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从修道院里出来的唐童,随手打了个电话。
仅仅过去几分钟,就有辆属于联邦第一银行的黑色高级悬浮车将他接走。
事实证明,之前那几亿没白存。
不过令人疑惑的是,悬浮车并没有带唐童去联邦第一银行,反而是去了另一家名不经传的小银行。
这其实是唐童要求的。
他打算先收购一家银行,即使做不到完全控股,也要达到一定的持股比例。
这样一来,以后做一些事就会方便很多。
由于唐童上次存的足够多,联邦银行很愿意忙他这个小忙,并且还给他配了车和专属的客户经理。
如今这家即将破产的小型商业银行,就是客户经理帮忙联系的。
投桃报李之下,唐童又在联邦银行存了十个亿,并购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理财产品。
把客户经理高兴到贴在他身上推都推不开。
哦,对了,客户经理是个女的,长相八分,灰色的OL套装,一双黑丝美腿很是吸睛。
可惜唐童今天事比较多,否则肯定要找个地方和她促膝长谈。
倒不是说这位客户经理有多随便,而是唐童这个现金流实在太夸张了。
在整个联邦,能拿出十亿现金的企业都属于凤毛麟角,更别提他还是个人,而且擅长察言观色的女经理还看出,这远远没到达唐童的极限。
果不其然,在短短几个小时后,唐童又给她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壕无人性。
他用三十亿联邦币,收购了该小型商业银行67%的股份。
整个收购过程非常顺利,因为唐童根本就不讲价,甚至有些股份是加价买到手的,就突出一个豪横。
到最后,那些银行股东将他奉若神明,就差跪在地上叫爸爸了。
等唐童被一堆人簇拥着走出改名「唐氏商业」的银行大门时,客户经理感觉自己双腿酥软,浑身燥热无比。
她一边吐槽着万恶的金钱社会,一边在车上扒掉了唐童的裤子。
......
之后,趁着司机去洗车的功夫,唐童接连办了好几件事。
首先在距离修道院不远的高档社区买下一套大平米住宅。
其实他本来倾向于在远离市中心的位置买块地,然后在上面盖一间自己的想要的房子,联邦那些有名的富豪基本都是怎么干的。
可惜时间上来不及,同时也是为了方便唐希瑶上班。
唐童打算以后有时间去询问一下莉莉小姐,温蕾莎家族这种老牌坐地虎手里应该有不少好地,甚至是现成的庄园、城堡。
第二件事就买了辆车。
不过,得等半年后才能拿到这辆名为「雷菲尔德-石中剑」的顶级跑车。
因为此车造价太过昂贵,部分零件及内饰还是纯手工打造。
所以汽车制造商一般是接到订单以后,才会开工。
而且这还是走了联邦银行的关系,否则就算有钱,人家也不接单。
唐童觉得这家制造商比自己还豪横,于是打算有机会以后连车带制造商一起买了。
最后一件事,就是买了一堆生活物品及衣物、首饰。
无一例外都是联邦最顶尖的大牌奢侈品。
这一行为还导致唐童的个人终端里,多出许多女店员的联系方式,让他很是烦恼。
那位丝袜神秘消失的客户经理,也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然后唐童就赔了她几十条各种颜色,各种材质,不同丹尼尔系数,总价超过十万联邦币的丝袜。
非常绅士地把已经乐颠了的女经理送回家,并拒绝了其上楼喝咖啡的提议,唐童今天的事就算差不多办完了,最后让银行的专车把他重新拉回修道院。
其实唐童还有想法没有实施,且绝大多数都需要一定的门槛。
必须得等他和莉莉小姐达成合作,再通过联外局以及温蕾莎家族的关系,这些想法才能顺利开展。
当自己尚且弱小时,披虎皮扯大旗,借力打力,才是最好的方式。
悬浮车刚开到修道院门口,唐童便看到已经下班的唐希瑶,正站在原地四处张望,应该是在等他。
“唐希瑶,这儿,你往哪看呢?”
降下车窗冲她喊了一声,随后便嘱咐司机把车停过去。
一见到唐童出现,唐希瑶故作冷漠的脸瞬间洋溢起笑容,兴冲冲地冲他跑了过来。
“呀,你买车了吗?”
说着,她小心地摸了摸悬浮车光滑的漆面,责怪说:“看起来就不便宜,你又乱花钱!”
长久以来养成节省的习惯,似乎一时半会很难改掉。
所以为了不刺激姐姐幼小的心灵,唐童并不打算向她透露自己今天花了多少钱。
“我买它干嘛,租的,咱待会要搬家,有车方便一点。”
“更何况,我连驾照都没有。”
唐童确实连驾照都没有,一是因为他刚成年不久,二是以唐家姐弟这种家庭条件,也确实没有考驾照的必要。
驾驶位上的司机也非常有职业素养,在唐希瑶将疑问的眼光投向他时,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证明唐童说的没错。
“这样啊。”唐希瑶将信将疑,但还是欢天喜地地上了车。
毕竟坐车她来说,算是一种比较新奇的体验。
司机等她坐稳后便发动车子,向着东区方向驶去,同时不忘放下驾驶室与后排的隔板,给姐弟俩营造出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上车后的唐希瑶整个人显得有些亢奋,不停地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观察车里豪华的内饰,时不时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明明这辆车后排空间很大,可唐希瑶硬要和唐童挤在一起。
虽说她的身材比较贫瘠,但终究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女,绵软的皮肤,温热的吐息,幽幽的体香,一刻不停地不停轰击着唐童的感官。
再加上白天刚在这辆车上开了荤,导致他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为了转移注意力,唐童便主动挑起话题。
“你的修女好姐妹呢,怎么没和你一起下班?”
旁边的唐希瑶终于不再像个多动症般扭动身体,靠着他慢悠悠地答道:
“雅雅属于教会正式的讲经修女,平时是不能离开修道院的。”
“而且她晚上还有功课,否则我早喊她一起帮忙了。”
接着,她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我还打算过几天喊她来咱们家做客呢。”
“之前因为住在东区,一直没好意思叫她。”
唐童这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没几天就过年了,这个时间叫人家来不合适吧?”
他所说的过年,是东大陆传统历法中的春节,而不是西大陆新年。
东大陆人自古以来就对这个节日非常重视,如今又加之故土沦陷,有团圆含义的春节,就更被东大陆人所珍惜。
唐希瑶则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没关系的,反正雅雅每次过年都在修道院,还不如来和我们一起热闹热闹。”
唐童依然有些疑惑:“那她家人呢,你不是说过她有个当议员的爹吗?”
“害,别提了。”唐希瑶突然坐直了身体,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说道:“雅雅都好几年没见过她那个议员爸爸了。”
“用她的话来说,政客都是一群没有感情的生物。”
唐童没兴趣探听别人家的八卦,便转移话题说起另一件事来:“对了,以后别再叫我无业游民了,我在联外局找了份工作,后天上班!”
刚刚还在替闺蜜声讨她父亲的唐希瑶,表情瞬间凝固。
“你说什么,联...联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