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张宁觉得此时的信息量有点大,哪怕他金丹期的大脑也有点头晕目眩,他搞不清楚张雪所说的狐狸精指的到底是媚娘的本体,还是说这传说的名为小三的生物。
“小雪,你先听我解释,这事情有点复杂。”张宁此时也只能用这种万金油的话来对张雪安抚道。
但是很快,更加让张宁无法解释的事情发生了。
“你还说不是不要我,你看你手留结婚戒指都带了,我讨厌你。”
不知怎么回事,张雪的目光居然落在了张宁的右手手指之,发现了一枚银光闪闪的戒指,顿时泪如雨下,整个人风一般的跑进了房间里面。
“这”
张宁此时也是傻眼的望着自己手所戴的戒指,还没来得及解释,却发现张雪居然用一种他金丹期都阻止不了的速度消失在眼前。
没错,张宁的时候此时是戴着一枚戒指,但却不是张雪所说的结婚戒指,而是媚娘作为佣金给予张宁的储物戒指。
张宁之所以戴在手的原因是怕揣在兜里一不小心掉了。所以下意识随意的套在了右手的指之,毕竟在现在社会戴戒指已经是种潮流的表现方式,没有含太多过于传统的意义。
而且张宁自己也不知道张雪居然拥有看穿媚娘高等幻术的能力。
一来二去之下,张雪自己脑补媚娘那妩媚的身姿,再加张宁手的戒指,小女生复杂的心思谁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所以造成了现在的状况。
“啪!”张宁一脸头疼地将手拍在了脑。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在旁看戏的媚娘。
谁知媚娘此时笑的花枝乱颤,“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了,这种事情我在九州妖界里面还真没有遇到过。”
“你还笑,如果我劝不回我妹妹,我把你直接赶出去破戒指我也不要了。”张宁狠狠的瞪了媚娘一眼,整个人瞬间快速移动的消失在了原地。
被张宁这样一说,媚娘也自己愣了一下,“有必要这样吗?人族果然是个怪的族群。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人,这件事情我还是不要管那么多了,还是先去找个自己的房间吧。这一栋房子里面空房间还挺多的。”
想着媚娘便迈起了轻快的步伐,左一扭,右一蹦地进了房子里面,顺手关了门。
此时,张雪正在谈那空荡的房间里面,抱着一个硕大的枕头。原本洁白的枕头已经被张雪的泪水所浸染。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哪里做的不好?”张雪此时歇斯底里的不断自我询问着。
从小到大,除了那早已过世的母亲,张宁是张雪此时唯一的心灵支柱,更是她生存的唯一依靠。
但是张雪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张宁也会被人抢走。
好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自己对那样东西非常的珍爱,但某一天却发现他被一个人夺走了,而且被自己的敌人夺走的。
那种失落,恨不得找东西来填补的空虚,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更何况这样东西对于张雪来说张宁是无可替代的。
张宁进入这个房间之,满眼复杂的看着这个房间抱着枕头痛哭的张雪。
这个房子已经有一个来月没人住了,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陈旧的灰尘味,但是张雪临走之前也好好的找东西盖住了灰尘,所以不会太显得脏乱。
看着痛哭的张雪张宁此时的心也很不是滋味。轻轻地走了过去,右手想要触碰张雪的肩膀,却发现哪怕面对凶恶妖兽都勇敢向前的自己居然胆怯了。
“小小雪”。张宁觉得自己的喉咙分外的干涩,在那里艰难地叫道。
但是张雪却没有抬起头看一下她自己最为爱惜的人,紧紧的将头埋在枕头之。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埋进去。
张宁甚至有些担心张雪会不会因为这样而窒息身亡。
张宁轻吸了一口气,双眼一凝,似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整个人向张雪扑了过去,抓住了张雪抱着枕头的两只手腕,狠狠的拉开,并将张雪扔在了床,压在那里。
但是张宁猛然觉得手心一凉,双手抓着的部位居然开始犯起了薄冰,冒着生冷的白气。
对视着张雪的双眸,张雪此时的双眸暗淡无,嘴重复着,“我的我的谁抢了我的没人抢的走永远都是我的”
看到张雪的这种状态,张宁猛然一惊。
“不好,这是走火入魔了!”此时张宁内心无的紧张,走火入魔这种状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情绪紧张之下,张宁也顾不得别的,牙关一咬,直接亲了张雪的小嘴,顿时张宁只觉得舌尖一凉,居然也结起了冰来,两人的嘴唇凝结在了一起。
“这!”张宁瞪大了眼睛。
但是张雪的状况依旧不见好转,双眼混沌,似乎下意识的在那里机械式的重复着刚才所想的东西。
“拼了!”张宁眼神一凝,知道如果在不赶紧试救恐怕张雪要陷入危机的状态。
张宁开始运用其体内庞大的气血产生了强大的热量,将身的薄冰渐渐的融化。
随后整个人紧紧的抱住了张雪,似乎两个人恨不得揉和在一起一样。
但是这不要想歪了,张宁并不是在吃张雪的豆腐,而是为了完全状态之下感受张雪体内所运行的气。
“果然!”
张宁内心暗叫一声不好,跟他所想了一样,按照原本张雪所修习的功法,张雪自身所运行的气偏向平稳缓和,但是此时张雪体内的气却有如决堤的江水一般开始快速的泛滥运转。
而这种状况之下,哪怕张宁修为深厚,也不能强行介入,必须由本人亲自施为才行。否则会导致经脉破裂,修行从此沦为废人。
所以张宁此时与张雪双额相触。紧紧的双眼盯是在了一起。
俗话说的好,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虽然不是泥丸宫的穴位入口,但是也是沟通精神力的桥梁。
“小雪小雪,听得到吗。哥哥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你听我解释。”张宁的话语,无的轻柔,渐渐地在张雪的脑海之不断地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