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
比比东见曹孟德拽着权杖不撒手,以为他动起了什么歪心思?
不禁满脸气愤,“你喜欢就拿去吧。”
索性。
属于比比东教皇的权杖象征,直接撒手不要了。
曹孟德愣在地上,瞄了瞄手中的权杖。
“教皇冕下,你误会了吧?”
什么啊。
比比东以为是什么游戏啊?
他曹孟德有那么变态吗?
权杖都能玩吗?
豁……
曹孟德表示无法接受。
提着权杖就跟上比比东的脚步。
“教皇冕下,你这脑子里成天装的什么啊?我说和你玩个小游戏,你以为是什么游戏啊?”
比比东坐在梳妆台前,正打算卸妆。
在她意识里,这曹孟德就没个正形,虽说想不到具体内容。
肯定是要拿权杖与羞羞的事情牵扯到一起,冷冷哼了一声,不在多言。
曹孟德知道她是想岔了,几步走到比比东身边。
让对方与自己的手共同握在权杖上。
然后根据规则挪动。
比比东觉得莫名其妙,但见不是那种事,便照做了。
就这样。
比比东握着权杖的手,往上挪一分,曹孟德的手则紧随其后,追赶一分。
比比东向上挪动一分……
曹孟德就在后面追赶一分……
比比东盯着权杖上疑惑的动作,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
曹孟德本该紧随其后的手,破坏了游戏规则,直接抓在比比东的芊芊玉手上。
呵……
比比东算是明白了。
曹孟德打着玩游戏的名号,实则创造气氛,来占她的便宜?
“你可真够无聊的,这么喜欢玩权杖,抱着它去睡觉。”
比比东没好气地起身,躺去床上。
“我才不搂着权杖睡觉,我要搂着权杖的主人睡觉。”
曹孟德钻进比比东的被窝,从身后搂着她。
二人昨晚折腾了一整夜,曹孟德也想补一觉,便没有乱动。
窗外的阳光,明媚而温暖。
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变得柔和微凉,天色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暗淡了下来。
大白天睡觉,颠倒了作息习惯,
无论睡多久,都会有种浓浓的倦意。
比比东懒洋洋地睁开美眸,缓缓坐起身子,靠在床头。
望着旁边酣睡的曹孟德,比比东心情惆怅。
这个男人出现,开始动摇了她的心性。
长此以往的话。
自己会不会因为曹孟德,而发生巨大的变化啊?
那时候的自己,又会是什么模样?
难道……就真的对这个男人动情了吗?
不可能。
她怎么能爱上一个侵犯自己的畜生呢?
那千寻疾就曾侵犯过她,最终被自己想方设法除去。
但是……
曹孟德和千寻疾不一样。
作为同样侵犯过她的两大禽兽,曹孟德却远胜千寻疾。
记得昨晚在月下。
曹孟德嘀嘀咕咕念了一大段诗词,颇有才气。
包括在他身上,还充满着各种的神秘,比如他的魂力到底多少级?为什么能向对方输送魂力?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计划?
无不在此刻引起比比东的注意。
倘若抛开他侵犯自己这点不论。
曹孟德确实比玉小刚强,也比玉小刚有魅力。
可他……
为什么非要侵犯自己呢?
自己真的就那么美,他一时没有把持住吗?
比比东一时陷入沉思。
殊不知曹孟德都盯了她半天了。
“教皇冕下,这么仔细地观察我,是在思考如何吃我吗?”
曹孟德见比比东神色慌乱,想要逃避,立刻将她拽到自己的怀里,“你想从上往下吃,还是想从下往上吃?”
被迫趴在曹孟德身上的比比东无计可施,气愤地说道,“本座对人肉没有兴趣,放开我!”
反观曹孟德。
似乎来了兴致,继续打趣道,“换个吃法,你绝对有兴趣,从中间开始。”
“无耻……”
比比东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俏脸顿时晕红,
现在有个问题摆在他们面前。
那就是白天睡醒了,晚上做什么?
曹孟德兴致盎然,望着怀中娇羞的比比东,抚摸她柔顺的青丝,“教皇冕下,咱们现在精神抖擞,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比比东就知道跑不掉。
何况她现在的性情发生变化,没有第一时间去挣扎,或者骂曹孟德畜生,无耻之类的话。
而是鼓足勇气,正眼看向曹孟德。
“我问你……”
“玉小刚让我杀了你,这件事怎么办?”
曹孟德暂且压制住心中的躁动。
对啊。
自己屡屡欺辱玉小刚。
倘若不给个明确的答复,定会引来玉小刚,唐昊等人对比比东的猜疑。
“这个简单,你就说我实力雄厚,你无可奈何,留在身边尚能控制,倘若反目,必会向史莱克报复,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一来。
不仅能堵住玉小刚的嘴巴。
自己也能随时去史莱克欺负他们。
“好吧。”
只见比比东欲言又止,稍作沉思后,又一次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计划太残暴了?”
比比东以为曹孟德肯定会点头。
没想到。
曹孟德竟然说道,“不残暴,一点都不残暴,倘若换成我被千寻疾密室的话,我也会这样做。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嘛。”
其实。
换做是其他人,何尝又不是如此?
在生活当中。
我们都会因为某些小事,在一时间失去理智,尤其是怒火被点燃的那一刻,管你什么挡驾,都恨不得去宣泄情绪,从而做出些疯狂的举动。
之所以没有酿成大祸,是因为时间,还有些瞻前顾后,以及不得不考虑的因素,冲淡了怨念。
而比比东则不然。
她不过是一直将仇恨埋记在心,始终不忘雪恨罢了。
要说报仇雪恨都会错的话。
那么。
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对错可言了。
曹孟德清楚她的心思。
过多的话,不用多说。
只要给予比比东足够多的快乐,也能将她的怨念,一丁点,一丁点给洗刷干净。
刚才比比东能主动询问。
她是不是太残暴了?
说明在她的心里,已经开始了动摇。
“这么苦大仇深的做什么?”
曹孟德翻个身子,将比比东平放在床上,用炽热的目光凝视着她。
“能不能像我一样?什么都不想,就想快乐。”
说时间。
他就埋下头,在比比东的耳垂上吻了起来。
“你……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下流,就知道做这种事吗?”
不过说归说。
比比东对计划的看待,的确有了新的认知。
“本座……本座决定了,只要能毁灭武魂殿,本座会尽力减少无辜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