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河的话,许文远只当他是心虚故意找借口,
想也不想直接道: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行,你要是搜不出来的话,那就扇自己两巴掌,当然,我这么做的目的不是为了惩罚你,而是为了教你如何尊敬人,”
苏河话音一落,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许文慧脸色微微一变,怒斥道:
“苏河你这是干什么?文远只不过是想和你闹一下,你怎么还当真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一个女孩子打脸,以后还怎么见人,”
呵,真够双标的,
刚才不吭声,眼见自己妹妹要吃亏,这个时候站出来了。
旁边的邻居也都劝道:
“小苏啊,闹一闹就行了,没必要当真,文远你也不要胡闹了,你姐夫的为人这么多年大家也都看到了,对你们像是自己家人一样,”
“小苏你这个当姐夫的就不要和她一样了,赶紧回去吧,”
“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劝着,
苏河笑道:
“其实我也没有想把文远怎么样,就是和她开玩笑罢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们也回屋吃饭了,”
苏河玩了一手以退为进,
许文远果然上钩了,
“大老苏,谁和你开玩笑了,我答应你,要是搜不出来的话,我扇自己两个巴掌,
不过要是能搜出来的话,就证明你有二心,不光把钱留下来,还必须和我姐离婚,”
闻言,众人脸色一变,
这许文远脑子是怎么想的,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那离婚是能随便说的,
二兵妈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儿子,低声道:
“你以后给我离许文远远点,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许文慧更是一慌,如果两人离婚了,
可自己还有半年才能毕业上班,那这半年自己家谁来养活?
文远这次做事有点冲动了,
不过当她接触到自己妹妹递过来的一个眼神时,一下子就想通了,
真要是苏河藏钱了,那最少也有四五百块,足够一家子生活半年的,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和苏河离婚,免得他纠缠自己不放,
想到这里,许文慧居然内心开始有点期待起来了,
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看来是读书读的有点傻了。
看到许文远上钩,
苏河皱眉道:“文远,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大家都看着呢,谁也别想反悔,”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响起:
“文远,你不要胡闹了,”
只见郭俊玲手里提着一袋子水果快步走了过来,
她是来看自己师父的,没想到刚好撞见这一幕,
白天刚给苏河帮完忙,也不确定这摊位是不是苏河的,
一旦让文远搜的话,万一搜出来麻烦就大了,
她这些年是亲眼看着苏河怎么熬过来的,现在好不容易即将熬到头了,
哪能看着两人离婚不管,
这才忍不住出口打圆场。
没想到许文远看都没看她一眼,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生疏:
“俊玲姐,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就不要惯了,”
郭俊玲愣了一下,
当初自己可没少给这丫头买东西,简直是把她当成自己亲妹妹来疼,
没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接济许家是不是有点多余了,有点心寒。
“文慧,你就看着她这么胡闹不管不问?”
“俊玲姐,现在文远大了,别说是我,就是我妈的话也不听,根本就没人能管她,”
眼见许家这边行不通,
郭俊玲看向苏河道:
“苏河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俊玲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说吧,”
许文远根本郭俊玲单独说话的机会。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苏河轻声道:
“俊玲姐,这事你别管了,赶紧进屋去坐吧,”
听了这话,郭俊玲一愣,
难道说那摊位真不是苏河的,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有自信。
而苏河之所以这么坚持,
除了想要教训许文远顺便赚点情绪值以外,脑海里刚刚还传来系统的提示声,
如果能让许文远自扇耳光,将获得一个大礼包,
想到上一次大礼包里丰富的奖励,
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让许文远自扇耳光。
眼见苏河都这么说了,
许文远眼睛一亮,她可是亲眼看着对方回家的,中间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拐,
所以她百分之百可以确认,
这个钱一定被苏河藏起来了,
“大老苏,那我可搜了,记住咱们之前说好的,我要是搜到了,不光钱要给我们家,还要和我姐离婚,”
“我记着呢,搜不到的话你就抽自己两巴掌,”
当着众人的面,许文远来到了苏河面前,把所有人的口袋都翻了一遍,
但却除了一块多的零钱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找到,
许文远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不相信的她又搜了好几遍,依旧一无所获,
“文远,你现在还有什么话想要说的吗?”
许文远皱眉不语,想到当着众人自扇耳光,脸色有几分难看,
瞥见大姐提示的眼神,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
“对了,你怎么可能把这么多钱放到身上,一定藏到屋里了,我现在去新房里找,找到了也算数,”
“行,随便你,”
许文远二话不说,急忙跑向新房。
众人见状也都跟了过去,他们也都好奇到底能不能找到钱。
新房内的布置很简单,
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桌子,
一眼就能看过来,
即便是这样,许文远依旧是翻了个底朝天,
床上的被褥和衣柜里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她甚至还用脚在地上踩了一遍,
不出意料依旧一无所获,
许文远傻傻站在原地,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亲眼看着苏河回家的,钱怎么就没有了呢,
“大老苏,你肯定把钱藏到院子里其他地方了对不对?”
人群中的二兵妈接话道:
“文远,这你可冤枉你姐夫了,他进了院子就一直在和我们聊天,连厕所都没有去,还能把钱藏到哪去?”
一瞬间,许文远像是漏气的气球,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模样,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冷哼一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文远,你是不是忘记点什么?”
许文远身子一僵,
对于极度爱慕虚荣的她来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抽自己,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她急忙用求救的目光看向旁边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