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易又尝试了几次,根本过不去,每次都被黄沙甲兵给按在地摩擦。
啧,咱要是水系法爷还能受这气,直接把这家伙按水里洗澡。
可惜不行。
余易现在只觉得自己拥有一大片尚未开垦的土地,而唯一的工具就只有双手。
实在是扒拉不动……
死游亡灵1
低阶唤魂术可召唤亡魂3/3
死气沉沉受到亡灵的指引触发相关事件
游戏也进行几天了,职业等级居然还是一级,也不提示升级所需的经验点数。
还是说自己根本没发现升级的正确方式呢?
每天和流水线一样,给亡者之戒充能,跟着亡灵指引摸东西,在荒野杀怪换黄泉叹息,不断堆着资源。
余易现在一头雾水,卡关一点思路都没有,两个地方都有大怪拦路,这么回村子岂不是很没面子?
等等,两个大怪?
余易吸了口凉气,忽然想到了什么。
既然彼岸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那么怪物之间肯定也会互相争斗,余易回忆起彼岸世界处于战争状态……
黄沙甲兵,猩红竖瞳。
要不你们两个打一架试试?
这两个地方离的并不远,都在镇子之外的一片区域内。
想法归想法,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很大问题的,比如怎么才能稳定拉仇恨。
“你踏入了黑雾弥漫的乱坟地,开始吸收死气,成功吸引了它的注意,空气隐隐震动,你开始向外狂奔。”
“可你的速度太慢,还没等跑出去多远,黑色的巨爪瞬间到达了你的背后,一把掏出了你的心脏。”
“你已死亡。”
“你召唤出三只狼魂冲进了乱坟地,随着巨大的黑影闪过,尘土飞扬,再无声息。”
低阶唤魂术恢复中
亡灵也不行?坟地不让亡灵进是吧,还讲不讲道理了!
而且这还是第一次唤魂术进入冷却时间,这一击的威力血条都扣的干干净净,还得欠几条血。
这到底是个啥玩意?
黄沙甲兵又是个领地怪物,看来自己肉身拉仇恨的计划行不通了。
“这破游戏真让人头疼。”
余易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目光落在了橙子的身,每次觉得没有头绪的时候把玩一下橙总就好了。
猫猫一定也很快乐吧!
正当余易沉迷于撸猫的快乐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啧,谁啊?”
橙子用平生的速度逃离了余易的魔爪,直接窜到了冰箱顶。
“老余啊,我发现了一个新游戏啊,有点奇怪。”
陈靖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不停打着哈欠。
余易听了直接从床跳了起来,瞬间紧张了起来。
奇怪的游戏难道是彼岸吗?
“什么游戏啊?”
“是个横板动作游戏,作者是真的狗啊,开局二十多个坑,坑比路都多……”
听着电话里的絮絮叨叨,余易一阵无语。
“就这?”
“不然呢?”
白激动了,余易挂断电话,愣愣地看着窗外,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想不出来。
最近因为彼岸的出现,每天都疑神疑鬼,提心吊胆的。
对了,也不知道那个贺风怎么样了。
……
“真倒霉。”
一个垂头丧气的青年走在路,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像是经历了什么。
其实就是被余易给揍的,差点把腰给打废了。
灵魂体很脆弱,虽然能够免疫物理伤害,对于精神攻击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至于精神防御,贺风还没有这方面的技能,本身的强度也不够,一时半会都抵抗不了精神攻击。
这还是神秘局给治疗了一下,不然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灵体的伤只能慢慢修养。
“嘶……”
贺风呲牙咧嘴地向小区走去,实在是气不过,坐在小区旁的椅子点亮了屏幕。
通过这次神秘局的问话,他也了解了彼岸的一些信息,除了自己没人能看到手机屏幕中运行的彼岸。
与其说是防窥屏软件,倒不如说是用这种方式和玩家绑定在一起了。
食梦者
这个职业让贺风少走了很多弯路,但只能夜间等人们睡着了生效,白天的探索度几乎为零。
一点战斗力没有,死亡一次要花半个小时才能复活,最近好像因为食梦的数量变多,力量强了些,导致复活时间变短了。
他出生点在一处村子旁边,每天晚就对村民进行食梦,强化自身的力量。
一想到这里贺风还有些得意,其他玩家肯定没有这么好的发展模式,基本算是躺着升级了。
直到他被神秘局给逮住了,这才知道真正的大佬是自己想象不到的。
不过,对于那晚揍自己的人,贺风恨的牙根痒痒,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玩家鬼月邀请你加入聊天,是否加入?”
贺风盯着屏幕,又打量着周围,心虚地按下了确定,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
鬼月“真磨蹭,想好了吗?”
贺风:“想好了。”
鬼月:“呵呵,价格可不便宜,东西先给我吧。”
贺风:“你确定这样做不违法,只是在游戏里生效?”
鬼月:“违法的事我可不干,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行了,事成了告诉你。”
“玩家鬼月退出了聊天。”
贺风紧张地望着周围,心想着应该没事吧。
鬼月是他在游戏里面碰到的玩家,专门袭击别人抢夺资源,每次碰到他都得交东西,不然就堵你复活点。
贺风便是其中一个倒霉蛋,一出来就碰到鬼月了,面对这种pp高手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老老实实供。
这回鬼月听说了贺风被揍了一顿便提出可以帮他报仇。
贺风确实很恼火,如果能让这瘟神忙活起来挺好,自己也能稳定发育一阵子,既能转移火力发育,又能报仇,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他便达成了交易,给了鬼月一些信息,也不知道鬼月要用什么方式找到对方。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好不容易能过两天清净日子了,食梦开始。
哼,等着瞧吧!
贺风露出了一个惨烈的笑容,简直比哭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