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 断案(1 / 1)无云之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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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童小呆聊了不知多久,徐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原来自己这位便宜大哥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那看上去百毒不侵的外表下,果然有着无药可救的过去。

忽然,徐阳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你刚刚话中的那位二哥是谁?可是华夏天地人三榜中的人物吗?”

在徐阳想来,能够跟东北刀王与童小呆一起结拜的,必然也是华夏三榜之上的人物。

只是童小呆的表情却是回答了徐阳,不住的摇了摇头,童小呆说道:“二哥为人十分低调,实力与刀王哥不分上下,却是一直隐藏在暗处帮助刀王哥。只是当年阴差阳错之下发生了那件事情,自那之后二哥便离开了,刀王哥也随之踏上了寻找复生瑶瑶姐的道路上。而我,或许是刀王哥觉得兄妹四散意志消沉对我是一种伤害,才在我的身上又加了一道记忆封印”

听到这里徐阳大致理清楚了,当年他们兄妹三人因为一件事情之后就闹掰了而且这件事应该就是童小呆口中的“二哥”把瑶瑶姐误杀,之后就是兄弟反目的戏码,至于说东北刀王为何会被困在游戏的核心地带,想来应该是为了寻求能够解救瑶瑶的办法所以误打误撞的去了那里。

没有继续追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徐阳知道那是东北刀王心中的痛,同时又何尝不是童小呆心中的痛呢?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徐阳能够确定自己的便宜大哥绝对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

“那件事”徐阳张口说道,忽然仿佛被什么卡住了一般,想问的话就这样憋在口中难以问出。

童小呆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宽慰徐阳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问的好”

吱嘎!

门被打开,东北刀王拎着一个不小的包裹走了进来。或许是觉得直接传送进来不礼貌,或许是不习惯直接用那个传送之法进入别人的**区域,东北刀王才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回来。

出去走了一圈,酒气也散了不少,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糟糕了,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说道:“我再外面找了一个不错的客栈,还算清净,要解开你的封印也需要一些时日,咱们就在这小城中暂住一段吧!”

童小呆点了点说道:“反正这个游戏对于我来说也没有那么紧要,这些年的拟真游玩的也没有什么意思,毕竟不解开那个封印,我的实力永远都那样,也不能调用更多的能力这次终于可以解开了”

好吧,看着童小呆高兴的样子,听着她的话,徐阳也算是明白为何之前的童小呆完全没有心情玩游戏,只是到处追帅哥。原来是实力因为时间封印的原因变成了永恒,无论是想要前进或是后退都没有办法了,这也怪不得童小呆之前无论到哪里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便宜大哥跟童小呆要去客栈“开房”,徐阳觉得自己也不适合留在这里。毕竟站在两人身边,徐阳总有一种搭不上话,一百二十多瓦的大灯泡子的感觉。

“那个大哥,童小呆,既然你们要在这里解开封印,那我就先离开了!明月城那边也离不开我,两位要是完事了可以随时来明月城找我!”徐阳拱手施礼说道。

“吃完这顿再走吧!”指了指满桌子的菜,东北刀王将手中的包裹放下说道。

这么一大桌子的菜,之前光顾着聊天了,三人并没有吃多少东西。于是,又在单间之内享受了一番这美味菜肴,徐阳便准备告辞。

临行之前,倒是东北刀王忽然开口说道:“之前的那块青铜令牌是童渊的,你要是有空去常山真定,可以持令牌去找他,也算是愚兄送你的一点小礼物!”

小礼物?这礼物可不小啊,徐阳心里那个激动,双眼发亮的看向东北刀王道:“如此,多谢大哥好意!”

童渊是谁?那可是一代宗师,要是有人不知道童渊没有关系,而且童渊本人的战力如何在三国也是众说纷纭,但童渊这辈子教出了三名徒弟,可以说各个都是能征善战的好手。

这三位徒弟其一为西蜀神射将张任,落凤坡设伏击杀庞统就是此人其二名叫张绣,号称北地枪王,历史上曹操的第一任保镖典韦就是死于跟张绣的战斗中,由此可见这张绣实力也是不弱其三则是最为赫赫有名之人,那也是张绣的关门弟子常山赵子龙,其厉害程度自是不必说多说,下到三岁孩童,上到耋耄老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徐阳猜测现在这个时间,怕是张任、张绣两人都已经有了所属势力,东北刀王的这份大礼看来就是赵云的拜名帖。不得不说,玩三国游戏的玩家,哪个不想招募赵云?这时候,徐阳感觉自己这个便宜大哥还真是给力,后面的事情自己也要多加努力了!

见徐阳如此开心,东北刀王也只是淡淡一笑,继续说道:“贤弟,你可知这是何处?”

