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我真是来学唱词的(1 / 1)超长保温的保温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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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源楼楼高三层,占地面积约有半亩,是一家集餐饮住宿洗浴按摩为一体的综合性酒店。

和大多数同类场所一样,这里一般也是下午才开始正式营业。

所以林夏来到这里的时候,店门虽是开着,里面却没有一个顾客。

好在这里的一位长得酷似石榴姐同时也姓石的老鸨,懂得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还是非常客气地把他迎了进去。

林夏心里急,只是简单交代了她几句便自己先进包房等待技师。

然后,事情果然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瓦舍老板魏大爷的捕头儿子魏齐生把林夏堵在了包房里,笑道:“林郎君,跟我走一趟吧。”

呃~

面对魏齐生,林夏有点慌。

我艹!这大宋也扫颜色?

“内个、内个……魏捕头,我是来找乐伎姐姐学习唱词的。你看你看,我衣服穿得好好的。”

林夏此时非常庆幸自己没有提前把衣服脱了。

唉,没想到穿越了也能遇到这一出,好尴尬!

林夏低着头,脚趾抠着地板。

“哈哈哈,林郎君何必扭捏?俺如你一般大时,早便是这青楼常客。”魏齐生大笑道。

他以为林夏是少年人面皮薄,不好意思承认狎妓。

嗯?

林夏停止抠地板。

我就说嘛,这里是大宋,是一个皇帝都经常翻墙出皇宫逛会所的朝代,怎么可能扫颜色?

玛德,都是被上辈子那两次跳二楼搞怕了,神经过敏了。

不过……

坏了,我特么差点就自爆了!

我忘了我现在可不是前世的单身贵族,而是一名家里刚破产,哥哥失踪生死未卜的大宋朝齐州城公众人物!

这要让城里的吃瓜群众知道,我不想着好好赚钱攒钱尽快把家里的地买回来,反而跑来狎妓。

那我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一旦被扣上不孝不悌,鲜廉寡耻的帽子,那我还混个屁!

还怎么完成那些小目标、大事件!

不行,我必须要洗白!

一念只此,林夏马上摆出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对一脸坏笑的魏齐生正色道:

“魏捕头,今日之事确实容易招人误会,是怪我孟浪在先。

只是,也的确是你的突然出现才打断了我的学习进程,令我百口难辩。

这等事,若只你一人误会倒无所谓。但若是传到齐州城内,恐于我名声极为不利。

所以,我恳请魏捕头就当此处为临时公堂,将此事审理清楚,还我清白名声!”

魏齐生听了林夏的话,顿时收起了笑容。

他因为父亲的缘故,对林夏的印象不错,刚刚一直在和他开玩笑,却也忽略了林夏如今的家事。

魏齐生明白,他一个粗豪汉子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是不看重,可不代表那些市井长舌之人会不重视。

只不过……

“林郎君,俺乃奉了知县相公之命前来请你去县衙做客,不好耽搁太久。你这案子改日再审可好?”

“魏捕头,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只这一两个证人,几句话便可问清楚。”

林夏当然不能答应他的改日,谁知道要改到哪天。

他接着道:“此事若不能马上澄清,我恐怕心内难安,却不好去见知县相公。”

就问你现在能不能审案?不能审,老子死也不跟你走。

“那好吧!”魏捕头明白林夏的潜台词,只得答应。

林夏来青楼前和谁都没说,一路直到进房间内也一共只接触过两人。

一个门口守门的小厮,一个是石姓老鸨。

而他进门时只对小厮点了下头,没有语言交流,故也不用再问询。

所以,石老鸨便成为此案唯一需要出庭作证的人证。

石老鸨陪着笑脸站在了魏捕头和林夏面前。

林夏道:“石鸨母,你只管将我来到后与你说的话如实告知魏捕头即可。”

“是,林郎君。”石老鸨答应一声,对魏捕头说道:“魏捕头,林郎君进楼后只对奴婢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是问奴婢姓甚?

第二句是要奴婢给他开间僻静房间。

第三句是要奴婢给他找一个声音好听的伎师,身材长相说得过去便可。

哦,还有一句,超过十八岁的最好。”

魏齐生听完,陷入沉思。

以他多年逛青楼的经验,林夏这几条选人的条件确实与常人大不同。

尤其是最后一个,来此狎妓的男人哪个不是要越年少的越好?

毕竟,大宋男人永远爱15岁以下的少女!

他沉吟着说道:“如此看来,林郎君确实不似来此狎妓。”

说完,他又看向林夏,示意他自辩。

林夏先冲他拱手行礼,说道:“石鸨母记性极好,我来此确实只说了这几句。

我因为要学习唱词,自然要找声音好听的姐姐。(音控)

我既不是要狎妓,自然对身材长相无要求。(官办青楼技师差也差不到哪去,省钱就好)

至于最后一点嘛……”

“是啊,为何要挑年长的?难道是林郎君有何奇怪癖好?”

林夏话未说完,却被门外走进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黄脸男子给硬生生打断。

玛德,高家的狗贼!林夏在心里骂道。

来人是县衙高押司的长子高亮,现任历城县衙书办,以后会接他爹的班。

这父子就是害得他刘家失地破产的直接经手人,也是前身要林夏报仇的对象。

“高书办莫要血口喷人!”林夏故作愤怒道。

“呵呵。”高亮冷笑道:“林郎君,你说是来此学唱词。可我听说,你所在之东门瓦舍内有一唱词女子,音质极佳,你却为何要舍近求远来此间花钱学艺?”

玛德,狗贼的消息倒是灵通。

不过无所谓,老子会撒谎。

林夏镇定自若答道:“高书办既然知道瓦舍内那女子,必然也知道她性格内向,甚少与人交谈,我与她并不熟悉。而我之新词乃是有感命运多舛所做,其中滋味须得是有些阅历的人方才能唱出,故才病急乱投医来得此间,欲寻一位年长的姐姐唱于我听,教于我唱。”

“噢?”高亮自是不信林夏的话,说道“既如此,那就请刘大才子将你说的新词写出,也让我等开开眼。”

“哼!你让我写,我便写?哪有这般道理!”林夏在拖延时间想对策。

“呵。”高亮冷笑一声,道:“你这少年好不晓事!如今是你要借此洗白,却还端甚的架子!”

艹!这厮好难对付。

不过林夏已经想好了洗白之法,他一撩长衫下摆,亮出一个黄飞鸿的起手式,大喊道:“取笔墨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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