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首富倒贴千金(1 / 1)无用废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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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秋认命的站在那儿,等着那些青壮后生过来撕扯自己,只是仰望天空,乞求老天保佑,等下这群人别抢的太厉害,至少给自己那重点部位,留块遮羞布。

王道秋这么想着,一双双魔爪就伸向了他。然后代表各个青春美少女的青壮后生们,就王道秋这块唐僧肉,展开了激烈的争抢。而随着这帮人对王道秋衣服的你拉我拽,很快王道秋那身今早才换的崭新生员服,就粉身碎骨成了一块块的碎布,在风中凌乱。

太特么没人性了,干啥这么暴力,你们就不能来点文的,就比如赛诗,对对子,哪怕划拳也行啊!干啥这么暴力。

众精壮后生们就王道秋今天的相亲权,展开了惨烈的争夺,把王道秋身上的衣服扯没了后。他们直接就拽着王道秋身上的肉,往自己那边拉,而且为了赢,他们都很用力,这把王道秋疼的是呲牙咧嘴的。

但为了自己解元相公的脸面,对于这些疼痛,王道秋他还是咬牙忍着,不发岀一丝惨叫,以免让别人看笑话。

就这样王道秋一边双手捂着自己的私处遮羞,一边咬着牙被精壮后生们拉来拉去,怎一个凄惨了的。

太残暴了,就相个亲吗,何必呢?就在王道秋被这些精壮后生们不管不顾的,折腾的生无可恋的时候,突然命运之神,再一次的眷顾了他。

迷迷糊糊中,王道秋只见一群全身黑色劲装的汉子,手执哨棒杀了进来,他们很快用哨棒逼退,刚才那些折腾王道秋的精壮后生,并在王道秋四周围成一道人墙,手执哨棒,不再让那帮精壮后生靠近。

大家都是来榜下捉婿的,你凭什么这么霸道?于是面对黑色劲装汉子,拿着哨棒来榜下捉婿,刚才被逼退的那些精壮后生们,立马就群情激愤了,原先的竞争对手,也一下子大家同志了。他们一起叫囔着围上来,就要揍那帮黑色劲装汉子。

而就在这时,天空无数的小钱钱落下,还有人在那儿喊:“沈大善人赏了,大家快抢啊,快抢啊……。”

卧槽,天上不会掉馅饼,可他真会掉钱啊!都说钱能解决这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这句话还真一点没错。这不,刚才还急吼吼的要上来,揍那帮黑色劲装汉子的精壮后生们,一看有钱可抢,谁还有空打架啊?一个个的全猫腰,上地上拣钱去了。

成功用钱吸引走了敌方的注意力,那些黑色劲装汉子,忙就一人拽一只胳膊,把王道秋给架走了。

汉子们架着王道秋离开贡院门口,来到路边就把王道秋塞进了一辆马车。然后赶车的车夫一扬长鞭,马儿撒开四蹄,就带着王道秋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贤侄,你大概是我大明立国近二百年以来,第一个乡试后在贡院门口,被扒光了的解元吧?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贤侄!玛德这声音咋的这么耳熟?听到车内人叫自己“贤侄”,刚才在贡院门口被吓的惊魂未定的王道秋,不禁抬头打量起车内这个人。

眉清目秀,一身长衫,十分儒雅,这不是自己便宜老爹的好基友沈一石,还能是谁?

看到自己这个便宜叔父,这么笑话自己。王道秋想起了刚才的伤心事,心里不禁有把沈一石,当岀气桶的冲动,谁让他现在笑的那么贱呢?

但一想刚才要不是沈一石派人救了自己,恐怕自己现在这会儿还在贡院门口,扮演那落入群妖之中的唐僧呢?算了,看在他对劳纸还算孝顺的面子上,就原谅他一回吧!

这么想着,王道秋压住自已生气的那部分情绪,脸上强挤出一个笑脸说道:“多谢叔父了,要不是叔父出手。今日之事,小侄还不知会如何收场呢!”

“无妨无妨,我与你父是君子之交,你又叫我叔父,我帮你是应当的。对了贤侄,你现在身体没受什么伤吧,要不要等下叫个郎中来看看?”

“不用不用,只是被他们拉扯时,受了点皮外伤,不碍的。”

“不碍就好,不碍就好,等下去我府上敷些清淤活血的药膏,过两天就会好了的。”

“谢谢叔叔。”

“不谢不谢,说实在的贤侄。今日之事,你也怪不得那帮人,你十七岁就高中解元,模样又长的俊俏,那帮人榜下捉婿,不捉你捉谁?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话,沈一石又开始,不顾王道秋的伤心,自己在那儿衣袖掩着嘴,笑的放肆。

笑了一阵,沈一石忍着笑,又给了王道秋一个暴击,他说道:“贤侄,今日之事实在是太好笑了,相信用不了三天,这么好笑的事就会传遍整个杭城。用不了三月,就会传遍我整个大明。而且这事在别的地方不好说,但在杭城三年出一个解元,只要说到解元,我敢说杭城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提起你。贤侄,你流芳百世已!哈哈哈哈哈哈。”

玛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这个娱乐极度匮乏,封建礼教严重压仰人们“存天理、灭人欲”的年代。一省解元相公,放榜之日刚出贡院,就被几十个精壮后生给撕成了“白条鸡”。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八卦,它的受欢迎程度,肯定不亚于八九十年代的小品啊。

既然这么受欢迎,那它的传播速度可想而知。而且在这事的发生地杭城,不难想象,只要以后每次再出一个解元,杭城人民一提到“解元”这两个字,肯定就会勾起他们对王道秋这个解元的思念。

玛德,一不小心就活成了杭州人民的传说,王道秋无奈啊!当然令王道秋更无奈的是,以中国人民那一贯实力在线的造谣传谣能力。相信就今天这事,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不同的版本,包括那些很污的,毕竟越污越离谱,才更有人听吗?

