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才是被含沙射影骂了吗?
许大茂看着一大爷背着手完全无视自己的反应,直接回了屋子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一大爷,他刚才是什么意思?我让外甥请客吃饭,有什么不对的?我可是帮了他不少啊,这个死老头子...”
许大茂气得当场就要跳脚,甚至冲着一大爷的背影破口大骂,完全就没有顾忌形象。
大院石板凳上只剩许大茂与棒梗,起初棒梗也想走的,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虽说叶成穿越到棒梗身上,之前跟许大茂一起当同事的记忆逐渐融合。
感觉到对方极其肮脏不已,哪怕搭话多句都是个耻辱。
而且许大茂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凑近你身边,也不会只是为了跟你打声招呼这么简单。
要是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利益价值,他都懒得打理你几句。
他就是大院里面臭名昭著的“搅屎棍”,人人敬而远之,也就只有跟他同流合污的人才能鬼混在一起。
“表姨夫,刚才三大爷的儿媳妇于莉让我去她的饭馆请吃饭,要是您不介意的话,这个我可以单独请您吃。”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刚才骂得兴奋,都差不多忘记这茬了。
“她那个苍蝇小馆的东西能吃的吗?你是不是看不起你表姨夫?居然请我去吃那些东西?”
真当他是乞丐不成?好歹他现在在大院里面都是数一数二有钱人,最近跟二大爷倒卖钢材,那可是赚了不少。
他怎么会看得起去苍蝇小馆吃东西?简直就是辱没了他的身份。
“表姨夫莫恼,还不是于莉嫂子说我只请得起大家去她的饭馆吃东西吗?我现在拮据,她也说得对啊。”
在许大茂这个人面前还真的要认怂,要不然这个人还真的会不依不饶,他真的是体会到这个问题。
“哼,算了,她那个地方我还真的看不上,吃了也不怕拉肚子...”
说完他好像也不再继续纠结请客吃饭这个问题,棒梗松了口气,想要借口离开。
要不是忍耐碎片发挥作用的话,估计还真会动手打他。
随即想起之前生活的种种无奈之下只能被迫投靠许大茂。
现在看着对方身上极其恶心的黑色碎片属性,就像个大气球越来越涨,就差没有被戳穿。
许大茂这个人靠近不得,这是他知道这个人开始,就已经有了这个领悟。
“棒梗,你跟着你们领导,认识多人不?”
许大茂跟刘海中打开了南方的市场,可是他们的人脉有限,现在改革开放,大家都涌过去南方那边。
渐渐地他们也感觉市场份额小了,受到打压,利润也没有之前那么高。
知道棒梗在部委为领导开车之后,现在已经是正式员工了,他就想着打主意。
只是最近他也忙,有时候自己在大院,棒梗还要上班,他在的时候,自己又不在大院。
一时也难碰头,他也不会傻傻地去问秦淮茹或者傻柱,这两个人现在防他像防贼一样。
棒梗本来屁股都快要离开石凳,谁知许大茂突然就冒了这么一句话。
让他真的是如坐针毡,果然是不可小觑他的影响力。
他的脑瓜里头分分秒秒都是算计,现在又算到他头上了。
“表姨夫,我只是一个给领导开车的司机,并不参与领导的那些事情,更加没有机会见到能够帮助到您的人啊。”
他就是一个小司机,还真以为他握有实权的领导啊?
“哎,你这个傻小子,你领导是领导,他身边的人可不就是领导,再不济也是一方的人物,你怎么就这么蠢,不会巴结攀谈认识吗?”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恨不得用手拍死他这个人,真的是太蠢了,这么一个好机会,居然也不懂得珍惜。
“你知道你这个职位有多少人盯上吗?你居然不懂得珍惜,不利用这样的机会为自己谋取福利,你真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许大茂觉得十分可惜,就差没直接剖开棒梗的脑袋,甚至是越俎代庖,顶替他的位置。
要是换了他,他都分分钟能够把领导身边的人都摸个清楚,然后为自己谋福利啊。
棒梗避开许大茂挥过来的那只大手,心里不满,可是能够看到他恨铁不成钢,吃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表姨夫,你看我才工作多长时间啊?能保住岗位成为正式员工就很不错了。”
棒梗示弱,低下头装作后怕的样子。
“您也不看看每天出入的都是什么人?我见到领导都要腿软了,还怎么凑上前攀谈啊?”
人家认识你是老鼠啊,你一个开车的小司机,就想要攀关系,简直就是臭不要脸。
不要没有谋到福利,就把自己的岗位做没了,他才不想那么愚蠢。
现在他都还没算是站稳了阵脚,许大茂还想要借着自己的手尾他做事?想都不要想了。
本打算想用移除工具2.0从自己身上把刚才火爆脾气负面碎片移除到对方身上,好让他吃一壶。
表姨秦京茹下班回来了,毕竟棒梗还真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看着不希望亲人会受许大茂的气,暂时打消了念头。
“棒梗,下班回来啦?”
“是啊,小姨,您现在才回来啊?”
“对啊,加班,有点忙啊。”
秦京茹一脸疲倦地扭着自己的颈脖子,身上的衣服也有点脏兮兮的,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没有精神。
看见他跟许大茂两人在说话,也只是撑起精神说上几句,不过没有许大茂那种盛气凌人的态度。
“听说你现在在部委为领导开车,表姨都忘了恭喜你了,不错不错,你妈你奶该安心放心了。”
秦京茹爽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是真心为自己感到高兴的,而且眼神里面都是真诚,并没有许大茂的那点狡诈。
秦京茹也是个懂事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好侄生现在当了部委司机,成了整个大院最有前途的年轻人,不忘夸上几句。
“你姨夫就不行啊...”
看着自己的丈夫坐在石凳上,都不问自己辛不辛苦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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