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苏河精神抖擞的去上班,像往常一样,顺便在路边吃了一份简单的早饭,
一个茶叶蛋,还有两个包子和一碗咸豆腐脑,居然没有吃饱,
“老板,再来一碗豆腐脑两个包子,”
一名五六十岁的老汉端着豆腐脑走了过来,笑道:
“小伙子,你今天这饭量见长,有我年轻时候的样子,”
“主要还是您家这早饭做的好吃,”苏河狠狠咬了一口,
听到夸赞,老汉笑眯眯道:
“好吃就多吃点,以后可吃不到这么正宗的豆腐脑喽,”
最后,苏河多吃了一碗豆腐脑和两个包子两根油条才八分饱,
这让他有点诧异,自己的饭量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大了,仔细一想,应该和昨晚功法突破第一层有关系,
身体素质猛增,需要的能量自然也多,这倒是好事。
到了后厨,看到六子在朝自己招手,二人来到一处僻静地方,
“师父,你让我找的店铺已经找到合适的了,”
这是苏河昨天吩咐六子的事,
随着肉夹馍的生意越来越好,单单靠摆摊肯定不行了,所以他准备开家店铺,专门用来卖肉夹馍,
到时找个人看店,一天下来比摆摊多赚好几倍。
“店铺在哪?”
“在南锣鼓巷的帽儿胡同那边,是一家卖早点的,女儿在国外工作,准备让老两口把京都的房子卖了到国外享福去,”
早点?
苏河脑海里想起早上那老汉的话,
“是不是离我住的地方没多远?”
“对,是挺近的,师父你要不要亲自去看一看?”
“不用了,那我地方我去过,价格谈的怎么样?”
“谈好了,九百块,”
苏河想了想那个店铺的大小,九百块倒也合适,
“那行,等下午摆完摊,我把钱给你,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六子一愣,
“师父,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啊,”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店铺以你的名义买,将来开店也是你开,你在明我在暗,”
六子眼睛瞪着溜圆,不可置信道:
“师父你就不怕我把钱卷跑了?或者把店铺据为己有?”
九百块,那可是两年多的工资,师父居然说给就给自己了,
而且还要把店铺归到自己名下,那到时自己要是有点异心,师父可一点招都没有。
苏河笑道:
“我相信你的为人,否则也不会选择你当我徒弟,”
苏河也是没有办法,
万一和许文慧离婚的时候被发现自己私下里还有间铺子,以她们许家人的性格,肯定要分走一半,
所以苏河必须提前规避这种情况,
而且六子的人品不错,是个值得相信的人,
他是这么打算的,六子并不知情,
一听苏河这么相信自己,一个大男人感动的眼圈都红了,颇有几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居然当面发了个毒誓:
“师父你放心,如果我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苏河朝着对方屁股就是一脚,笑骂道:
“别跟我来这一套,还是去给小姑娘说吧,
对了,你记得找个靠谱点的人看店,另外店铺利润的一成归你,”
呼~
六子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昨天肉夹馍卖了四百多块,去掉成本什么的,最少能赚一百多,
一成的话就是十几块,而且换成店铺以后整天营业,肯定要翻好几倍,
那一天就是几十块,比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多,他能不激动嘛,
刚想再发个誓表一下忠心的,想起师父刚才的话,于是说道:
“师父,我要是女人一定嫁给你,”
说完便跑了,生怕对方再给自己来一脚。
下了班以后,
苏河两人继续到兴华广场摆摊,
在广场的不远处,许文远用充满仇恨的目光望着这边,
在她的身边还有一群二十来岁的小年轻,
有的嘴里叼着一根烟,打量这路上来往的小姑娘,一副坏坯子模样,
“大花猫,你仔细看清楚了,就是那个人,一会你们把他身上的钱全都抢了给我,”
被称作大花猫的是一位染着黄头发的小年轻,脸上挂着几分坏笑,
贪婪的目光在许文远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不断游走,
听了她的话,再看看对面的苏河,脸上浮现一丝不屑,
“我当多大麻烦呢,合着就是个小白脸啊,长得倒挺精神,就是不知道抗不抗揍,别一会我们哥几个给他打废了,”
想起昨天当众自扇耳光的屈辱,许文远心中涌出无限怒意,狠声道:
“你们狠狠的打,越狠越好,只要不打死就行,对了,最重要的是狠狠的删他耳光,越肿越好,”
大花猫胸脯拍的砰砰响,自信道:
“没问题,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嘛,手拿把攥的事,保证让你满意,”
接着,话音一转,“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又是打人又是抢钱的,整不好要蹲笆篱子,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没等许文远说话,旁边几个小流氓调侃道:
“这还用说,给咱们当大嫂呗,”
“是啊,谁不知道咱花猫哥一直都喜欢你,”
“大嫂,文远嫂子,这叫着多顺口啊,”
听到众人的调侃,许文远内心犹豫不决,她知道面前这群不是什么好人,
和他们搅在一起,特别是做大黄毛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她想报仇的话,只有这些人能帮自己,
见许文远不说话,大花猫失望道:
“得了,人家傲着呢,这是没看上咱,别自讨没趣了,兄弟们颠吧,”
说着就要走,
许文远见状急忙道:“等一下,”
“怎么?同意了,”
许文远脑海里浮现昨天众人那一张张令人憎恨的脸,咬牙道:
“行,我答应你,”
“得了,你就瞧好吧,我带着兄弟们先去他回家的路上等着,”
大花猫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许文远也跟来了,疑惑道:
“你跟着干嘛,一会太血腥,你还是不要看了,”
许文远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不行,我必须亲眼看到他痛苦的样子,还要向我磕头求饶,不然我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