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尽管开口,本王能做到,绝不吝啬”
李见川有些愕然,但也痛快的答应了许云。
这套《三国杀》,的确让他大开眼界。
这等可称传世之宝的游戏,说是无价之宝都不为过。
况且,三国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李见川接下来的几日,都会待在大炎京。
许云的确觉得,要房子没有什么用。
他需要的,是修炼资源。
没想到,李见川竟然如此财大气粗,说出这种话来。
但许云还是有分寸,没有狮子大开口。
“仁和阁下,大宅院我不要,我是一个武者,我缺的是,修炼资源。”
“我想请阁下,折算大宅院一半的价值,换成元兽肉、元石、养生丹这些,我需要的资源。”
李见川没想到,许云竟然如此谦逊。
只是要了,这么一点东西。
顿时,许云在他心中的形象,又拔高了一筹。
以十六岁之龄,能够做到如此沉稳,又能开创三国杀这种游戏,还有“惟吾德馨”的志向。
不论其它如何,许云足以称上一句,青年才俊。
“本王答应了,明日再来时,本王命人带过来。”
李见川起身,带着一众护卫,离开了小院。
作为郡王,到访大炎京,是有固定住所的。
“恭送仁和阁下。”
许云起身送客。
送走了李见川,许云吃过晚饭,继续修炼。
……
次日。
许云按时起床。
却发现,李见川早已经在小院外等待了。
一位郡王,竟然能这般勤劳,还没有打扰许云休息。
可见李仁川对许云的尊重,还有对三国杀的喜爱。
“许公子早啊。”
李仁川也不见外,拿着一个花纹繁复的锦袋,走了过来。
“你要的资源,我都放在里面了。”
昨天许云提了要求之后,李仁川十分上心。
马上命人,收集资源,还特意,用乾坤袋盛放。
不然的话,这些资源,都能放好几个大木箱了。
“这个乾坤袋,也是送给你的,你一并收下就是。”
李仁川豪气的说道,然后亲自教给许云,乾坤袋的使用方法。
乾坤袋如同法器一般,也是由星相师制造,属于有价无市的宝物。
学会了使用方法,许云试了一下。
乾坤袋内,共有十立方米的空间。
一箱灵石,用木箱装了起来,足有两百块。
养生丹,一百瓶,也就是一百颗。
占空间最多的,就是那些元兽,全部都剥了皮,处理的干干净净。
乾坤袋,还有保鲜的功能。
里面的东西,也可以存放许久。
有了这些元兽肉,许云以后的膳食,可以极大的改善了。
还能带些回去,伪装成野味,让母亲也能得到好处。
许云心情大好。
讲起故事,也是十分卖力。
今天李见川,还拉来了,六位侍女,一起玩乐。
昨天的三国杀卡片,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种类似塑料的物质,制造的卡牌。
手感好了许多。
……
参星阁,第三层。
何君仪正与一位女武师,交流武功上的心得。
参星阁第一层,是给一些有资格的富家子弟,借阅武功秘籍的地方。
第二层,则是可以花钱,换取武师指点。
第三层则是,参星阁的弟子们,跟着武师学习的地方。
要想成为参星阁弟子,需要强大的天赋,并不是身份和地位,就能混进来的。
同样的,成为了参星阁弟子后。
也能得到武师的长期指点,而不是像第二层,只是简单的解惑。
“你一向都能完美完成我的要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女武师完成今天的教学,离开了修炼室。
何君仪整理好仪容,离开密室。
密室外,是螺旋状的走廊。
走廊边,是一个个专属的修炼室,第三层中间,则是一个巨大的琉璃穹顶。
从下往上看去,只能看见,三彩的光芒。
传闻,从上往下看,则是一览无余,遍观众生!
可整个参星阁,只有天人和无双公子,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
当然如果圣君到访,也能到达三层之上。
但何君仪,却远远没有资格。
“神魂天赋!到达如何,才能成为星相师?”
何君仪仰望着琉璃天穹,低声呢喃道。
她的元气修炼天赋,可是地阶上品,傲视整个大炎王朝。
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能够超越她。
在参星阁弟子中,她也是排名最高的人。
可她的目标,是成为天人的弟子!
成为天人的弟子,她才能,有机会,离开大炎王朝,更进一步。
也能凭借这个身份,要求爷爷齐国公,解除与许云的婚约!
可她就是没有,神魂天赋。
曾经,她凭借着爷爷的面子,隔着一道屏帘,想要拜师天人。
可她甚至,连天人的面都没有见到。
“没有丝毫神魂资质,收徒之事,休要再提!”
留下这一句之后,天人飘然而去。
这也成为了,何君仪的一个执念。
不过,她找到了,第二个办法。
就是,修炼奔雷刀法!
修成奔雷刀法第三重,就能成为天人记名弟子。
这个说法,每一位参星阁弟子,都知道。
而且,也得到过,无双公子的确认。
可至今,也没有人能做到,甚至连那些武师,也只有两人,修成了第二层。
包括姜无双,这位真正的天人弟子。
也不过是,修炼到了第二重。
何君仪,修行奔雷刀法一年有余,也还是第一重,摸不到第二重的门槛。
成为天人记名弟子的目标,也是遥遥无期。
站了许久,何君仪转身回府。
“小姐,夫人寻你。”
刚回到齐国公府,贴身侍女就在门口通传消息。
何君仪把法剑递给侍女,去了母亲所在的水榭。
“娘,何事找女儿?”
何君仪来到水榭的时候,何母又在打将牌,让她皱起了眉头。
何母见牌面不好,当即推倒手上的牌。
“君仪来了,等会再打。”
何君仪发现了母亲的小心思,但没有揭破。
侍女和姨娘们散去,水榭凉亭中,只剩下母女俩。
“君仪,是许府的事。”
何母握着女儿的手,心情有些沉重。
“昨天,西郊的仁和王入京,未曾入宫,而是去了许府,一直到日落西山才离去。”
“今日天未亮,又去了许府,娘得到消息,仁和王找的,正是许云!”
何君仪闻言,俏脸上满是疑惑和惊奇。
“这许云,从何与一位郡王,扯上关系?”
何母摇了摇头。
“娘也不知道,但是,这仁和王,如此频繁前往许府,怕是与许云交情匪浅。”
“若是,许云求他,向圣君建言,你的婚约可就……”
听完了母亲的话,何君仪心生几分担忧。
母亲说的没有错,以许云那副不要脸,死不松口的态度,此事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