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苏醒的弗兰克,眉头紧皱,身体微微颤抖,眼前模糊的男人身影让其本能的身体一缩,疼痛的抽搐了一下。
“放轻松,是我,你的救命恩人。”
弗兰克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身形凝实后的李易站在那里看着手上的试剂瓶。
“你应该早来的,他们跑了。”
“是吗,我还以为地上这几个就是全部了,老警察了。”
弗兰克躺着看着房间的天花板,微弱的萤绿灯光,显得有些诡异,“有人带着两只保险箱逃走了,你手上的那支试剂只是他们遗漏的,就是那玩意将他们变成上帝的宠儿的吗?”
李易把玩着这支试剂瓶,“是的,看样子在成人身上的效果还不稳定,这东西感觉要烂大街了啊,我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看见,可怜的巴尔的摩市成了沃特的实验后花园了。”
“你要试一试吗,里面还剩一点,感受上帝的宠爱。”
弗兰克笑咳两声,没有说话,场面竟然沉寂了下来。
“你等等吧,我通知肖了,等等,什么声音。”
李易听到了远处有非常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像是普通人。
忽然,房间门被踹开,一身蓝色紧身装的眼镜男走了进来,屋内昏暗的环境让他一时间没看清里面的两人。
“嘿,兄弟,有看到蓝色的试剂瓶吗?最好把它交给我。”自信张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的刺耳,仿佛有些急迫。
李易轻笑一声,慢慢的走向门口,蓝色紧身靓仔慢慢的看清了来人,嘴里出口成脏:“郝雷谢特,李,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你?”
“wow,大名鼎鼎的火车头,世界上最快的男人,是什么驱使你来到了这里,还是巴尔的摩废弃的酒吧。”
看着李易手上的玻璃瓶,余光适应了黑暗,看着旁边喘气的弗兰克,他差不多明白了这里的事情,那个该死的废物没有告诉他李易会出现在这里。
“将它给我吧,那是祖国人安排的,我只是执行了而已,我不想给自己找事。”火车头选择了妥协。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点化合物还需要你回来取?”
看着说话不紧不慢的李易,火车头有些急躁,但上次被他教育了以后,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愈加难受,自己一直是勉强的在跑步。
“听着,我并不想找事情,这都是祖国人安排的,我如果搞砸了就会被祖国人激光眼射穿,你也会的,知道吗?”
李易走到火车头身前,看着呼吸沉重的火车头,“你的心脏负担很重啊,高铁侠,难以想象,全世界跑得最快的男人竟然有心脏病。”
火车头有些恼怒,“法克,我的身体很好,我一直是最快的男人。”
李易看了看手上的试剂,想了想抛给了火车头,“为什么会在巴尔的摩走私这些V型化合物?我很好奇。”
火车头一脸无奈,“我也只是猜测,前任巴尔的摩的市长得罪了祖国人,他将送往其他城市的化合物大部分都让我在这里给普通人注射,在这里培养超级罪犯,只是这个犯罪率这么高的城市,就培养出一个垃圾货色,迈克尔那个家伙也不靠谱,我怕很担心祖国人会干掉我。”
李易看了看火车头,今天的火车头格外的话多,竟然将这些小秘密都告诉了他,“你快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我承认上次的事情我有些冲动了,我们可以合作。”
谁说火车头没脑子的,我看只有深海才没脑子!李易确信这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大老黑竟然还会搞这些,他忽然明白了,火车头对名利看的比较重,看来得到消息李易将会加入七人组,想提前拉拢他。
“你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火车头,好好干。”
火车头转身瞬间离开,带起一阵狂风,不怎么讲究。
“弗兰克,听到这些感觉怎么样,象征正义、阳光、自由、爱的七人组,让人咋舌。”
弗兰克没有说话,良久:“超人类也是人,是我对他们期望太高了。”
李易看着稳定下来的弗兰克,转身离开了,留下他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消化着今天的一切。
这边,火车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异常愤怒,“法克,你是怎么被发现的,还需要我给你擦屁股。”
男人惊魂未定,看着暴躁的火车头,有些恐慌:“不,是那个景察太敏锐了,我们已经很小心了。”
“那个景察我没有办法,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看着眼前的男人,火车头深感厌恶和恼怒,他不知道怎么给祖国人说,只能先暂时瞒住了。
“换个附近的城市或者去小镇上,别被那个景察再抓住,否则就等着祖国人亲自去你家里教你怎么做吧。”
看着火车头的离开的身影,他面容扭曲,有些愤怒却又隐忍了下去,在房间内看着巴尔的摩附近的城市,忽然眼前一亮,将灯熄灭后,套上外套出发了。
这边的弗兰克,看着刺眼的灯光越来越亮,抬手遮住眼睛,听着远处的声音,他知道是警局来人了。
“嘿,弗兰克,你怎么躺在这里,法克。”
“发现两具尸体,确认死亡,安全。”
弗兰克并没有说话实话,只是高速他们自己被倒卖枪械的罪犯打伤,不得已主动反击,自己身负重伤被李易所救。
救护车的声音也越来愈近,弗兰克头一沉,晕了过去,他有些扛不住了,虽然伤口已经止血。
李易没有管后面的事情,毕竟这和他无关了,该做的该说的弗兰克会去,他一直觉得弗兰克是个聪明人,只是正义感有些强。
听着隔壁街道的惊呼和奔跑声,李易摇摇头,普通人的犯罪他已经没有兴趣去管了,这是属于普通治安问题了,他要是每件事都管,偌大的巴尔的摩,将会让他彻夜难眠,精疲力竭。
夜晚的景色让人痴迷,而阿祖其乐融融的父子时间也让他开心大笑,看着莱恩不断地向他询问问题,阿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