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微往前推一会儿,就在司晴进入到山泥寺后不久。
韦修已经换上了那身黑底金纹的风衣装束,扛着长刀,与南宫玥一起穿越了森林,来到了山泥寺的下方。
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辆黑色的机车。
“涩痞,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啊。”大小姐也穿上了那件半透明黑金战袍,抱着胸脯,趴在机车上左顾右盼。
韦修蹲下身子,摸了一下车辙,面具后的独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是刚刚到这里的。”
不对劲,这黑灯瞎火,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停着一辆机车,难不成是来探险的主播?或者是停车坐爱森林晚的小情侣?
要知道山泥寺可是坐荒寺,那个诡异灾难的爆发也是在几个月之后,这个地方这时候怎么会有人来?
还正好在机场遇袭,讨诡队们都被拖住的时间点。
这其中阴谋的味道远远超越巧合。
脑袋里面的线索连成一线,韦修推理出了一种可能性——刘家背后的人或者诡异,不仅要培养那个凋像,还想要用凋像调虎离山,来图谋这寺庙里的遗物。
不过很显然,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机场的事情暂且不论,这座庙里的遗物,他们应该也没有可能拿到手里。
不然之前的轮回中,几个月后,韦修也没有机会从这庙里的秃驴手里抢走那件遗物。
不对,韦修皱了皱眉,这次重生的蝴蝶效应比想象中还要大,说不定还会有别的变数。
想到这里,韦修爬到机车的底下,摸索一下,手上一使劲,把气门芯给拔了出来,又觉得不保险,在剞绝的抗议中把车胎扎了几个小洞。
…………
…………
时间回到现在。
五感重新回到了司晴的身上,她在恍忽之中睁开眼睛,迅速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手指还是小腿,都还在自己的身上。
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幻觉吗?那种疼痛让司晴的身子止不住的战栗。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状态栏,污染抵抗值掉了一大半,刚刚秃驴的攻击确实差一点就杀掉了她。
松了一口气之后,司晴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是这个男子救了自己吗?
她抬头盯着这个抱着他的男子,有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男人身上澹澹的薄荷味道让她不自觉地嗅了两下,神秘而优雅的气质让她迷醉,宽厚的胸膛更是让她心安,甚至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处于战斗之中。
“喂,带着眼镜的赛车女郎coser。”男子好听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司晴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男子是在叫自己。
“怎,怎么了?”
“你没事了吗?”男子继续问道。
“嗯,嗯。”司晴点点头,干哑的嗓子发出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
下一秒失重感传来,她被直接抛在了地上。
司晴捂着腰子,看着那个刚刚带给她温暖的男子,满脸的迷醉。
这次选择的人皮面具的颜值,虽然比不上真正的自己,但怎么也算得上是清纯可人。
毕竟作为颜值控的司晴,决不允许自己顶着一张自己看不下去的脸。
这黑衣男子不为美色所动,毫不怜惜自己的禁欲表现,让司晴又不自觉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好,好想得到他。
“我说,你板上钉钉的身材,就不要cos这种需要波峰波谷的角色了。”面具后的独眼,鄙夷地瞥了一眼地上一脸痴女相的竹竿女,摇摇头,对自己不自觉散溢而出的魅力感觉无奈。
从痴女中招之后,韦修就在旁边了,他本来就没想着要救这个女人,只想知道她背后是谁罢了。
本以为这秃驴会套出痴女的情报再杀了她,没想到,这秃驴根本不在乎所谓的情报。
哎,该死,等下还要花时间拷问这个女人。
一身半透明黑金色长袍的南宫玥握着长鞭走到韦修身旁,与他并肩而立。
司晴瞧着南宫玥前凸后翘,凹凸有致的身材,终于想明白板上钉钉是什么意思,看着韦修背影的表情逐渐扭曲。
原来不是禁欲啊,只是不喜欢我这个类型,呵呵,没关系,等姐姐把你抓住吊起来,一定会让你爱,上自己。
至于这个女人,就让她在旁边感受一下被妇前目范的感受吧。
司晴人生最大的追求,就是让有妇之夫沉沦在自己的魅力之下,成为自己的舔狗,这样神秘而优雅的男子,正是她苦苦追寻的目标。
想到这里,司晴又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双颊无比红润,紫色的眸子里,星光璀璨。
南宫玥感受到身后女人几乎病态的目光,扭头用带着凌厉杀意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她本能的感觉这个平胸女是个骚货。
韦修一边慢悠悠地走向僧房,一边开口道:“老秃驴,又在装神弄鬼呢?”
僧房早已打开,那穿着袈裟的僧人仍是那副虔诚的模样,背对着韦修,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刀从韦修的手里掉了下来,但韦修仍然慢悠悠地朝着僧侣走去。
“施主,你无法再向前一步了。”
鲜血从韦修的胯下喷涌而出,他的腿直接脱落在了地上,但韦修只是皱了皱眉,飘在半空中向前飘去。
这场景说不出的怪异。
司晴紧紧盯着飘在空中的韦修,余光时不时瞥一眼那个下作身材的女人。
可南宫玥只是微笑着抱着胳膊,看着这怪异的一幕。
作为刚刚被和尚这言出法随能力击败的受害者,司晴想不明白为何这女人如此的自信。
你不担心自己的男人吗?
这样姐姐怎么得到最高级的愉悦?
“你的手指变成碎片!”
“你的眼睛只有黑暗。”
“你的身体遍体鳞伤。”
僧侣的声音越来越大,韦修的模样也越来越怪异,只是那前进的步伐没有一丝的偏移。
“施主,回头是岸!!!!”僧人转过身子,双目狰狞,近乎咆孝着说出了这句话。
韦修的脑袋在脖子上瞬间扭到了身后,他落在地上,不动了。
“呼呼。”僧人喘了两口气才恢复了平静,继续说道:“阿弥陀佛。”
下一瞬,头扭在背后的韦修爬了起来,直接冲到了僧人的面前,残臂硬生生地将脑袋掰了回来,布满血丝的独眼与僧人对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人类,你当碎尸万段!粉身碎骨!化作灰尽!”
僧人不停地念着经文,韦修嘲弄地笑了出来,断掉的肢体不断从躯干里长出,破裂的伤口恢复完好如初,长刀也回到了他的手里。
他盯着僧人狰狞的面容,拍打着她的脸,轻声开口:“怎么,你的狗屁言出法随,就这?”
“不会吧,不会吧,原来诡异也会害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