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这些杂碎给收拾了吧,忙活了一天我也肩膀都酸了,而且也刚好可以拿他们来发发气。”
此时袁富贵嘴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的拉开了自己的领带以及扣子,撸起了袖子,缓缓的走了出去。
一双眼眸之充斥着一种不耐烦的神色,更多的则是一种强忍着怒火无法发泄的赤红。
“去吧,小心点。虽然这些现代枪械对我们的先天真气还无法达到完全贯穿的作用,但是某些专门的穿透弹还是有点用的。”
看着袁富贵的背影,袁平安在那里淡淡的交代到,将慈父这一角色给尽情的解释的出来,但是换来的却是袁富贵不耐的神色,话还没有说完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掀起了一阵沙砾。
“唉”看到这样袁平安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转头对郭毅说道,“以你的实力想必这些一般的子弹也伤不了你,我们两个也分开行动吧,好早点把这些杂碎解决回去。”
“嗯。”袁平安与自己非亲非故,郭毅理所当然的点了一下头,他也不是别人护着长大的羊崽子。一身的本领不但是经过自己刻苦的训练,更是在血与火之淬炼出来的。
“杀!”只见郭毅猛然怒喝一声,脚下一踏,也有如野兔一般窜了出去,虽然速度不像袁富贵那班的惊人,但是那一股由股子里所透露出来的气势却不是袁富贵所能拥有的。
见郭毅两人都离开了自己的保护圈。袁平安眼也闪过了狠辣之色,他不像张宁突破的先天期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神识可以大范围的搜查,但是他们的感知一样的敏锐,子弹从哪里射出来,他一样可以感觉得到。
只见袁平安猛然将自己的先天护罩给收了起来。猛然爆发,瞬移一般的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一座高楼之。
其实,一名身穿防弹衣,手拿着半自动步枪41的年人看到这一幕,不由一惊,将手的枪放了下来。在那里是不可置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什么鬼?这三个人怎么突然都消失了。”
“不是我消失了,是你们太慢了。”突然一道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年人下意识地向后望去,手的枪也向后好不犹豫的扫射。
但是年人只觉得自己的头部一重,似乎有一只爪子正抓在自己的头盔面,还不待年人反应过来,看见了自己无头的身体在那里冒着喷泉一般的鲜血,魏然的站着。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这名年人最后的想法,随即双眼一黑,彻底的沉睡在了无量的历史长河之,化为了一颗不起眼的尘埃,随风消散。
此时袁平安淡然的站在不远处,身纤尘不染,好像闲庭散步的游人,向阳台下面看了过去。下面依旧是一遍杂乱的事故现场,但是却已经没有了他们三人的身影。
“刚才我明敌暗,现在敌暗我明,是时候开启一场杀戮的盛宴了。”
淡然的袁平安眼底闪过一丝猩红,嘴角居然超乎常规的出现了狰狞的笑容在那里淡淡地说道。
而此时,郭毅同样在快速的移动之,面对飞天而来的子弹郭毅随手一剑便切成了两半,闪烁着耀眼的火花。
身体在那里花式360的出现了各种扭曲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旦有自己无法劈开的子弹,郭毅便躲在不远处的障碍物之下。
“我日他个叉叉,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居然把我的子弹都劈开了,而且速度还这么快,他怎么不去参加奥运会呀。”
此时,一名躲在阳台的青年嘴巴里面骂骂咧咧的,但是此时却已经停止了开枪,并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手的弹夹已经空了。
“哼!”在这时,一道冷哼传来。
这名青年顿时大惊,连忙抬头一看,郭亦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眼前。在他记忆的最后一秒闪过的只是一道银白色的光芒。
但是在那一道银白色的闪光里面他想起的却是自己的悔恨,为什么贪图那么高额的悬赏,偏偏要来接这个任务。难道不知道奖金越高的任务难度也越高吗?
一道无头的尸体站立在那里,一道血树从脖颈之处喷发而出。
“哼!一点修为都没有的杂碎,如果不是仗着枪械,你早死了100回了。”郭毅不屑的说道。
但是郭毅说完以后整个人便再次离开了,如果有人在这里,便会发现本来作为遮挡物的阳台护栏,此时已经出现了一个整齐的方形切口,好像从刚好挖出来的一样。
而袁富贵则是一脸懒散的抓着一个头颅,随手往身后的垃圾桶丢了过去,将嘴已经吸干净的烟头吐在了地。
“来吧,让我大开杀戒一次。反正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着,这次谁也没办法束缚我了。来掀起一场华国开国以来,史无前例的大杀戮好了。”
将敌人杀死,并没有让袁富贵产生什么心里负担,反倒让袁富贵的嘴角出现了狰狞而愉悦的笑容,在那里张开了双臂,仿佛宣誓着“敌人们都过来吧,我等着你们。”
而同样的,在许多的办公室之都传来了敲桌子的声音。
“该死的,这个张宁旁边怎么都是高手,我派出去的级手下居然全部挂了。”
“啊!我真不应该听老板的话把手底下的高手都派出去,这下所有的高手都全军覆没了,我要怎么交代呀。”
“噢,谢特。这群华国佬的武术高手,不管哪个时代都那么多。”
但是同样心情不好的,还要作为港岛警务机构的警务所。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涉及百人的火力火拼你们居然没有收到一点风声?你们是不是我太久没骂你们的都傻了,是不是?”
此时,一名肩扛着一颗星的年人正在一个偌大的会议室里面拍着桌子叫喊着。一打足足有拇指厚度的资料被他拍在实木制成的办公桌令人震耳欲亏。
但是他面前的几十号人却静若寒蝉的不敢发声,都在那里低着头,如生怕自己作为出头鸟顶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