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觊,你为何将蔡琰放走?”
卫觊一回到他老父那,就被他父亲劈头盖脸的骂。
“放她走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士徽不会将目光放在我卫家。”
“你说的有理,士徽此人做事从来不循规蹈矩,这种人极难对付。让他的注意力投到别的地方,对我有利。”
“唉!一想到卫兹我就觉得可惜,本来想将他安插在曹操身边,结果中流矢不幸身亡。这个意外,打破了我们精心布置的计划。”
“卫兹确实可惜,但这不是人力所能为之,还请父亲不要放在心上。”
“那个人你安排的如何了?”
“父亲尽管放心,我将他放在了天下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那就好,只要藏好了他,就不怕那个人不就贩。”
士徽带着蔡琰回到了锦衣卫分部。现在关于蔡邕的事一点线索都没有,这让他苦恼不已。
他写了一封信给史阿,让史阿星夜赶到安邑。
士徽的阵营中,如果说谁的江湖中地位最高,没有谁比得上。
正规渠道不能查出关于蔡邕的现索,那士徽只能剑走偏锋,寻求江湖上的帮忙。
看着蔡琰愁眉苦脸的模样,士徽有些心疼。他打算带蔡琰出去玩一玩,以缓解其沉重的心情。
“琰儿你在卫府时,不是说想欣赏外界的风景吗?今日我就带你去看看。”
“爹还没找到,我哪有心情去游玩。”
“琰儿你要明白身体是一切的根本,若岳父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说他不心痛吗?”
蔡琰觉得士徽这话说的极是,“那好,你说我们到哪里玩。”
“风陵渡。”
蔡琰疑惑不解,这个地方她从来没听过。“那是哪里?”
“我带你去就知道了。”
“那好吧!”
士徽带着蔡琰来到风陵渡,紧接着爬上了河岸边的凤凰嘴上。
黄河之水,在他们的脚下波浪滔滔,气势宏伟的场景震撼世人。
极目远眺,四周的景象尽收眼底,辽阔无际的景象,让人的心情瞬间舒爽不少。
“这真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蔡琰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好诗好诗。”
士徽尴尬的笑了笑,他看到波涛汹涌的黄河,忍不住咏了出来。
“文姬,我看你一直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如对前方喊一嗓子,我保证你心中那颗烦闷的心,消失的荡然无存。”
蔡琰听到士徽这么说,她忍不住尝试尝试。“既然如此,我就试一下。啊……”
蔡琰扯着嗓子喊,为了嗓得声音更加大。她的上身拼命的朝前躬,很快形成一个小虾米。
也许是用力过猛的缘故,蔡琰差一点一头栽进黄河之中。
士徽眼疾手快地搂住蔡琰的腰肢,随后朝里面退去,生怕蔡琰再出意外。
“文姬你没事吧!都怪我,要不是我让你喊一声,也不会差一点出意外。”
蔡琰挣扎了一下,士徽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给蔡琰道歉,竟忘了将蔡琰松开。
士徽慌慌张张地将蔡琰放下,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蔡琰低头抿着嘴唇,脸上红扑扑的。
这一幕搞得侯森等人想笑,而又不敢笑。
众人在沉闷的行路中回到了家。晚上,史阿偷偷的来到士徽居住的房间。
“文昭你终于来了。”
“主公这次你又有什么任务,晚上招我前来。”
“文昭,你给我发动道上的朋友,让他们调查一下,洛阳附近何时出现了一支不足二十人,却装备精良的神秘武装。若是有,他们现在在那?”
“属下这就去调查。”
一天的时间过去,史阿来报:“主公据调查,的确有一支你所说的队伍,在一个月之前出现在洛阳。”
“他们再一次出现的时间,正好与野狐特勤队到达洛阳的时间吻合。至于他们现在在哪?还没有查出来。”
士徽知道史阿能在一天时间内查出这些已经很难得。要史阿再查出神秘队伍来哪里?这几乎不可能了。他甚至认为这些人都已隐藏起来,再等待下一步行动。
史阿刚想离开,侯森就匆匆忙忙地来到士徽房中。
“主公你要我们监视的李记布庄,昨日惨遭灭门。那天刺杀主公你的人也在此列。”
士徽本来还想让史阿进入李记布庄探查一次,却没想到对方下手的这么快。
“我们派去监视的人,可看清楚何人干的?”
“据监视的人来报,当时他们不知怎的突然睡着了。等他们第二天继续监视时,店内去做工的伙计才发现现场的死尸。”
对方肯定是知道士徽发现了那里,为了防止士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才将店内一干人等杀死。
士徽决定亲自到那里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他本来想偷偷的走,可最后还是被蔡琰发现了。士徽不得不勉为其难的让蔡琰跟着自己走。
由于荥阳不是士徽的地盘,他没有理由去李记布庄内部调查。因此他只能来到锦衣卫的监视之地查看。
在询问监视李记布庄的锦衣卫后,士徽忽然想起蔡邕被劫持而走之时,也用了和这相同的方式。他不由得将这两者结合起来。
士徽正思考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了吵闹声,听这些人的声音像是在抓什么人。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士徽所在的房间。
有一个领头的差官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到这里?”
“我们是这里的客人,难道住在这里不行吗?”
“可据我所知,这里已被人包下了,你们不会和那三人认识吧!”
士徽猜测这些差役肯定是误会,他派来监视李记布庄的锦衣卫是杀人凶手。
“你们不会是认为包下这里的人,就是李记布庄灭门惨案的元凶吧!”
差官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
士徽指了指脑袋,“用脑子分析。”
差官上下打量着士徽,“看你的谈吐似乎不是一个普通人。”
士徽忽然笑了,“不是一个普通人又如何?现在这个世道,人的性命如同草芥,不知何时就会殒命。”
差官对士徽这番大道理不感兴趣,“不知先生可有办法查出凶手?”
“查出凶手不是你们县令的分内之事吗?为何还要问我是否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