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一台国产手机,如今在蒋恪看来,就特么好像一台三星ne7一般!
要炸啊!
“就这个feel!倍儿爽!倍儿爽!这个feel!倍儿爽!feelfeel倍儿爽!”
“爽爽爽爽!”
“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
“是事儿也就烦一会儿!一会儿就完事儿!”
“哟?白苏啊,这不正好吗,快接啊,这可是长途,打电话好几角,接电话免费呢。”听着这极其欢快的手机铃声,狸姐都想跟着跳上一场广场舞了。
而蒋恪,一脑袋的黑线……
“爽吗……好吧……是挺爽的……”蒋恪心中这个堵啊,可最终,在这个feel倍儿爽从头又重复了一遍后,他还是如上断头台一般一闭眼!按下接听键!
“喂?你怎么才接电话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柔声细语,对于蒋恪来说,却是犹如一把尖刀,字字如刀,刀刀扎心呐!
“我……那个……”
“你怎么了?怎么吞吞吐吐的?”白苏口吻中带着一丝担心。
“吞……有吗?呵呵,可能是这边太热了,我刚才吃了好几根冰棍,舌头有点麻了。”蒋恪苍白无力的解释着,脑中不停的转着,到底编出一个什么样的理由能不让她生气,等自己几年呢……
若是在詹蓝市,说实话,他对自己有几分信心。
但现在,白苏到了燕京,那是什么地方?不到燕京不知道自己官小的地方,富二代,官二代,各种二代。
白苏又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这种事情,怎么说呢……
不怕贼偷也怕贼惦记啊!
若是和平解决这个问题,他对白苏有着无比的信心,但她若是生气,觉得自己一个女生都主动表白了,然后这边还不过去……
是个女生都会非常介意的吧?
到时候一赌气,被别人趁虚而入……
想到这儿,蒋恪脸色大变!
他真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狸姐!给我强行解绑!”蒋恪忽然在心中喊道。
正在幸灾乐祸的狸姐顿时一愣。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强行解绑系统!”蒋恪一字一句说的格外认真!
“你确定?你的小……”
“我不要了!”蒋恪豁出去了!他心道了,既然这道选择题怎么选都是错的,干脆就拼了!
主要是他发觉,如果失去白苏,他就算有小又有什么用!?
泡酒喝吗!?
就在他这边绝对拼命的同时,电话那边白苏轻声问道:
“蒋恪?你还在吗?”
“嗯,嗯,我在。”
我会一直在!自己暗暗表了个态,最后犹豫了一瞬,他决定了,为了白苏,嗯!
百分百确定后,蒋恪一拍桌子,在心中坚定道:“赶紧帮我强行解绑吧!”
纵然蒋恪没有使用怪力,这发自内心的一拍,也震的桌子上面的文件,动了一动,而最上面的那本牡丹花封皮的日记本微微一歪滑了下来。
滑入了蒋恪的眼帘,仿佛一桶凉水将其从头到脚淋了个彻底。
这一刻,蒋恪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自私!
这是他给自己定上的标签。
“等等,狸姐,我不解绑了。”他赶忙在心中反口,也冷静了许多。
然而,换来的却是……
“啊!?你怎么不早点说啊!?”狸姐大惊失色!“已经解绑完了!”
“什么!?”蒋恪登时站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连忙摸了摸……
“嗯?还,还在啊?”蒋恪茫然问道。
怕自己摸错了,他还刻意撑开裤子看了一眼……
“骗你的啦!你还真相信了!”狸姐忽然放声大笑。
“我!”这一刻,蒋恪真要杀人了!
不过同时,他感觉自己找回了自己的小,也找回了自己正确的路……
刚才为了查看自己的……蒋恪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听到隐隐声音,知道白苏这会儿说了不少话,他赶忙拿起电话放在耳边,然而听到的……
“所以,你先不用来了。”
滴……滴……滴……
听着电话里被挂断的忙音,蒋恪发觉,自己刚才短短的几十秒钟,从天堂到了地狱,再从地狱到了天堂,然后现在……
又回到了地狱……
人生有此大起大落,他妈夫复何求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白苏说所以……你先不用来了……。
也就是所以之前,她说了原因了……
但是,自己没听到啊!
蒋恪现在很懵,很不知所错,一方面他好像不用自己编理由不去了,可另一方面,他不完全不知道原因啊……
“我?给她打回去?”蒋恪自言自语了一句,旋即点了点头:“对,给她打回去。”
想着,蒋恪赶忙将电话拨了回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rry,henuberyuialeisperff。”
拿着电话,蒋恪嘴角抽了抽。
“哎哟,挂了电话就关机,怕是啊,哎……”狸姐摇头叹息。
“你!”蒋恪用她说吗,这种桥段电视里也见过无数次了,电话分手就是这个套路好不好!
但是,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早上还好好的,还给他留纸条表白,怎么突然就……
“好了,别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要不是你跟我开那破玩笑!我会听不到她说什么吗!你还说风凉话!?”要不是他现在出不去,不能买一部新手机,他都能把这个给摔了。
简直太可气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系统?
这是大校长系统?你确定不是大坑爹系统?
“哦,那就当我错了好咯。”玩着自己的长发,狸姐不以为然的认错道。
虽然蒋恪看不到她的模样,但光听这口吻,画面感就足够了……
重重的呼了口气,决定不再理她,安静了几分钟,蒋恪试着又打了一个电话,确定白苏真的关机了,方才长叹一息,微微一甩,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
像之前说的,他并不是神仙,只是一刚刚十八岁的小伙子,情窦初……反正刚开不久,对于白苏这种忽冷忽热他根本做不到淡定从容,说不去想就不去想。
主要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怎么就突然有如此大的反差……
心中这个悔啊,刚才为什么不一直拿着电话来听,如果那样,至少现在不用这么胡思乱想了。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现在的他就等同于跪在斩头台上,而站在他身后的刽子手,拿着那柄硕大的砍刀,就这么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在他脖子上不停的比划着……
这种感觉,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
“哎哟我去!”
感谢:独宠琳琳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