今天它坏了,肯定是进贼了。”
“嗯,窗户的确坏了。”何雨柱两手抱胸,像个大领导一般点了点头。
“别打岔。”许大茂道。
此刻刘光天和刘光远也走了出来,随后秦淮茹也走了进来。
“发生啥了,这么热闹。”秦淮茹一进来就喊道。
不等许大茂说话,秦淮茹打量了下窗户:“你这窗户坏了!”
“坏了,不但坏了还进贼了。”何雨柱阴阳怪气地附和。
“啊~”秦淮茹目露惊诧,赶忙问道:“抓住了吗?”
“抓住了。”何雨柱眼睛一亮,他指着墙角道:“看,在哪呢?”
众人闻声望去,就看到一只大老鼠,从许大茂家墙角快速跑过。
“哈哈~”众人顿时笑了起来,赵信也被逗笑了。
不得不说四合院里不单单麻烦多,欢乐也不少啊,互掐的何雨柱和许大茂时不时就能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里,上演一出情景剧。
刘光远跟在赵信后面,这让刘光天也不得不跟在后面,免得自己失宠。
意识到这一点的赵信有些无语,当即下命令道:“光天、光远,我们在厂里是上下级,但在外面别这样,你们影响了我正常生活,我就罚你们去扫茅厕!”
听到这话,刘光天和刘光远连忙远离。
厂里扫茅厕是一种常规处罚,针对的就是那些工作中失误的人。
此刻秦淮茹看向许大茂笑道:“大茂,你说的贼不会就是老鼠吧!”
许大茂没吭声,显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会不会是老鼠经过弄坏了自家本就快坏了的窗子?
此时二大爷出马了:“行了行了,大茂你进去检查检查,家里丢东西没。要是只是一点点面粉大米就别说了,那就真被贼偷了。”说着二大爷刘海中还指了指刚刚老鼠消失的墙角。
“行。”许大茂打开房门往里头走去。
众人这才注意到,敢情许大茂乡下放电影回来,还未进家门就喊自家进贼了啊。
“二大爷,这你得治一治啊。没进家门检查一下就喊抓贼,这不是糊弄大家玩吗?”何雨柱在二大爷面前上眼药他还朝着赵信喊道:“信哥,你说是不是啊。”
“是,的确得说一说。”赵信也笑着回应。
不多时许大茂沉着脸走了出来,看他那表情何雨柱就知道没发现家里丢东西。何雨柱看向众人道:“行了都散了吧,没啥小偷,许大茂就一捕风捉影,耽误大家时间。”
“散了散了。”秦淮茹稍稍松了一口气,往中院走去。
赵信看了眼秦淮茹,随后又联想到贾家三孩子的异常,心中顿时有些猜测。不过许大茂又没有发现丢了什么,除非……
刘光天和刘光远也回家吃饭去了,刚刚他们一家子吃饭,二大爷就被喊了出来,听到赵信声音后两人也跟了出来。
“今天是我不对,捕风捉影,我给大家道歉。”许大茂憋屈地抱拳道。
“行了就这样吧!”刘海中也往自家走去,他还在吃饭呢?
“二大爷别走啊,说好的训一顿呢!”何雨柱不甘心。
“哼。”许大茂也进屋了,直接关了门。
“得,咱回去吧。”赵信瞅了眼许大茂的窗户。
“嘿,这窗户一看就是年久失修,老鼠碰一下自己掉了一半。”何雨柱上前竟是将窗框扳了下来。
屋里头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傻柱,你敢毁坏我的窗户!”
“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何雨柱将窗框塞了进去:“你这窗户坏了,我帮你取下来,省得麻烦。”
赵信瞅了眼何雨柱,何雨柱笑了笑。
赵信也笑了下,大家都叫何雨柱傻柱,但他其实一点都不傻啊。
何雨柱的傻,其实傻在‘好’字上。
他和许大茂的脾性不合,在一定程度也因为许大茂的‘坏’。
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情,赵信摇了摇头,他此前已经做过了努力,旁人只能帮个引子,余下的就都得当事人自己走。
当然若是秦淮茹和何雨柱在一起,应当能少很多的事情,但赵信已经懒得管了,再管他就成‘好人’了!
赵信回家看书,开始研究古典乐谱,宫商角徵羽。他也不弹奏,只是在脑海中推演曲目。
妻子娄晓娥在缝纫机前忙活,四个孩子、两个大人的衣服都得她来。
三个孩子在写字读书,等会儿还要练功。
赵信瞅了眼妻子,他放下手中的书籍,来到妻子旁边。
“晓娥,让我来试试。”赵信道。
“信哥,这是女人的活计。”
“嘿,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活计啊,我研究下机械,这是男人玩的机械。”听到这话,写字的赵昱天和赵志侠都抬起了头,当然赵信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而此刻,院子里头秦淮茹正在给三个孩子讲故事。
“贾梗、贾当、贾槐花,我今天就给你们讲个故事。”秦淮茹道:“几年前,妈妈在的村子里有人偷了隔壁村的一只羊,被抓进了监狱,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妈,哥哥不会被抓进去吧。”槐花当即担忧道。
“妈,我没偷。”棒梗当即站起来说道。
此时屋外的门被敲响,屋里头的众人顿时一惊,不过很快就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秦姐,是我。”
秦淮茹赶忙开门。
“秦姐,我来拿饭盒。”何雨柱道。
“何叔,妈妈说哥哥要被抓进去。”槐花抱住何雨柱的大腿道。
“嘿,秦姐可别吓唬小孩子。”何雨柱宠溺地揉了揉槐花的头。
“你等下,我还没洗呢?”秦淮茹拿着饭盒飞快地洗干净后塞给何雨柱。
“我还忙着教育孩子呢,就不留你了。”秦淮茹当即送客。
“哎吆,这么绝情。”何雨柱打趣。
“咳咳”一旁的贾母当即以不善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连忙往自家屋里头走去,不知道咋地对上贾母那双眼睛,他就想到了那天赵信打棒梗的事情。
“自己对淮茹有那意思吗?”何雨柱沉思了下,随后又摇了摇头,心道:“没有啊,那可是秦姐!”
而此刻,许大茂家,他拿着一个笔记本正在写写画画。今天回屋里检查自家财产,才发现他也不知道自己家里都有啥。
今天他得详细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