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要着急。如果你的手在向后一寸的话,我到不介意在你身戳两个窟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你想怎么样?想杀了我吗?”
这名男子在那里冒着冷汗的问道,他根本不敢转头,生怕身后突然出现的张宁有任何的异动给他直接来了一个透心凉。
“啪。”
张宁在他的身后轻轻的伸出一只手拍着他的肩膀,轻声说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也是异能力者吧?”
男子在嘴角挂着牵强的笑容在那里问到,“是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想劝我背叛我的国家吗?你还是不要傻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只是觉得你其他的家伙好劝,所以特地打算来放你一条生路,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想法了。”张宁继续,不急不缓地说道。
听张宁这样说,这名男子的脸也挂着意味深长的表情似乎隐约之间,猜到了些什么。他并不是第一个被派遣到这里的异能力者,但他绝对是这里面异能力者最为强劲的几个之一。
“那不知道你有什么条件?得到米国政府的原谅,还是拿到绿卡。又或者说你想要巨额的财富,才肯放我一命。”
“放你一命,这自然是可以,不过我对你说的东西都没有什么追求,还是让我们先来玩一场游戏吧。”张宁语气突然变的玩味起来,让这男子只觉得背脊一阵毛骨悚然。
“游戏,这家伙的资料里面是不是应该还要加个疯子这一个说法。居然把这种生死攸关的战场当成游戏,他的神经是有多粗啊。”
越是是跟张宁交流,这名男子越是觉得心拔凉拔凉的,因为他觉得张宁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思想可以揣度的。
“疼”
在这瞬间,男子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不由疼,但是却依旧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张宁真的打算杀了他的话,痛苦应该不止这一点,但是却让他想到了另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让他后悔把自己的脖子露出来了。
“你对我下了毒”
男子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惊恐了起来,在那里额头冒着冷汗,颤声问到。
起直接杀死一个人,如果让他毒被毒药控制,这样更加让那个人觉得恐惧,因为那样他起码心还会有希望,但是如果这种希望到时候变成了绝望,那才是真正可怕的。
“啪啪。”
但是张宁在他的肩膀轻轻的拍了两下,随即轻声说道。
“我这人很大度的,算你们是来杀我的我依旧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像我对第一埋伏地点也是这么做过的。你身现在被我下了一种叫做血爆咒的东西,如果你不按我接下来说的办法做术话,你到时候只会爆体而亡,好像你的同伴那样。”
张宁在他的身后伸出了一根手指,遥遥指向了刚才那名壮汉所站的的山崖之巅。
在明白同伴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前来帮助自己的时候,只见壮汉越发用力的挣扎,终于那越来越细的丝线将他的皮肤割裂了开来。
“啊!”
壮汉的嘴发出了惨烈的惨叫之声。那被勒开的裂口渗出了红色的血液,让张宁不由一阵惊的感叹道。
“你的同伴的血迹也居然还是红色的呀?我还以为他注射了药剂以后血液会变成银色的,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果然他依旧只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渣渣呀!”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被张宁治住的男子不由眼瞳一缩心无的忐忑了起来。那壮汉的惨叫之声愈发的强烈,全身的血管高高的鼓起。
“啊,救命啊,凯特,露西,马尔克斯你们快来救我,我难受啊,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面乱窜,你们这些家伙该快来救救我啊。
混蛋,你们忘记了以前在战场我救过你们多少次吗?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我算死在地狱里面我也觉得会诅咒,诅咒你们永远的面对的死亡绝望,痛苦的地狱里面。”
只是壮汉全身暴跳而起的血管呈现起诡异的红色,他一双银色的双眸之也开始泛起了巨量的血丝,让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分外的疯狂。
用米国的官方语言,在那里不断地咒骂以及诅咒。其的怨毒让张宁手的这名男子不由身躯一颤,面色惨白了起来。
他甚至可以预见。如果他不按照张宁所说的那么做,那么他的下场恐怕跟壮汉差不到哪里去。
“友情提示你一下,你刚才被我刺到的那一下已经招了,因为我要发动这种招数的话,必须要直接接触到你们的鲜血才行。
而很可惜,你刚才因为一直不动的缘故,所以已经被我下咒了。想活下去的话,杀了这一片血色区域内的十个人吧。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逃跑,不过你猜猜你跑了了多远,然后会爆体而亡呢?我真的很在意呢”
“嘭
咚,该死的,他妈当了,刚才应该直接向后面捅刀子的,不然哪里像现在这么麻烦。”
头巾男子此时表情在头巾的映衬之下更加的阴沉,刚才他因为遏制不住心的怒火,直接向后面开枪。
但是张宁的反应速度又是岂是他能揣测的,在他开枪的前一秒,张宁已经瞬间离开了。他现在只能十分懊恼地捶向了一旁坚实的树木说到。
而且他发现自己软弱了不少,到现在甚至连敲打树木的力量都要少了不少,因为太大力会被其他人所发现。
“十个吗?按照刚才那个家伙的做法,看来等一下被下咒的人应该不止只有我一个了。
这也是说,我的生存难度加大了吗?真他妈的狗屎。想不到可以来混日子的工作,居然会这么要命。啧。”
嘴发出了不耐烦的砸嘴声,但是这名男子已经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退路了,眼神阴沉的将头心巾往下面拉了拉,随即消失在了这一片森林的阴影之,感觉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