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局长冷静点坐在椅子面,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这空间里面其他两个人的安全。”那李稻的嘴角牵起一丝得意扬扬的笑容,对钟局长说。
钟局长此时的心情差的离谱,一张脸都阴沉了下来。双手狠狠地按在他那实木制成的精美办公桌面,隐约之间居然出现了两个手印。
“你究竟是谁?赶快放了我的手下,否则你绝对没办法平安的离开那架飞机?”钟局长沉着声音,紧紧的盯着屏幕,在那里像一只受伤的狮子怒吼到。
但是屏幕对面的李稻却无所谓的样子说,“钟局长大人,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坐回椅子较好,或许我手的这一个杂碎的命你不在乎,但是我脚下这个将军你恐怕多少都得在乎一下吧。”
李稻抬起手枪指向了躺在地的张宁,在那里平淡如水的说。
钟局长紧紧的一咬牙,一个小警员的性命他还真的没有放在心,大不了死后他追封一个烈士,给他的家人一点补助行了,反正他也不会损失什么,连补助的钱都是国家出的。所以根本掀不起太大的波澜。
但是如果张宁的性命真的出现了危险,到时候不要说他一个区区的一省之地总警察局局长,连省长的位置都可能落下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但是为了保留自己身为警察的最后一丝尊严。钟局长再次沉声问道。
此时的牛山身体已经彻底不再动弹,双目泛白,嘴巴大大的张开。
李稻撇了一眼牛山,骤然放开了手,但是没人注意到在他张手的瞬间,一根像细针一样的东西缩回了他的手心。
他此时也明白,一个牛山的命阻止不了这一场巨大的动荡。对牛山出手,纯粹是为了避免牛山在关键的时候捣乱。
他慢慢的向后退了几步,手的枪直直的指着张宁的脑袋,半蹲在地说。
“钟局长,我这个人喜欢事不过三,我最后说一次,你先回到座位,否则我开枪了。”
说着手的枪再次向张宁的头逼近了一丝。
“好。”这一个字似乎钟局长历经的千辛万苦,才从嘴跑出来,缓缓的坐回了他的那真皮座椅面。
李稻的嘴角出现了一丝笑容,“很好,钟局长。在这里,感谢您的配合。”
虽然里到说话又来敬语,但是在钟局长的耳朵里面却分外的刺耳,觉得这里到是在嘲讽他。
“有话快说,在事情没闹大之前不要逼我。”
钟局长好不容易平息了心那一股蠢蠢欲动的愤怒,只是着屏幕在那里缓缓地说道。
李稻的嘴角笑意更浓,似乎从这钟局长身找到了某种成感。
“既然钟局长这么爽快那我也不多废话什么了,本来这次我只想让我们会里面的一名成员以死相逼,让你们交出我们的会长,但是你们居然出了这档子事也不能怪我了。要怪也只能怪躺在这个地的家伙不识好歹,提前把我们的人揪了出来,害的我这个隐藏多年的卧底还要出来擦屁股,哎,这个国的身份也用不下去喽。”
李稻的语言充满了各种的无奈,但是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他的语气之在宣扬的一种得意洋洋。
“不过,患得患失也不好,虽然失败了某个威胁的手段,但是却得到了一个更加好的手段,这家伙是将军是吧?如果根据我对国的了解没有错的话,一个将军这个军衔可不是那么好获得的,恐怕如果他死了,会引起很大的社会波动吧。”
“你们什么会长,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钟局长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这里面反叛者究竟在说什么。
谁知这里到李稻嬉皮笑脸的说,“当然你不可能知道了,这可是涉及到国家部长级别的事情。”
钟局长的心脏狠狠的缩了一下,意识到了事情已经超乎了他的掌控。
“先让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尊敬的钟局长。”李稻缓缓的站起的身子,让他那穿着厚重警服的身材略显修长,做了绅士礼微微的鞠躬。
“我是隶属于北美洲真理教总教亚洲分会一名小小真理教教徒。”
钟局长的眼睛狠狠的缩了一下,似乎想起了某个不妙的事情。
李稻抬起头,看见了钟局长的反应,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很满意钟局长的这种表现。
“看来钟局长也知道我们伟大的真理救的事情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李稻的语气变得热情了起来。
“真理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教会应该是日本人组成的,什么时候到了北美洲去了。而且你一个堂堂的国人加入这种日本人建立的邪教不觉得可耻吗?”
钟局长的眼睛快喷出怒火了,他狠狠的盯着这叫做李稻的警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
但是谁知那李稻却不屑地摇了摇头,嘴还传来了不屑的嘲讽声。
“我们伟大的真理教是不限制种族的。我们真理教的教义是所有的种族一视同仁,而不是像如今贪婪暴虐的美帝那样,唯我独尊,肆意的掠夺其他国家的资源。
而且国嘴巴说的会公平公正的处理国际的一切事情,恐怕也不见得吧,如说其实我根本不是国人。”
那钟局长的眼睛缩了一下察觉到了某个事实。
“虽然我在国,隐姓埋名叫做李稻,但是我的真正名字叫什么你真的知道吗?既然我已经暴露了真实的容貌,如今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坦白告诉你好了,我的本名叫做松本辉腾。想必你对我这个名字的姓氏应该不陌生吧。”
说完自我介绍的李稻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屏幕对面的钟局长。
“松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的教主应该叫做松本亚道夫吧”。说完,钟局长双眼紧紧的盯着李稻。
“啪啪啪。”只见李稻十分佩服的鼓起掌,嘴说,“不愧是身经百战才当总局长的钟耀明钟局长,想不到如今居然还知道国际我们大名鼎鼎真理教教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