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么？”余之恋也真的是脑袋短路了，她竟然顺着慕倾城的思路回起话来。她真的完全被慕倾城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不自知。

不对，她只是不太聪明，有点后知后觉。

只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挽尊啊。

“试试把你心里想的那些忍耐名言抄写一百遍。”慕倾城微笑着说。

“我要是那么做就真的是蠢得无可救药。”余之恋语气严肃。

“也是。就算你抄写一百遍也无济于事啊，毕竟你那么蠢。”慕倾城聊表同情的说道。

命运之神，我想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话题会偏离轨道这么远？为什么我现在又掉进了一个大陷阱里？“余之恋你别想了。你要真的把脑袋想炸了，那真的有点倒霉。”

“……你”余之恋直冒黑线。

“嗯？”慕倾城停下来看看余之恋想要说什么。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捉弄我？”说到底这个人还是不想把她的本子还给她。

“不是。”慕倾城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越看下去就越无法入眠，只好给故事里的主人公打个电话说说话，仅此而已。至于为什么两个人一说起话来就各种互怼，他自己也不明白。他鲜少与人说这么长时间的电话，邡未曦除外。他的幽默风趣也不曾在其他人面前展示，对于其他人他甚至都懒得看一眼，更别提主动打电话去聊天。

余之恋打破了他很多禁忌。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只是那时候的慕倾城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慕倾城我给你钱，你把本子还给我。”余之恋说。

“哈？”慕倾城那会儿正在喝水，他听见余之恋这话，一下子没控制住，一大口水直接喷射到笔记本屏幕上。慕倾城看着键盘和屏幕上的水渍，哭笑不得。“余之恋你家有很多钱吗？钱多得用不完那种。”慕倾城的记忆里可没有余之恋家很富有这个意象。若是没记错的话，他上上个星期六还看见她在外面打工。当然他不会提起这件事。

余之恋的脸色有点难看，一阵红一阵白。若是她真的如同慕倾城说的这般富有，那么她就不可能会辍学一年。她不但不富裕而且贫穷，尤其当她的参照物是慕倾城时。“我的存折里还有一万八千块，够不够？”就算是如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对话继续下去。

“当然不够啊。”慕倾城这么说道。“余之恋，你可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钱。”他是怀着什么心情说这话的呢？明明是不受待见的话。可奇怪的是余之恋竟然没有听出任何炫耀之意，他那么平静那么冷淡那么直接那么波澜不惊，完全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这个事实就是他慕倾城从来不缺钱。

其实余之恋也知道金钱并不是万能的，虽然没有钱才是万万不能的。但有时候金钱也会有万能的作用，只是这个有时候的金钱它的数量至少是非同一般多，不然如何体现金钱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