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大战结束了。

盛大的余波依然余韵悠长。

比起原来历史的《黑暗骑士崛起》，这特么更像是《蝙蝠侠之死亡骑士的崛起》。

贝恩裹挟核聚变反应堆绑架一座1200万人的城市，这本来已够离谱了，后续的丧尸化就更离谱。

为了避免全世界人民恐慌，老美高层彻底掩盖了这次的事实。

就好像【无糖就是0卡】，【吃火锅伴着冰块吃就没热量】等神奇理论一样，只要没蘑菇弹在众目睽睽之下引爆在美国本土，那就是没丢过核弹。

反正地陷这边，知情人并不多。

不，应该说，知情的都不是普通人，而且都跑路了，这让老美官方很头痛。

安格不知道，这场极具魔幻色彩的大战，会不会提前逼出《美国队长3内战》的戏码，说白了这就是政府无法忍受这些按照自己喜好行事的超级英雄乱来，决定把英雄都强行收编罢了。

至少在表面上，哥谭恢复了平静。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大事，那就是韦恩集团的股权变动。

阿尔弗雷德通知布鲁斯*韦恩：“很抱歉，韦恩老爷，由于没有充足证据证明你那次的股票投资是指纹和密码被盗取的非法行为，股票交易所那边也不承认自己的系统有漏洞，所以……你的股票要不回来了。”

布鲁斯也很绝望啊，他摊摊手：“那……我现在就是个穷人了？”

老管家纠正他：“对！您这位‘穷人’拥有一个庄园！十几台豪车！还有人每月提供一百万美元花销给您。”

“……”被管家怼得无言以对。

“事实上，安格先生的条件依然没变，如果您同意他改姓韦恩，那么他就把股票的投票权全部交给您的代言人卢修斯*福克斯先生。这样您的【秘密科学部门】就可以继续保持运作。有必要的话，安格先生甚至同意在必要的时候注资韦恩集团。”

蝙蝠老爷那张似乎永远只有冷漠表情的脸庞此刻不停微微抽搐着：“我还有得选吗？”

“安格先生拿到了你原本的股票，还从爆出丑闻的达盖特先生的遗孀那里低价收购了他所有股票。他已对韦恩集团形成了绝对控股。事实上，我不认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永远放弃当蝙蝠侠。”

“让那小子来这。”

“好的，老爷！”

一天后，就在韦恩家大宅的正门口，阿尔弗雷德和他所管辖的全部仆人分列在红地毯两边。即便这座宅子的主人没有批准过老管家这么搞，可老管家依然以接待下任家主的规格，等来了安格。

“您好！安格先生。我谨代表韦恩家全体仆人，向您致敬。”老管家西装革履，脸上深深的皱纹似乎全部舒展开来，特别是当他看到安格带着赛琳娜*凯尔小姐一起来的时候，脸上的满意更是掩饰不住。

“您好！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我很欣赏您对韦恩家族的忠诚。”

“非常感谢，这是对我人生的最大赞美。”

聪明人说话，从来不说破。

“我来自遥远的东方，我那边，有送见面利是的习惯。请不要在意，这只是我的一份小小心意。”

说罢，安格先是给了阿尔弗雷德一张……地契！

那是一栋哥谭市郊的独栋小洋房，连地皮的地契。

老管家惊了：“这……”

“忠诚是无价的，任何奖赏在它面前都应该黯然失色才对，所以请勿推辞。”

安格和老管家一起侧头，看了看二楼的窗户，那边有個力图假装冷漠的男人正盯着这里。

旁边，安格的保镖头子路易正在给每个仆人派红包。很简单地，每个红包里就是十张富兰克林。

布鲁斯老爷的嘴角微微抽搐着。

果然，能打败钞能力者的，唯有钞能力者。

韦恩家的祖传书房门口，布鲁斯瞥了一眼门外的赛琳娜，最终收回目光，关上门。

野爹与私生子，就这么隔着书桌相对着坐下了。

“安格，你到底要什么？”布鲁斯死死盯着安格。

“我说过了，我的母亲需要一个道歉。”

沉默了数秒，又或者是一分钟，布鲁斯*韦恩终究是软化了：“我对不起她。我以前一直认为，我和她的结合是错误。而你是进一步的错误。”

对于野爹，某穿越者其实没所谓。

就在野爹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时，系统认可了。感受着自己灵魂中的充盈，安格自然不会跟野爹计较：“我接受你的道歉。”

“然后呢？如果有一天，奎托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需要正义的审判时，你觉得蝙蝠侠应该怎么做？”布鲁斯收起了脸上不多的温情，非常认真地盯着安格的眸子。

安格双手肘抵着椅子的扶手，十指交叉放在自己小腹，很坦然地靠着椅背。

“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种正义。如果蝙蝠侠的正义容不下奎托斯的做事风格，大不了就干一架呗。蝙蝠侠打赢了，奎托斯坐牢。蝙蝠侠打输了，那蝙蝠侠多半会躲在他的蝙蝠洞里，苦心研发对付奎托斯的武器，然后下次再战。”

布鲁斯的左脸颊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你很了解蝙蝠侠？”

“或许吧。”

野爹什么的没所谓，我是看着你的黑历史长大的啊，蝙蝠姥爷。

布鲁斯沉默了许久，最终平淡地：“那就这样吧。”

不用半天，全美都会知道韦恩集团的权力更迭。当然这不会掀起什么波澜，毕竟两任Boss都姓韦恩。而且安格一旦签了股票投票权的授权书，他就只有股票分红的权力，再也没法影响韦恩集团的决策。

从韦恩家族老宅回去的路上，安格在车里打开程序，他三下两除二地展示了一个‘小程序’。

猫女无比震撼地看着安格‘黑入’哥谭市的警方系统，然后把她的档案洗白得一干二净。

“你真的……做到了？”直到此刻，赛琳娜似乎还有点不可置信，她多年来心心念念的洗白，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完成了。

“我答应过你的。”安格风轻云淡的表情更显他高深莫测。

“我，那个……谢谢……这下我们两不相欠了，找个地方停车，我们后会有期……”她还没说完，突然安格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亲爱的猫女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要耍赖？”

“耍赖？当然不！”安格的笑容越发坏了：“你知道了大名鼎鼎的杀神奎托斯的真正身份。你猜猜，这世上最能保密的是什么人？”

“死……不！死人也不保密了。”猫女见识过丧尸英雄之后，她也不敢说死人最保密这种话了。

不过，常年混迹于黑道，她当然清楚那一套。

安格现在跟那些混蛋似乎差别并不大啊。

面对这个强大而又不讲绅士风度的混蛋，赛琳娜满面写着绝望，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仿佛诉说着拒绝。

可她又能怎样呢？

安格突然想到穿越前一个很有名的梗。

“捡个猫！家人们！她想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