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雪女似乎用尽了体内所有的力气,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
张宁则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你会庆幸你今天的决定的,跟我来吧。”
说着,张宁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冲向了远方,那个方向是建木所在。
既然已经答应了事情,玄女也放下了心的枷锁,整个人也消失在了原地,急忙的跟了去。
在两人离开没多久,在这所谓的禁地之出现了三名老者他们面面相窥,满脸都是非常激动的神色。
“你们都感觉到了吗?”姜老面色潮红,似乎十分的亢奋。
那长相清秀的老者也是十分激动的点了点头说,“没错,刚才那股气势所蕴含的王者气息绝对没错,这是老祖他们所预言的王者啊。”
平时话非常多的刀疤老者也十分的赞同的点了点头。似乎此时用话语已经表达不出他内心的激动了。
“对了,进入禁地的那位呢?”突然姜老想起了什么,向两人问到。
这时刀疤老者与清秀老者也是十分呆愣的面面相窥。
“我感觉到那个气势的时候瞬间到这里了,想不到他们跑的居然如此之快。”两人齐声说。
但是很快,三人似乎意向相通,明白了他们口的那位所去的方向。相互点了点头,又消失在了原地。
玄女此时紧紧的跟着张宁的身后,却发现她的速度起张宁来着实是慢了许多。
这让她身为一名元婴期高手的骄傲被深深的挫伤,不由牙关紧咬,连忙加速想要跟。
不由片刻,一片灰雾出现在了眼前。张宁毫不迟疑地钻了进去,而玄女却停顿在了原地。
“这。”看着眼前的灰雾,玄女再也不敢向前,或许在普通人眼里看来这只是一片雾气,但是身为修炼到元婴期境界的老妖怪,她却知道这是一个迷阵。
在没有人带领的情况下,贸然闯进去,无异于自寻死路。
更何况她想跟张宁的速度已经很勉强,里面如果差之毫厘恐怕会冲到另一个地方,到时候出囧像不好看了,毕竟在她想来,设置这阵法的,必定是那出窍期的高手。
张宁见玄女没有跟来,喃喃自语,“算你识相!”
张宁随手将了恨插在了地,召唤建木枝的树叶包裹在了身,形成了当初无二的绿甲。
那股独属于出窍期的出尘气息也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张宁再次之身漂向外面站立在了玄女的身前。
“拜见前辈!”对于出窍期的强者,玄女本能的感觉到弱小,十分恭敬地在那里鞠躬。
“吾已经听吾徒儿说了汝的事情,按照吾徒的要求来行。此外,如要召唤吾时摧毁这片树叶行。”
只见张宁在身后一掀,一片建木的叶子便出现在了手,飘向了玄女,玄女恭敬的伸出双手捧在了手心。
“多谢前辈前辈的大恩大德国家是不会忘记的。”
“既然事情到这里也无什么事了,汝便离去吧,吾不喜欢有人打搅。”张宁一挥手便转身再次飘向了灰雾之内。
见着只有自己呆立在原地,玄女也是呆愣了一下,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不由叹息了一下,既然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回去复命了。
但是不知为何,玄女只觉得心卡着一个鱼刺,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原因她偏偏知道是什么,却没有办法阻止,只能暗自自己梳理心的气脉,回去慢慢安慰自己,忘记这她气愤的事情。
回到树下的张宁也没有做什么,手一挥,身的叶子有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直接掉落在了地,等待时间的发酵成为建木之身的树肥。
在张宁右手一招,将了恨重新抓在手,打算研究的时候却眉头再此皱了起来。
“真麻烦,刚回来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吗。”张宁埋怨了一句,再次转身走出了灰雾。
只见神农一脉元婴期的老祖全部恭敬的站在那里。
他们见张宁走了出来,连忙跪拜在地,恭敬的说:“参见吾王!”
张宁眉头一皱,“你们这是干嘛?我可不是你们一族的王。而且我的修为也没有资格做你们的王。”
姜老第一个开口说话,他面露恭敬的抬起头,一脸真诚的对张宁说。
“吾王,您是不知,在我等一族其他强者离开此地之时已经留下了预言。当王者的血脉再次觉醒,便是我等一族崛起的时刻。”
“你们一族的崛起于我何干?我可不想当你们一族的王者。”张宁毫不留情的说。
但是谁知姜老此时却面色毫不惊恐依旧淡然,满眼真诚。
“吾王啊您想错了,我所指的这一族不单单是我等此地的神农一脉,更是所有的炎黄子孙。”
听他这样一说,张宁神色凛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起来说话,把事情说清楚。”张宁冷声道。
“是,谨遵吾王法旨。”三人齐齐磕首,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们此时所做的一切宛如古代王朝之时,臣子对君王所行之礼不敢有一丝于越。
看到这一幕,张宁心某种厌恶更是被无限的放大,直接开口说。
“你们以后不必行这样的礼仪,直接向普通人说话行了。如果敢这样的话,我什么都不管。”
“这!!!”三个苍老的老者面色相窥。毕竟他们都是百年前的老怪物。但最终依旧齐齐的点头。“是。”
“你们所说的王到底是怎么回事,直接说清楚,我可不想跟你们绕圈子。”张宁将手的了恨插在地,整个人向后面的一块岩石坐了下去。
三人齐齐向了恨望了一眼面色恭谨。“敢问我王,这柄长枪,莫不是传说的王器。”
张宁只觉得有些烦躁,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嗯”。
三名老者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缓缓将他们刚才所说的祖预言为张宁解释了一下,让张宁留在原地闭目苦思。
十日之后
在一条繁华的小街,一名穿着随意休闲服的长发青年在那里漫无目的的插着两个裤裆的口袋走着。
他的身后跟着一名精干的年轻人,像跟班一样面色恭敬的跟在后面,让周围两旁的人不由得觉得这穿着休闲服的青年,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