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妹妹非常失望,正在想办法……
空中密密麻麻盘旋着黑翅膀,不知是什么意思?
凤姐最敏感,紧紧拽着我的手没命飞……
我越看越眼红宝宝就是被这种飞禽害死的我要把它们通通杀光使劲拽凤姐的手,逼她停下来……
爱人一旦被别人盯上,醋火会变得很旺,生怕黄妹妹抢。
然而,晚了一步黄妹妹一闪,挡在凤姐的面前威胁:“把男人交出来他是我的!否则,跟你没完!谁像你这么不要脸,霸占一年还不够?”
这事,姐妹情份已尽,只能用武力解决。
黄妹妹心里有数,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贵南,你愿意跟谁在一起?”
这不是为难我吗?她不知我心有多大: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把女人全给我才好只能这样说:“两人都愿意!”
别以为能吓倒别人三妻四妾人家能接受否则,黄妹妹和清秀争什么?
空中黑翅膀下来了,围着大恐龙的身边转有降落她头上的,也有停在她肩头的,能站的地方都落满依然还很多……
通过仙眼扫瞄惨不忍睹的情况发生了:最吓人的是站在肩上那只,用尖尖嘴将大恐龙的眼珠掏出来,带着丝丝缕缕吃下去……
还有更惨的,比如,把头发抓开,脑盖骨啄个洞,尖尖嘴伸进去……
黄妹妹实在看不下去,一挥手大恐龙消失,连吊绳也不见了……
我很奇怪,盯着问:“这是你吊的吗?”
黄妹妹也不怕别人听,直截了当说:“凤姐的仙法我能破。”
我心里依旧怀疑:“难道凤姐真的是仙女?”黄妹妹的意思,她也是……好像故意说给我听。
坏了!黑翅膀疯了!密密麻麻朝我们飞来跑已来不及……
凤姐紧紧拽着我,一缩就看不见了……
没想到黄妹妹也一样还变成一只小虫子,飞进我的耳朵里……
我想起来了,体内她呆过隐私清清楚楚,只是尚未跟她圆房……
一阵“咕噜噜”的叫声传来,到处都是……
我抬头看,惊呆了!密密麻麻的黑翅膀,围着我们身边转。
其中一只黑翅膀,一展十米,露出人头说:“刚才还在这里,怎么就不见了?”
一群黑翅膀对着我耳朵,“咕噜噜”乱叫一阵,用贼溜溜的眼睛到处找……
我非常紧张,毫无把握问:“凤姐,会不会发现我们?”
“这不好说:有些黑翅膀,像人一样高,能看见鬼魂即使找不到,掐指也可算出来。”
说得我挺担心,万一被人家算出来,我们才多大呀,塞牙缝都不够!
凤姐听进去了,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即使吃进嘴里也咬不到……
话虽这么说,但很担心凤姐紧紧拽着我的手,拼命往前飞。
黑翅膀在我们身边轻轻扇一下害我俩不停翻跟斗,还以为逃得很远,其实仍在黑翅膀的包围中。
它们又开始神经兮兮尖叫慌慌张张四处喊:“在这里!”
有的瞪着双眼说瞎话:“在那里!”故意制造紧张空气。
我觉得它们是在欺骗自己,想在别人面前卖弄不过,没几个聪明的。
凤姐一边照顾我的安全,一边没命飞如果被人家一根羽毛扇中,就无法控制自己,还得飘半天……
我恨死这群没人性的家伙,真想几火拳,把它们送上西天!
凤姐忍不住蒙着嘴笑,还说:“黑翅膀本不是人,怎么会有人性?想杀掉它们,必须身强力壮。”
这话总算提醒我,对着天喊:“变!”
“噌”一声,变到两座山大,这些黑翅膀在我眼里,小得像麻雀似的……
黄妹妹从我的瞳孔中翻出来,坐在眼皮上看……
凤姐缩小的身体,飞到黄妹妹面前心烦道:“弄半天,你还在?死开!否则,我会打断你的腿!”
黄妹妹能听见微小的声音,只好扯着嗓子喊:“你在哪?说什么呢?”
这声音很大,黑翅膀听见了,一个指给一个看,一起喊:“冲呀!”
所有的黑翅膀,乱七八糟飞上来,不知它们眼睛是不是瞎了?看不见我脑袋有半座山大?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不事先问问?
我的双拳比巨石还大,打出的火,能把乌云炸下雨,这一群黑翅膀,被我几拳就消灭了,全被火烧焦,缩小一倍,扒开皮看,才知是吃人的老雕。
黄妹妹使劲鼓掌,不排除惺惺作态的动作,故意狂喊:“贵南,我们胜利了!我要跟你接吻!”
这话把凤姐醋翻了!摇摇晃晃变得比黄妹妹大,高声叫:“死不要脸的东西!还不走开!”
黄妹妹才不买账,盯着我的瞳孔说:“这里就是我的家,你想撵我走吗?”
我挺胸抬头,故意做给她俩看:“我是最强大的,把你俩都娶了!凤姐为大房黄妹妹第二。”
黄妹妹不愿意,还说:“我俩的感情很深应该我做大太太才对!圆房的事,与她无关!”
凤姐瞪着双眼问:“为什么?人家圆房靠夫君点看中谁,就跟谁!女人无权选择。”
她们居然能接受三妻四妾我想怎样就怎样:“别争了,分房太麻烦!一个睡我左边,一个躺在右边总该行了吧?”
凤姐23岁,比我俩大,用口算:“两米长,一米八宽的双人床可能不够,万一翻滚,在上面打闹,显得窄了些。”
黄妹妹比我小一岁半还有童心,最主要考虑好玩:“做一张五米长,四米宽的大床,怎么滚都够了。”
凤姐等不及了,一挥手,空中出现一张大床……
黄妹妹把手伸到二十米远,横竖量一量说:“正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抓住床头,一缩短,身体闪到大床上……
天空不知犯什么傻?恰好把乌云堆在我们头上,一包子锤打下来,大雨像十个大盆同时倒下把刚刚变的大床淋透,顺着往下滴水。
黄妹妹在床上,淋成落汤鸡,还没说话……
凤姐却抬头乱骂:“老天太缺德了!这不是故意害人吗?贵南也是的,这么高,也不知用双手托住乌云,不让它掉下来。”
我听烦了,哪有这么说话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管得了吗?要下就下吧!淋透了不会变?
凤姐不依不饶:“你能变,变一个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