想着自已以后千百年里,都可能会被杭州人民偏听偏信,说自己这个解元被一群壮汉,在贡院门口那啥了。王道秋此时那心情,碧晨一首凉凉,唱不出他的凄凉啊!

心如死灰,靠在马车里,王道秋这会儿的这副倒霉样,倒是便宜了沈一石。沈首富平时因为自己这首富的身份,人前人后都得装,难有机会真性情一回。

不知怎么的沈首富他第一次跟王道秋这个老友之子打交道,他本能的就觉着王道秋亲切,似自已的忘年交似的。所以沈一石他在王道秋面前,没缘由的就会卸下自己的那些伪装,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就像现在他笑的那叫一个亳不掩饰,亳无形象。而在其他人面前,沈首富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一路上沈首富时不时的就冒两句,以后杭州人民会怎么编排王道秋这个解元。然后就自己把自己逗乐。就这样一路笑话着王道秋,沈首富一路开心着。

马车到了沈府后,沈首富下车,让下人去给王道秋拿了一套,沈首富他自己的生员服。然后等王道秋在车上穿好衣服后,沈首富才和王道秋一起进了他家。

接着自然又是一顿歌舞酒宴,歌舞没兴趣,因为看过太多棒子国女团了。不过食物不错,全是原生态绿色有机无污染的,不会一只鸡一辈子走不过五米,一只鸭它一辈子没见过水。

啃着鸡腿,那肉太香了。曾经听爷爷奶奶说,他们年青时吃的那肉是有多香。对此王道秋当年一点感觉也没有,反正他打记事起,他吃肉就跟在吃豆腐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吃豆腐,至少豆腐没那么腥啊!

可自打他穿越到这十六世纪的大明王朝,吃到这里的鸡鸭鱼肉,他才知道爷爷奶奶说的那种肉香。

因为上一世吃的全是那些工业化养殖,这一世王道秋格外喜欢这时代的肉菜,吃起来也就不知饱了。

看着王道秋胃口那么好,沈一石不禁也受了影响,吃的是格外的多,吃着吃着,他还跟王道秋开始比赛,看谁吃的快。这一下子饭桌上用餐氛围,倒是格外的好。

可吃着吃着,王道秋就觉得自己身体里很燥热,脑子里也有那种压仰不住的冲动。王道秋现在脑子里的一个灵魂,是来自资讯爆炸的二十一世纪文科狗。身体有这种发应,他哪还不知道自己是中招了?

于是感觉到自己这是被人下药后,王道秋他没有大吵大闹,因为他知道那样没用,反而会让自己掉价。他压仰着自己脑海里的那种冲动,怒视着沈一石,淡淡的说道:“叔父,你跟我父亲是好友,小侄我自认也没有什么地方对你不敬,为什么你要给我下那种药,你想做什么?”

王道秋说话声音不大,但语气很冷。沈一石知道药物已经开始在王道秋身体里起反应了,而且王道秋现在也知道了,自己身体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应。

既然王道秋都知道了,沈一石也不想再瞒,索性就乘现在王道秋脑子还清醒,把一切事情说了吧。

打定了主意,沈一石就让房间内的舞姬、乐师和伺候的下人退了岀去。等房间里就剩下他和王道秋后,沈一石面对王道秋,歉意的说道:“贤侄,对不住了。叔父我也没办法,叔父浙江首富的名头,表面上看似风光,私底下却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身不由己。商人,有很大生意的商人,在那些当官人的眼里,就是一块肥肉,谁都想上来咬几口。万一哪天,供不上他们那张嘴了,叔父我也就该被他们送进牢里,送去充军发配,送去……。”

“当有钱人,当一个无权的有钱人,那每一天都可能是你生命的最后一天,朝不保夕,朝不保夕啊!所以我祖父当年就在乡下买了很多的水田桑园,然后拿着这些乡下的田契,说我们家是地主,在官府里登记我们家是农户。再然后我祖父就重金聘请先生,先培养我父亲,再培养我。他就想我们家能考个进士,能出个大官,能把家里的门庭换一换,能让我沈家每天不再这么担惊受怕。”

“可惜我与我父亲,都不争气,都没有那读书的天份。我父亲到死也只是个白身,而我好点,怎么着也是个秀才。可也就是个秀才到头了,我考乡试考了十三年,今年我都三十六了,考不动了,心也死了。而我两个儿子,都是不堪培养的朽木,纨绔。贤侄,对不住了,我沈家脱离险境的希望,叔父只能着落在你身上了。”

“叔父有一女,名湘宁,她母亲是我儿时授业恩师之女,书香门第,湘宁自小也跟她外公,跟她母亲学礼,是个知书达礼的。叔父想把湘宁许配给你,但这事你会不会答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事你父亲一定不会答应,他就那脾气。”

“就像他跟我朋友归朋友,但他从来不上我家,也从来不让别人知道,他有我这么个有钱的朋友一样。所以这事,叔父我只能使阴招了,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你父亲心里就算再不痛快,他也会应下这门亲的,我了解他,他就这么个人。贤侄,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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