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啊,要说大院里面谁最眼光毒的,非你莫属啊。”
三大爷被许大茂捧得还算是比较开心的,可是并没有得意忘形。
也没有因为对方的一句半句的吹捧就完全顺着对方来。
他心里可是补了一句:也没有人比你心思更加毒。
跟许大茂一起做生意,还不是与虎谋皮?
许大茂这个人,阴险毒辣,合伙做生意要占大头的,稍微吃亏都不行。
在这点上,他们都是同一类人,而且许大茂比他更加鸡贼,怎么可能会吃亏?
自己恐怕成为了他的苦力,为他卖力,就是被他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晚上老妻回来的时候,还听他说了今晚请棒梗在下饭馆吃饭的事。
晚上就带着二锅头和花生米过来找自己。
要说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他一点都不会相信。
自己这个“老公鸡”在他的眼中,恐怕都不够拔的。
他自信自己是一只“铁公鸡”。
“三大爷啊,看您说的,要说大院里面谁最会投资,还不是您吗?”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两人相互吹捧。
三大爷睨了他一眼,老神在在,并没有搭话。
反正他是知道许大茂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含沙射影”说自己兜里面有钱。
要知道儿子阎解成儿媳妇于莉两人开了间苍蝇小馆,明面上他们是老板老板娘。
“谁不知道您儿子阎解成和儿媳妇于莉开的小饭馆,实际上是你出的钱?”
许大茂一本正经地接着说,眼神明了地看着三大爷,这个时候也顺带着揭穿这个事实。
三大爷眼睛一眯,心里呵呵哒。
实际上儿子儿媳两个人确实拿的是他的钱去投资,这个在大院里面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而且他们两夫妻还不知足,尽力剥削他们两老的劳动力。
实际上还让三大爷三大妈亲力亲为去帮忙,等于出钱又出力不说,还得受气。
反正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他是受着气,可是不代表外面的人,就该吃他们的气。
就拿刚才三大妈回来才埋怨儿子儿媳连个剩菜打包都不让。
干完活就让她回来,就等于免费义务工似的,从来没受过如此的。
说多句,直回怼说不是他们让老人家主动来帮忙,纯属是你自己喜欢要来,三大妈可为此气得不行。
“大茂,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要是我投资的,我们两老用得着去他们小饭馆打杂还不给钱吗?剥削我们的劳动力。”
三大爷想到这些,就来气,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反而用这些来回怼许大茂。
要是真给这个老狐狸知道自己兜里面有钱,也不知道他要如何计算自己。
反正现在他就是死不承认,对方也奈何不了他。
许大茂也想不到三大爷两夫妻这么好面子的人居然会在自己面前揭短。
他就更加有理由相信自己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那家小饭馆就是三大爷出钱投资,开给自己的儿子儿媳经营的。
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是太和睦。
没错,许大茂专长就是离间计,不忘也说上一句代表自己的立场,证明自己今晚过来是带着诚意的。
“可不是吗?今晚去你们阎解成那餐厅吃饭,不就是为了给你三大爷面子么?”
“这饭吃的是人情世故,做出来的菜色还不如大院里傻柱弄得好吃,又贵。”
许大茂现在在“忍耐力碎片”功能消失后,就已经恢复原来的脾性。
现在想起来晚上吃的那一顿饭,也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当时候怎么就这么好脾气呢?
不应该啊,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于是他又侃侃而谈,在三大爷两夫妻面前尽情编排他们的不是。
“就拿您儿媳妇于莉来说把,她这个人实在太不像话,打包饭盒还得额外收钱,这大院里老邻居一点优惠都没有,合起来比外面其他餐厅吃得贵。”
许大茂往嘴里面扔了几个花生米,就把它当成于莉一样咀嚼,十分解恨。
“要不是看在你三大爷三大妈多年的面子份上,早就跟他夫妻俩过不去。”
他还小心地看了一下三大爷的表情,对方面无表情,好像自己说的事情无关要紧。
顿时心里也不是滋味,难道自己说的不够捧他臭脚?
他儿子儿媳妇做得这么过份,一点人情世故都不会,自己完全就是站在一个过来人的立场说事。
而且说的也是事实,并没有添油加醋说的。
于是假装越说越气不过去,就为了与三大爷三大妈打成一片,算是其心可诛。
为了能借助三大爷手里的钱一起做生意,挖尽心思,利用身边能利用的关系,几乎全部都押上宝。
“您说,就连对自己的街坊,他们都能这样的,对顾客还能好到哪里去?这不是赶客吗?”
同时棒梗这会踩着可爱的凤凰牌三八大杠已经把田欣送来到戏曲学院门口。
一路上虽说话不多,可田欣满脸幸福的表情,红着脸带微笑,搂住棒梗的腰,洋溢着爱情的味道。
估计田欣脑子里连孙子的名字也想好了,编织着一张幸福的大网。
可这时棒梗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路在前面骑着单车都是臭着脸的。
跟晚上的夜色不分上下,都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样貌。
另外看着她这种千金大小姐的脾气,有了上次在公园被骂得狗血淋头的经验。
真生怕自己说错半个字,所以一直都是只有她在说话,他没有别多一个字。
夜里被骂得睡不着,再说现在是被追上门,被迫在家人面前认的对象,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心里十分不舒服,连带着他现在看谁都很顺眼,更加没有多余的经历去应付田欣。
就连她说了什么话,他都是左边进右边出。
完全跟之前殷勤的样子相差甚远,现在是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谁知刚到戏曲学院大门口,他想直接放下人就走。
可是田欣居然抱着他不愿意离开,像只小猫咪那样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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