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把盒饭放在桌子上,又给王良倒了一杯橙汁。
“谢谢”
“不客气,听说您干掉五个西方人,真厉害”
“还行吧”
“您慢用,我去忙了”
“去吧!”
杨舒婉看着满面笑容的王良,冷哼一声,学着他的语气,摇头晃脑地说道:“谢谢,还行吧,去吧,我呸,真恶心”。
“你有病吧!怎么就恶心了?”
“哪哪都恶心”
“我好男不跟丑女斗,就当没听见”王良说着话,喝了一口橙汁,开始吃咖喱牛肉饭。
这趟飞机是太岁的专用飞机,座椅宽敞不说,提供的饭菜还相当美味。
“吃吃吃,就知道吃,祝你早日吃成一头猪”
杨舒婉说完话,戴上眼罩,把椅背放低,抱着膀子,开始睡觉。
坐在斜对面的莫老和方长山都笑着摇了摇头。
傍晚。
一架比民航客机略微小一些的飞机降落到了草原市郊区的白塔机场。
王良几人从飞机上下来,乘坐一辆黑色商务越野车,从机场的特殊通道直接开了出去,候机室的普通旅客们看到这一幕,羡慕直流口水,心里都在说,“这踏马才是真正的大佬”。
如果王良听到这句话,肯定会说,“大佬个毛,位置让给你,大佬你来当”。
草原市在晋察市的东北方向,距离300多公里,听名字就知道,更靠近大草原,街上到处都是蒙餐馆儿,都给王良看饿了。
商务车七拐八拐,驶进了市警察局的大门。
“怎么又进警察局了?”王良无奈地说道。
“咱们在草原市的办公地点就在警察局里,别紧张,这次不会把你关进小黑屋”莫老笑着解释道。
“晦气!”
商务车绕过前面的办公大楼,来到了后面的一栋二层小楼前。
沈括和付伟正站在门口,王良一下车就扑向了付伟,抓着他胳膊,照他腚上狠狠地踢了两脚,不解气,又踢了两脚,“你踏马不是说危险性极低吗?怎么我进去以后,到处都是危险,要不是老子手段多,肯定死在里面了”。
付伟笑着揉了揉腚,弱弱地说道:“这不是回来了嘛!”。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进来聊”
沈括非常及时的站出来,给付伟解了围。
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王良第一個走进了二层小楼,立刻闻到一股炖肉味,在沈括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二楼,走进了招待室,中间放着一张圆桌,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好菜。
像什么冰糖肘子,烧鸡,干炸丸子,红烧狮子头,清蒸多宝鱼,清炖羊肉,王良都爱吃。
没等沈括招呼,众人一个箭步冲到椅子边,坐下,开始吃饭。
吃相一个比一个吓人,就像是逃荒过来的。
一口肘子肉下去,王良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回来了,就是这种感觉,太幸福了,再夹一块多宝鱼肉,沾些盘子里的蒸鱼豉油,放进嘴里,软软嫩嫩,鲜美无比,太好吃了。
这顿饭吃的相当快,不到半个小时,桌子上的菜就被消灭的干干净净的,就连那盆疙瘩汤都被喝的一干二净。
杨舒婉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道:“活着真好!”。
“下次的打死我也不去了,踏马的,那个怪物的眼睛比越野车的车轮都大,估计吹口气都能把人吹死”王良拿起牙签剔了剔卡在牙缝里的肉丝,接着说道,“啥时候能回家?”。
“明天我送你,今天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天”
“也行”
......
王良跟着付伟来到了另一件招待室,里面的装修和宾馆一样,他倒头就睡。
楼下办公室内。
方长山,杨舒婉,莫老,魏虎,洛寒,沈括,围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聊着此次任务的过程。
“我只看到一缕柔和的银光出现,人就到了西南景区”杨舒婉摸着下巴,皱着眉,说道,“当时未知生物就在外面,注意力全都被它吸引住了,根本不知道银光是怎么出现的,人又是怎么到的西南景区。
现在想来,应该和王良有关,你们还记不记得他拿着一根树枝,不停地在地上画圈儿?”。
“画圈儿?”
方长山喝了一口砖茶,陷入了沉思,开始仔细回忆船舱里发生的事,当时他站在桌子旁,未知生物把船的侧面撞出一个大洞,一部分瞳孔出现在洞外,发出妖异的蓝光。
照的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个时候,他彻底陷入了绝望,然后,一缕柔和的银光突然出现在眼前。
紧接着,眼前一黑,一亮,人已经站在树林里了。
关于银光是怎么出现,他真的不知道。
难道真像杨舒婉所说的,和王良有关?
莫老,洛寒,魏虎,又各自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都大同小异,当时的注意力都被未知生物吸引了,根本不知道银光是怎么出现的,人又是怎么到的西南景区。
最后沈括叉开了话题。
“这个事情以后再研究,你们带回来的东西已经上交到了总部,去休息吧,辛苦了”
这次虽说没把迷彩背包拿回来,但是莫老贴身放了好多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比如那本星际飞船的维护手册。
也算是满载而归。
众人离开办公室后,沈括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红色专线座机,拨通一个非常短的特殊号码,沉声道:“加派一些人手,暗中保护王良,千万别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闷闷的话音从听筒里传出,“明白”。
沈括不放心,再次嘱咐道:“只是暗中保护,不要干涉他的正常生活”。
“明白,不要干涉他的正常生活,只是暗中保护”
“辛苦了”
挂了电话,沈括走到窗户前,抬头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喃喃道:“这个王良...到底是什么人呢?”。
......
西方。
一座古老的城堡矗立在山巅,城堡最高处的钟楼里站着两个西方人,一老一少,年长的面色阴沉,扶着栏杆,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说道:“艾斯,欧文,乔尔,布朗宁,马洛,阿克曼...”。
每说一个名字,站在侧后方的青年就会抖一下,好像这些名字就是一颗颗子弹,不断打在他身上。
“你对他们的死有什么看法?”
年长的西方人突然回过头,看向了青年,眉头紧皱,目光冷的像吹过钟楼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