“这?不是酒馆吗,怎么了?

”徐阳不解的问道。

见徐阳有些迟钝,东北刀王却也没有继续绕弯子,直接说道:“愚兄说的是这个县城,这是中牟县!贤弟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在县衙旁等一等,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愚兄言尽于此,能得到什么就看贤弟自己的了!”

“中牟县?”徐阳念叨了一下,努力回想这个地名在三国之中的哪位人物有什么关联。

就在徐阳思索的时候,发现东北刀王与童小呆脚下已经亮起了乳白色的光芒,光芒散尽之前,徐阳听到了东北刀王最后的一句话:“贤弟,麻烦你买下单”

买单!好吧,徐阳就知道这么一大桌子酒宴肯定要自己买单,索性自己也是大汉冠军侯,在这样的小酒馆内吃吃喝喝还不至于买不起。

简单的结了账,徐阳查看了一下手中那个刻着“童”字的青铜令牌,发现其上并没有特别,也只是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任务物品”四个字。将这块与童渊有关系的令牌小心收起来,徐阳上街开始打探此处的一些风土人情。

中牟县!徐阳清楚的记得这个地方应该是跟某个三国名士有关,可不知为何一时间想破了头都没有想到是谁。走在这个小县城的大街之上,徐阳先打探了一下中牟县附近有没有什么名士,结果打听到的都是一些不疼不痒的名字,让徐阳郁闷不已。

不过走了半个时辰,徐阳发现这中牟县虽然地方不大,但却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小商贩们欢快的叫卖声,百姓脸上露出的幸福的笑容,这些东西徐阳以前都是在中看到,就连他自己的明月城有张昭这样的人也只是勉强达到这个水平,看来这位县令大人倒是有点路数。

“对了,县衙!”徐阳这才想到东北刀王让自己到县衙前等待,看来这位三国名人在这县衙之内,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何官职。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头,徐阳并没有直接亮出身份进入县衙,而是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现在县衙附近观察了起来。没有办法,要是自己大摇大摆的去,自己还怎么挖墙脚啊?而且这县衙中的能人到底是谁他还要先打听清楚,打听清楚之后自己悄悄的进村,挖完人就跑,想想就很刺激。

试想一下,要是徐阳直接说自己是冠军侯,这县衙里面的任何差役都是朝廷编制,自己一个冠军侯就这么来这种小县衙挖人,要是传传出去了多丢人啊!而且玩一玩微服私访,怎么想都很刺激,索性就在县衙旁玩起了蹲点。

这一蹲点,徐阳就蹲了整整五天。县衙前没有任何的动静,甚至连个敲鼓的都没有。这倒不是说这位县令把中牟县治理的井井有条,徐阳在这几天打听到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这位县令每隔七日才理政一日,没错就是这么任性!

七天才有一天理政,居然能让这个中牟县治理的井井有条,徐阳就更好奇这县令到底是何人了。而今天,正是这位县令要公开断案处理政事的日子。或许是这个县城并不大,这位县令大人非常开明的可以让百姓观摩断案及政事处理,也算是一种开明的政务吧!

徐阳因为一身武力在身,跟随着百姓们进入大堂之上,找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就开始观看。

大堂正中间,正大光明牌匾之下,一位身穿七品朝服,中等身材,眉目坚毅的男子端坐于大堂中央。

啪!

惊堂木一拍,县令大声朗声一喝道:“七日一断,有事之人且上前来!无事之人不得扰乱大堂!”

不得不说,这简单的话从这位县令的口中说,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心起肃穆,没有人敢于上前嬉闹,这就是威严!

不同于普通人看到的这股威压,徐阳则是发动了窥破之眼,想要直接看穿这个人的身份。

“额”然而,传回给徐阳的则是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虽然脑袋被反噬了脑瓜人有点疼,可徐阳心中却是乐开花了,因为他找对了!

县令的话说完,只见两人走上了大堂,一位身穿绸子面料的衣服的胖子,与另外一位一身麻衣的壮汉。

“拜见大人!”两人恭敬的跪地行礼,齐齐喊道。

县令大人看了一眼两人,惊堂木一拍冷声问道:“你二人有何事来到这县衙大堂,且分说清楚。如若嬉闹公堂,当知我大汉律法之严苛!”

这一句话让两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倒是那名胖子富人下开口说道:“回大人,小人是中牟县富商王名喜,身边的屠户张三常年租我家房子,可从去年开始就没有交租!本来小人觉得他这一名屠户生活或许有难处,并没有过于苛求,可就在五日前,这屠户张三却是到我家中盗取银钱,小人当场将其抓获,送交大人裁决!”

