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传来嘈杂声音,不知嚷嚷什么?
宝贝用右手遮住阳光也没找到可是声音很大,像吵架似的。
我很好奇,不是所有的人都被大风卷走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宝贝闪一闪,远远传来喊声:“贵南,快跟上!”
我很郁闷,人家邵姬美走什么地方,总是牵着我的手,只有她不管,还远远喊,这么快!能跟得上吗?
这些牢骚怪话,她又听不见,继续用眼睛盯着我喊:“快呀!别把自己弄丢了!”
我拼命飞,用很大的劲才到她身边并不告诉我看嘈杂的人,只是盯着我的脑门感叹:“难怪呀?”
这人奇不奇怪?看完时间要告诉我呀!神经兮兮慨叹,不知什么意思?
我把胸前的圆镜拿起来,对着脑门照一照上面闪出几个字:“深夜12点。”又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太阳高高挂在正中,把物体照得反光,怎么会是深夜呢?
宝贝一点也不奇怪,还说:“我们该休息了。”
我累很久,从未考虑休息,对她的话不感兴趣。
宝贝骂我傻:“非要说过夫妻生活才明白婉转一点,就转不过弯来?”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要跟她甜蜜,心里只有皇后娘娘如果在她身边,等不及的应是我。
嘈杂声又响起来,远远遥看,好像只有一个又像一大堆。
宝贝不用看,紧紧拽着我说:“你太慢,我带你飞!”
这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握住她的手,又软又热,像熟透的果实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已到了吵吵的地方。
原来是个超级短裙女人,怀疑没穿内裤,约十九岁不知用什么弄的,满脸红色,像鬼一般。
她一边用手捏成筒喊,一边不用,造成两种声音,给人感觉有很多人。
我们来到她身边,也没看懂是什么意思宝贝问:“啰嗦什么呢?”
她说话很怪:“你们来得正好害我喊够了,终于有了希望!”
这是什么话?宝贝和我面面相觑,也没猜出其中道理。
她显得很主动:“让我来介绍一下吧?我叫叶月红既然来的,就有必要说明招亲要男不要女。”
“招亲?”这话把宝贝惊呆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找男人像喊大街似的要知是她,打死也不会过来。
叶月红有她的理由先了解一下情况:“你是这里的人吗?”
这话使宝贝抬起傲慢的头哼哼:“是呀!又怎么样?”
叶月红想一想,也没生气,还顺着说:“这就对了!有些情况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位绅士年轻英俊,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不可能跟你有婚约!”
我在一边没听懂是什么意思?让她说清楚点,大家好理解。
宝贝牵着我的手喊:“走!别理这个神经病!”
叶月红抓住这句话不放把目光移到宝贝脸上问:“说谁呢?”
我觉得女人很麻烦走路要背个包说话啰嗦没完为一句话,又盯上了。
宝贝心里很清楚,让她死了这条心:“我说的就是你,想怎么样?”
这句破话惹火了叶月红:“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是你勾引来的吧?如果你消失他不就来到我身边了?”
宝贝心里明白,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快要被火憋疯刚才不过来就好了!省得甩也甩不掉。
我隐隐约约感觉她们在耍嘴皮子很可能打不起来俗话说:“男不跟女斗我帮谁呢?”
这种心里活动,宝贝也知道,故意喊:“夫君,当然要帮我!”
叶月红心里清清楚楚:“夫君喊得倒挺甜,假的!你们结婚了吗?”
宝贝瞪着双眼吼:“结不结关你屁事?你招你的亲,我走我的路!”
叶月红早有打算,盯着宝贝喊:“你滚开!把男人留下他是我招来的!”
这句话忍无可忍,欺负到宝贝头上来了!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何况公开抢男人?一伸手,闪出一根冰棍,在阳光下直冒烟。
我第一次看见这种破玩意,居然可以用来打人?不知有何用图。
叶月红转几圈,从腰上抽出布彩带,软软的,也能打人?明明见她只穿一条超短裙,这么长的彩带怎么弄出来的?
宝贝没舞冰棍表演,只听“呼”一声,瞄准叶月红的头狠狠一棍……
叶月红身体一闪,彩带紧紧缠住冰棍一会渗透,捆绑更紧。
宝贝使劲拽,也拽不出来,闪一下,冰棍不见了,从空中冒出一把大刀,对准叶月红的头狠狠劈下……
躲闪已来不及,她双手一顶,变出一根铁棍横架头上……
“当”一声,劈在铁棍上,冒出一阵火光。
宝贝用大刀使劲压住,试图横劈她的左右手……
叶月红早有准备,用力一推,把大刀弹开一阵“乒乒乓乓”响起来一会在面前,一会升高空,有时看不见。
我用手拿着胸前的镜子看,不知不觉六小时过去实在等不及,大声喊:“宝贝,你在那?”
声音刚过,一阵风把我卷起,轻飘飘钻进白云小黑点里……
“嘣”一声,门关死了。
居然是个小屋,里面有一张双人床到处挂着大红双喜,一个女人坐在床沿,身穿红色嵌花新娘装,戴着漂亮的红盖头把脸遮住。
大傻瓜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然而,我大脑一团迷雾,睁着莫名其妙的眼睛问:“你是宝贝吗?”
她不回答,晃一晃身体,动作像宝贝跟大王撒娇可是,我喊她为何不答应呢?
不知她俩怎么打的,打来打去,把我弄在小屋里来了若是没见过女人的,肯定快要疯了送在嘴边的美食,怎能不吃?
然而,我跟皇后娘娘同居一年多大傻瓜才不明白皇后娘娘是选秀出类拔萃才女,天下还会有比她更美的人吗?
看来交上桃花运不用追女人反而一个个排着长队过来这个世界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新娘坐在床沿,脑袋顶红盖头,动也不动,等待我去揭开。
我的心很郁闷,自己又不是新郎,身上穿的还是宝贝給我变的绅士自由装。
然而,把我弄进这个小屋,就是要做新郎。
她像木头似的,不知会不会说话?意思就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