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师的战斗场面并不是很好看,而这种不好看在一定程度上是与精神师的实力高低成正比的,也就是说,越厉害的精神师手段越简洁,或许在你看来两人只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其中一个人就倒下了,恐怖的程度简直就像是在碰瓷
精神师的强大在于其攻击手段的单一,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就跟你比精神力
而精神师的缺点同样在于其攻击手段的单一,
由于在前期漫长的时间内,精神师几乎没有自保能力,攻击手段更是只有精神穿刺,精神震慑之类不疼不痒的技能,大多数因为其职业强大盲目修习的清洁工,在坚持一段时间之后,侥幸活下来的,大半也就十分从心的转修了。
不过,正是由于精神师的单纯性,转修其他职业倒也并不困难,选择也是五花八门,比如幻术师,比如阵法师,再比如元素师所以基本可以猜到,神仙老虎狗三人组大概之前就是选修的精神师
当然,在精神师度过漫长的前期之后,其变态程度绝对是对的上砸锅卖铁的付出的,全职业若只轮单挑能力,很少会有人可以刚得过精神师。
成型之后的精神师进攻手段非常古怪,比较类似阵法师,精神师同样需要构建精神力场,构建虚幻的精神空间。
被拉入精神空间的敌人,在战争开始的一瞬间就失去了地利优势,再加上精神力场的干扰,一身实力发挥出七八成已经是极限。
有句话叫做最好的敌人是会胡思乱想的敌人,而精神师的精神力场,效果就像是给每个人心中潜藏着的这样的本能插上翅膀,让人在脑嗨的世界里徜徉,最终自生自灭
大概,诸如
p!我q歪了
卧槽
他闪现了
哈哈我只是谦虚一下,预判q了解一下,我就知道他会往这个方向闪现!
哈哈哈哈
而你的敌人
他要q我!我看出来了,他马上就要出勾,我要准备一下看我闪现!
p!
他为什么要往这个方向勾?
难道他连我闪现的方向都预判好了?
简直是
恐怖如斯!!!
如果这样的敌人都打不过,那么你也没有可能将他拉入精神力场
所以,不负责任的说,在精神师将敌人拉入精神力场时,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军师单刀切入人群正中心,不借任何外力,整个人凭空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淡蓝色辉光的精神力场随即扩散,只是转瞬间将方圆百米内的范围全部覆盖,包括安东尼奥和法尔在内,近半的拦截者几乎没有反抗的机会,直接被拽入虚幻的精神空间之中。
这样的场面在外人看来或许有些莫名其妙,战场中心一大片区域的人都处于呆滞状态,而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发呆却是最为致命的。
不断有人口吐鲜血,有人精神萎靡,有人好像身中剧毒,面庞赤青,甚至有人鸡儿梆硬,之后一泻如注
只有安东尼奥和法尔两人勉强可以保持理智,但想要脱身而出却是不可能的。
听雨轩的众人与人群中混着的三位老牌资深者狞笑着磨刀霍霍,尽管剩余的卫兵中仍有两个接近老牌资深者的存在,却仍旧不可避免的陷入了被屠戮的境地。
可以说,在军师出手的一瞬间,就注定了战斗会向着一边倒的局势滑落,这也正是高端战力存在的意义所在。
不说几个大佬便可以横推一个世界,就是如今的陆巡若是没有盘古意识的压制,在地球不说可以以一敌城,至少为所欲为是可以做到的。
即便奥普城与奥恩城几乎倾巢而出,在军师这位半只脚已然踏入大佬的存在面前,仍旧是不堪一击的。
如今,一切尽在军师的掌控之中,只要成功将两人中的任一个拖垮,两人之间的联系与默契便会被打断,而那时,便是战斗结束的时刻!
“你很强”
安东尼奥脸色苍白,甚至连说话都有些勉强,但嘴角却奇怪的仍带着一丝笑意,“不愧是连之神都要关注的存在”
听到安东尼奥提起之神,军师的眉头稍稍皱起,嘴唇抿了抿,却并未接话。
“不过再强又有什么用呢?”
安东尼奥仍旧自说自话着,“受到神祗的关注,也不知是你的幸还是不幸”
安东尼奥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右手颤抖着抬起,将一个画风诡异的黑色面具戴在脸上。
面具之上布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纹路,让人根本看不出上面刻画的到底是什么,面具轻轻扣在安东尼奥脸上,一股陌生而神秘的气息从安东尼奥身上爆发开来,如同实质一般向外扩散。
四周的气息更是像水入滚油,暴烈的程度让一众刚刚习惯气息的资深者们莫名的有一种血脉喷张的原始
愤怒、贪婪、不一而足
军师构建的精神力场轻轻晃动,不断有人挣脱精神力的束缚,最开始只是一些普通卫兵,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实力更为强横的卫兵恢复自由,直至最后,法尔也挣脱精神力场
单从挣脱的顺序来看,军师并没有完全丧失主动权,而是有意的慢慢放弃一部分敌人,整片区域只剩下军师与安东尼奥,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和那面莫名其妙的面具僵持着。
“世界意识下场了”
沈筠的表情有些古怪,担忧、庆幸,甚至还有一丝的不屑没谁能看出沈筠此时心中的想法,或许,连他本人都无法表述得清。
“可纵使是世界意识,也不过是牵制而已”
沈筠叹了口气,眼睛盯着那面面具冷笑着,“这样的军师你觉得他可以救得了你么?”
席青言很清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但可惜的是,美女总是会有不理人的权限。
沈筠也并没有想在席青言这里得到任何回应,只是叹了口气,低声道,“放弃无谓的挣扎吧!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可以保证你能安全的离开”
“若是我想自己走呢?”,席青言朱唇微启,嘴角上扬,如冰山融化,哪怕是相识已久的沈筠也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
“走?怎么走?”
沈筠瞥了一眼席青言头上的金箍,无奈的笑了笑,“有这东西禁锢精神力,就算我放你离开,你又能走多远?”
“你是说这个么?”
席青言撇了撇嘴,摘下头上的金箍,一连串清脆的破裂声响起,金箍之上的铭文竟慢慢褪去本来的颜色,随即出现无数道裂纹
随手将金箍扔在地上,
“咣当”
“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真是丑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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