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凶……是……”管家说话结巴。
话没说完,楚桥梁就猛抓住管家衣襟:“是谭总?”
想起昨天老婆和女儿干的瞎包事,楚桥梁心底凉透。
管家摇头。
楚桥梁松了一口气。
再一想应该不是谭韶川,谭韶川一般不发脾气,更不可能凶相外露。
他只会在无形之间使你乖乖降服。
“只要不是谭韶川就行。”楚桥梁慢条斯理的拿起外套穿着。
“我……我不认识谭总,这个人看上比您年长,开的车比咱家档次高,一下车就……拉着一张凶脸说找楚桥梁,我问他是谁,他说贵客。先生,您还是快点出去吧?”管家这才把没说补充完毕。
楚桥梁心道,只要不是谭韶川,管他多贵的客!
他今天也一肚子火,见谁想怼谁!
穿戴齐整后他气冲冲走出,一眼就看到大门外面停了一部黑色asarin
心里咯噔一下。
全市没几个人开asnarin,就连谭韶川的座驾也只是宾利。
车旁背对着他站着一名西装笔挺两鬓斑驳的老者,老者旁边跟着一名腰身挺拔的随从。
单看那毕恭毕敬的随从,楚桥梁都能看出,老者绝不是一般人。
听到有脚步声,老者转过身来,一双犀利的眼眸冷对楚桥梁。
啊!
楚桥梁的脚步已经从气冲冲改为了跌跌撞撞奔向老者,一边奔一边说道:“谭,谭老,您……怎么来了,您光临寒舍实在是小楚的荣耀,您来之前也没跟小楚说一声,小楚好去接您……”
见谭以曾并不答话,楚桥梁回头就呵斥管家:“谭老这么金贵的客人,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管家憋屈:“……”
这个期间,洪宝玲和楚慕寒也因为听到动静出来了。三人站在谭以曾面前跟古时候的贱奴似的。
连大气儿也不敢喘
楚桥梁先开口:“谭老,您请寒舍一叙?顺便给小楚个机会让小楚孝敬您几幅真迹。”
就仗着自己是画家,有些辨析真迹的本事,一遇到坎,就拿自己的收藏撑场面。
“你的真迹搁我儿韶川的私人博物馆里只能当手纸用!所以不必进去了,我就在外头说几句。”谭以曾的话刻薄的能削人骨头。
老家伙欺软怕硬,他把在混账儿子那里受的憋囊气,全撒在楚桥梁身上。
楚桥梁洪宝玲楚慕寒只能点头哈腰卑躬屈膝耳提命面:“……”
楚桥梁:“谭董您……对小楚有什么吩咐?”
“凡谭氏的合作方,人人都想往我那混账东西的床上送女人,只要他不娶回家给我生孙子我也懒得管……”
楚家人刚想松一口气。
谭以曾突然指着楚桥梁怒喝:“可即便那样,也还轮不到你们楚家给我儿孝敬女人!我谭以曾没瞎也没死!以为送个女人在床上把我儿伺候好了就能驾驭我儿?是你楚桥梁亲生女儿又怎样?也只是个暖床的玩意!也不掂量掂量你们是什么货色!最好不要耍任何花招,别怪我没警告你们!”
这一出连消带骂,楚家三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
心中唯庆幸,幸好不是心栀。
而只是女囚。
“请谭老放心,桥梁……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桥梁马上把她接回来……”
谭以曾抬手阻止。
“等我儿玩腻了再扔不迟!”老家伙是亲眼看到儿子是怎样给小姑娘敷药,然后又搂她出去的。
他不想让儿子知道他今天来威胁楚家人了,他只要达到震慑楚家的目的就行。
老家伙枭雄隐退的余威妥妥将楚家人镇的连早饭都没胃口吃了。
谭韶川昨天刚说过,他不喜欢把他的私事被人倒翻过来倒翻回去。
今天再把人要回来?
简直是去找死!
谭韶川固然从不发火从不凶相外露,可楚家人心里都清楚,他比他老子更难对付。
真是块烫手山芋。
楚家人一筹莫展。
“也只能这样了,老谭总谭少总我们都得罪不起,自己家的孩子总能管一管吧?”这个时候,心里仍负气的的洪宝玲开口了。
全家默许赞成。
另一边,谭以曾并没有直接回谭家老宅,而是吩咐司机去一家早餐馆打包了一份鱼片粥。
坐上车他吩咐司机:“小周,去汀兰首府。”
司机小周感慨:“谭老,为了少总能吃上一份鱼片粥,您跑了大半个青城,您这份父爱,如山一般。”
“哎……”谭以曾叹息:“我对不起他的母亲,他从小跟我都不亲……”
“谭老……”小周不知道该安慰老头一些什么话。
“开车吧。”
来到汀兰首府正好早上七点半,谭韶川正要用早餐,谭以曾的早餐粥就送来了。
“知道你妈工作的那家餐馆被毁了,这是我去城南给你买的鱼片粥,没那家好吃,你凑合凑合。”老谭关心的语气。
“有什么重要的事?”所谓知子莫若父,小谭最了解父亲。
题外话
五点,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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