一旁的屠户张三一听,当时惊慌道“大人,并非如此!这王名喜确实是我的一位东家,小人所住之所就是王家财产。只因家父当年曾救

过王老太爷,所以王家便将一所宅院租与我父亲。小人有租约在此,还请大人过目!租约之中有条款曾写道若是哪一日我张家有了钱财,便可以十金买下这座院落,王名喜所说小人偷取的银钱实乃是小人日前攒下买房之钱!”

说罢,在衙役的帮助下,一张租约被呈现到县太爷的桌案之上。这位县太爷简单过目之后,便看向王名喜道:“你二人确实有租约证明,这租约中却也明确指出可以低价将房屋卖给张家,这事是也不是?”

胖子王名喜一脸肥肉恭敬的回答道:“正是如此,大人明查!张三那日来到我家中,偷了我家银钱被我当场抓住,人赃并获,却反咬一口说这银钱是我贪渎他的买房钱,还望大人明查啊!”

咣!咣!咣!

王名喜说完更是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听起声音那真是声色厉下。

一旁的屠户张三却是慌了,连忙数道:“大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人确实曾几个月没有按时交租,可那锭金子却是小人这些时日攒下的。足够还清这段时日的租金,还够买下这个房子。可王名喜却是见财起意,命下人将小人囚困,为的就是贪渎下人的钱财啊!”

说完,张三也是有样学样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件案子可以说是十分的简单,这两人因为一锭金子告上了县衙。徐阳看着这两人在那里陈述案情,不免感叹普通人生活多艰,这一锭金子在徐阳手中或许就是一顿胡吃海喝的钱,可在普通人的眼里却是与他们的生存息息相关。

这一锭金子徐阳并不知道张三要多久才能赚来,可徐阳大致估算这也应该是他几个月的收入。至于说那个富人,如果这锭金子真的是他的,估计也可能是他名下财产一个月的租子,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啊,位高权重的冠军侯,食邑扬州,自然不觉得这个钱是很多了!

县令听完案情,惊堂木一拍,朗声说道:“那证物银钱在何处?”

语罢,王名喜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一名下人。一名小厮迅速拿出一锭金子,由衙役将证物金锭子交到县令手中。

拿着这锭金子,县令看向王名喜问道:“这就是你说张三偷你的那锭金子,对是不对?”

王名喜点点头,恭敬的说道:“回大人正是此物!”

见王名喜确认,县令看向张三问道:“张三,你看着可是你所说的攒下的那锭金子呢?看仔细了!”

虽然还有几米的距离,张三咪咪着眼睛仔细看着案台上的金锭子,良久才开口说道:“回大人,正是小人几个月来攒下的那锭金子。大人可以看一下,那金锭子的下方还有小人不小心划出的两道痕迹,虽然很浅,但却只有小人知道!”

听到张三的话,王名喜脸色瞬间一边,当下开口道:“大人,这张三本就是个屠户,那痕迹肯定是他用随身的道具趁着偷窃的时候刻在金锭子上的。怕是这小贼早有准备,就为了以此来迷惑大人啊!”

县令倒也没有着急下叛,转而问向富人胖子王名喜道:“王名喜,你是本县富商,家中金银存放与何处啊?”

“啊大人,这个”王名喜言语不详的说着,不过最终还是说道,“大人,小人家中银钱多存放在自家的密室之中。”

“嗯!”县令大人默默点了点头,旋即看向张三说道,“张三,你这锭金子积攒了多久?有曾存放在何处啊?为何会有此划痕呢?”

被县令大人这么一问,张三则是开口说道:“回大人的话,这锭金子小人放在家中三日,因惧怕有人偷窃,放在平日猪肉之内,也算是掩人耳目至于那道划痕,是小人分割猪肉之时不小心刀具划到,才有了这个痕迹”

好吧,看着这锭金子,在场众人也都陷入了沉思。没有办法,这金子上的划痕绝对是张三划得,可问题就是王名喜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他是本县富商,家中钱财被惦记倒也是情理之中,可以说这件事情两边都有道理,目前看来却是毫无破绽。

县令大人则是忽然间笑道:“你们二人之中必然有一人再说谎,我劝你们不要有有何的侥幸心理,现在承认错误,本官可以从轻处理!如果届时本官查出说谎之人,光是这戏谑公堂之罪便是免不得一顿板子,你们可要想好了!”

下方的王名喜与张三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抹警告的意味。确实,事情发展到现在两人都自觉有理,可这一个金锭子不可能出现两个主人,就像柯南说的真相只有一个!

见两人都没有悔悟回头之意,县令冷声一喝:“来人啊,将王名喜这个嬉闹公堂,贪渎他人财物的小人给本官拿下!”

“呦!”

下方的王名喜连忙磕头喊冤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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