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不喜欢用剑,因为用剑不但伤害别人,也会伤害自己,所以如果是用短兵的话,张宁较选择用杀伤敌人的刀。
而平时张宁之所以喜欢用长枪完全是喜欢以以点破面的打法可以一击致命,不浪费多余的体力。
此时,张宁,向面朝墙壁的左边的通道走了过去,因为张宁觉得,男左女右,男人还是走左边较好。
一直走,张宁不敢放松警惕,生怕突然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怪物袭击他。
但是走了许久,这一整条通道还是非常的安静,除了两旁徐徐燃烧的火焰,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张宁此时也觉得一阵身心俱疲。
突然,张宁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分叉口,让张宁眼神一凝。
小心的走了过去,张宁发现在路的间出现了一块石碑,面这样写着。
“身为男儿当自强,我入地狱谁人阻。”
张宁此时连表情变化都已经懒得出现了,“又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句子。不过如果按照那门的解读方式的话,这一有一条路应该指向什么所谓的地狱。”
张宁冷静的分析,但是他却发现两边的道路都是一望看不见尽头。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差异,倒也符合迷宫之名。
“左边吧。”张宁暗暗的想到,于是便向左边走了过去,但是这一走又是不知过了多久。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张宁只觉得内心越来越烦躁,似乎有一只野兽在那里乱窜。
不知为何,张宁停在了原地,面色非常的难看。
“看来我是被耍了。”张宁声音冷得像是万古的坚冰在那里说着。
张宁将头低下看向了地面的沙地。随后又要向他走来的地方望了过去。
什么痕迹都没有,平坦的像一条红毛毯一样在那里寂静地摆放着。
张宁抬手便在墙壁画出了一个叉形的记号。然后继续的向前走去。
每隔一段距离,张宁便会在墙壁画下一个叉形的记号,如此反复,又是不知走了多久
对于张宁又到达了一个路口面前。前面依旧有一块石碑,写着。
“生亦当人杰,死亦为鬼雄。”
但是张宁此时没有再去理解它的意思,默然地站在了这个路口。
“这些字根本毫无意义。”张宁内心毫无波动的暗暗的想道。
只见张宁手血色的苗刀此时一阵扭曲,逐渐形态转化变为了一杆两米长的血色长枪。
“八极奥义沉坠劲!”张宁一声低喝,右臂面的血管猛然的暴跳而起。
张宁眼更是直接目露凶光的跳了起来,将手的长枪扔向了这平坦的沙地。
在他跳起的一刹那,他看见他在沙地之所留下的脚印,逐个消失。最终化为虚无。
“阿宁,你要记住,做为一个成功人士,首先要有自己的价值观,不能随意的被他人的价值观所影响。像古代的王朝开辟者一样,他们都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其最为有名的便是秦朝留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那一位。
虽然我们只是一个黑道帮会远远不一个创立国家的王者,但是我们同样要有一种作为成功人士的心态,所以你不必一直跟在我后面,你要知道,这天火会真正的主人是你。是张宁。我只是你的傀儡而已。
所以哪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守护这个天火会知道吗?”雀姐那两旁带着泪痣的面容与张宁略显青涩的脸庞对质,眼的深情,毫不犹豫的对张宁说着。
但是心有如木疙瘩一般的张宁却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依旧在那里呆呆的站着。
“没事的雀姐,我会成为你和小雪的枪、盾,为你遮风挡雨,算我死了你们也不会死。”张宁这样坚定的说着,然后再次回去进行自己的苦练。
当年的雀姐知道张宁心思敏捷,早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过是刻意的逃避,不由幽幽一叹,移动莲步慢慢的离开了那里。
张宁知道,刚才的道路一直都在限制着他的方向。他像是傀儡一样,慢慢的顺从着面的话不断地行走,不断的行走,直到他老死的一天。
仿佛一名没有思想的傀儡,只会按照只会行动,想要破解这种状况,唯有一种办法。
“破后而立!”
长枪落地化为凶猛的野兽,自枪尖开始形成了怒涛一般的狂风,原本松散的沙地此时仿佛像是被高压水枪冲击了一般,逐渐显露了他所掩盖的真相。
骤然地面出现了一个黑暗圆洞,随着圆洞的出现,整个张宁所在的空间化为了一片虚无的黑暗,张宁不由一惊。
“难不成我计算失误了?”
但是骤然张宁的脑海之响起了这样的一句话。
“恭喜你传承者,你通过了第二关,王道之心。是拥有真正自我意识的强者。”
“但是请你不要骄傲,古往今来觉醒之传承者经历如此的历练,十之八九都会过关。因为拥有自己的思想,是成为王者的第一步。”
“现在,恭喜你进入第三关,心魔!”
张宁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消失了。
当张宁再次睁开眼睛,他正在一个公园之,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公园。
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肉脸粉嫩的小男孩。手捧着一只小鸟,抬起步伐向远处一名坐在石椅子的平凡女子,童稚的声音说:“妈妈,你看我捡到一只受伤的小鸟。我将它带回家养好伤,再放了好不好。”
“好啊。”女子平淡的回复,嘴角露出平凡的笑容,摸了摸那小孩的头。
眼前的一切再次消失,他又出现在了一个普通狭小的客厅之,“妈妈我最喜欢你做的糖醋排骨了。”
又一转,出现在了一个狭小的房间之。房除了一个小小的书桌,和一张看不出任何华贵气息的小床之外,别无他物。
平凡的女子与那孩童共同躺在那小小的床铺面那小孩一脸天真的问。
“妈妈,为什么我没有爸爸”
“为为什么”张宁痴呆的在那里重复的说着为什么,整个人跪在了地。
两只颤抖的手,惊慌失措的抱住了头,张宁的双眼瞳孔不断地四处飘忽,似乎在寻找着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