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了神侯府的火锅邀请,陈笑带着梁发和陆大有回到了驿馆。
“明天梁发你和大有去打听一下京城的房子怎么卖的。这里住的总感觉不舒服。”陈笑说道。
“师叔,明天一早我就带大有去问。”梁发点头道。
“嗯!”陈笑便让梁发和陆大有回去休息了。
傍晚,杨千户带着几个太监回来了。
“陈真人,明日陛下要见你。这几位公公来说一下见驾的规矩。”杨千户满面红光,今日可是在北镇抚司出了大风头。
“有劳了。”陈笑对着那几位公公拱了拱手。
“不敢,不敢!”那几位公公不是收了什么好处就是被人叮嘱过,否则不会这么热情。
翌日一早,陈笑换了一件月白色的带有八卦图案的道袍,头发用玉簪束了起来,手里捧了一个盒子,出了驿馆。
驿馆外,一辆马车在一旁等着,杨千户带着几名锦衣卫也等在一旁,见陈笑上了马车,便一起朝着皇宫赶去。
今天是大朝会,弘治皇帝端坐在龙椅上,心不在焉的听着大殿里那些大臣的争吵声。
“诸位,静一静!”弘治皇帝突然开口。
大殿里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弘治皇帝身上。
“前些日子,有密报,说华山上来了一位得道高人,朕让人把高人请到了京城,今日也让诸位臣工也见一见吧!”
说完,也不等众臣的反应,便让人带陈笑上殿。
陈笑跟着一名小太监来到大殿上,按照昨天学会的礼节,行完礼后,便站在哪儿不吱声了。
“敢问陈道长,有何法术?可否让咱们开开眼界?”一位御史不知道收到了谁的示意,开口刁难道。
“贫道不会法术。”陈笑淡定的说。
“那你不是欺君嘛!不会法术算什么得道高人?”那个御史咄咄逼人。
“贫道什么时候说自己会法术了?”陈笑笑着问。
“这?”那御史一愣。
“好了。”弘治皇帝不耐烦的打断御史的话头。
“陈道长,朕听闻你有洞府秘术,可否让朕见识一下?”弘治皇帝说道。
“回陛下,这恐怕得过一段时间了。等贫道选一块儿地方再说吧!”陈笑躬身说。
“倒是朕疏忽了。”弘治皇帝转头对着李广说:“回头你带陈道长在京城选一个好地方。”
“奴婢遵旨!”李广躬身。
这时陈笑才注意到李广,李广察觉到陈笑的目光,对陈笑友好的笑了笑。陈笑含笑点头。
“道录司司正,空缺许久了,不如陈道长委屈一下如何?”弘治皇帝问。
“谢陛下!”陈笑躬身。
众大臣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疑义,这是个烫手山芋,天下道门哪有这么好管理,这个职位多是象征意义。
陈笑一挥手,地上多了一个三尺见方大箱子,看的皇帝和朝臣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么大的箱子突然出现,可不能是什么障眼法了。
“陛下,贫道身无长物,只得送一些洞府产出的瓜果,妄陛下赎罪!”陈笑说道。
弘治皇帝一点头,几个小太监来到陈笑身前,抬起箱子,送到了皇帝面前。
李广打开箱子,和弘治皇帝一起看向箱子里边。
几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装着金黄色的液体,各种水果仿佛刚摘下一般,散发着果香味儿。
弘治皇帝拿起一瓶蜂蜜,赞道:“真是巧夺天工,朕从未见过如此剔透的琉璃。陈道长,不知这瓶中装的是?”
“回陛下,里边是蜂蜜!”陈笑说道,“这蜂蜜有些妙用,陛下在劳累的时候,不妨喝一点蜂蜜水。”
“哦?”弘治皇帝示意李广,李广连忙叫人送来温水,银匙。
兑好蜜水后,李广先喝了一口,这蜜水入腹后,李广表情一滞,然后狂喜,“陛下,这蜜水端的是神奇。这一杯下去,前几日奴婢摔伤的地方都不疼了,感觉快要恢复了。”
“哦?”弘治皇帝看到李广的神情不像是作假,自己也端起一杯喝了下去。
顿时感到多日的疲劳都消散下去了。
“真是神物。”弘治皇帝赞道。
……
离开皇宫,李广亲自带着陈笑在京城选了一块儿地方,并表示陈笑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出来。
陈笑也不客气,选了一个有着一座小山的地方,小山上还有一处泉水。
李广大手一挥,这处小山便姓陈了。
陈笑拿出一瓶蜂蜜表示感谢,并表示等待府邸建好后再邀请李公公前来喝茶。
李广带着蜂蜜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等到小山上只剩下陈笑三人后,陈笑拿出铁斧铁镐分给梁发和陆大有。
梁发和陆大有也算是熟练工了,按照陈笑的吩咐,在泉水周围开始伐木,平整地面。
到了傍晚,这座小山上陈笑三人在泉水周围围了一块一亩地大小的地方,建了一座三层小楼,这座小楼可比华山上的那座大多了,主要是增加了几个房间。比如陆大有和梁发的房间放在了一楼。书房则是被陈笑放在了三楼,面积也比华山上那个大了一倍。此时附魔台周围已经摆满了书架。
陈笑三人吃了一些东西就休息了,明日还得继续努力。
夜晚无数人看向了小山的位置,确切的说是陈笑的小院儿。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灯火通明的,引来了许多武林人士的窥视。
皇宫里。
“这么说今天一天的时间,陈道长就建了一座小楼?”弘治皇帝问。
“回陛下,确实如此。还有那木栅栏也奇怪的紧,不过是三尺高,竟然跨不过去,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壁阻挡。”一位老太监给弘治皇帝汇报。
“如此,这陈道长确实名不虚传。”弘治皇帝感叹道,“以后不用盯着陈道长了。”
“是,陛下!”老太监躬着身退了出去。
神侯府。
“这陈道长真是……”诸葛正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随后叹了一口气,“明天游夏,崖余和我去拜访一下陈道长吧!”
皇史宬。
一位老态龙钟的穿着蟒袍的太监,看着小山的方向。
“这陈道长不知是什么人?哎~算了,老了老了。管那么多干什么。”说完一阵微风过后,老太监消失不见,就仿佛刚才哪里没有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