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傅罗裳忽然发疯的大笑起来,可渐渐的大笑变成了大哭。
她看着萧绎,泪如雨下。
“萧绎,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为你落到如此地步,你就丝毫也不动容吗?我只是让你说句假话,让我死的瞑目都不可以吗?我怎么会喜欢上你?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绝情的男人?”
苏依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这傅罗裳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落得如今这步田地,完全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把所有错都归结到别人的身上。
连她喜欢萧绎,萧绎不喜欢她都是错!
这种人的脑子到底什么构造?
谢容远可没心思去管这个问题,傅罗裳在新婚之夜假死,让好端端的喜事变成丧事,皇家因此被不知情的老百姓议论纷纷,这个后果必须由罪魁祸首承担。
于是他大手一挥,“拖出去斩了!”
这次再没有人阻止,纵算是荣国公与傅世子夫妇心里到底舍不得,也不敢再开口了。
因为罪证确凿,谢容远只是处置了傅罗裳一个人,没有牵连傅家已经是格外开恩。
万一他们求情惹怒了谢容远,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傅罗裳被侍卫拉出去行刑。
苏依依其实蛮想过去看看的,毕竟她没见过砍头。
但一想傅家跟萧绎的关系,又觉得不合适,只好忍住了。
片刻后,却听到侍卫匆匆来报,“皇上,傅罗裳被人劫走了!”
“什么?”谢容远大怒,“你们都是废物吗?那么多人看不住一个人?”
侍卫连忙解释:“启禀皇上,事发突然,而且对方似乎是凌烟阁的高手,轻功甚是诡异,臣等实在追不上!”
谢容远面色冷凝至极,一双眸子死死的盯在荣国公的脸上,“傅老,看来你得给朕好好解释一下了,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名门千金会易容术摄魂术本就可疑,但是谢容远不想多追究,反正傅罗裳要死,她会什么都没关系了。
可没想到她竟然跟凌烟阁有关系。
这凌烟阁虽然是江湖门派,可私底下却处处与朝廷作对的。
是朝廷早已下旨取缔的邪教!
跟他们勾结的人,都死罪难逃!
荣国公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岁,颤巍巍的跪下,“皇上,老臣该死,老臣该死,养出这种孽障都是老臣的错,可老臣真的不知道她竟然与邪教有关啊!”
“是啊皇上,这件事情我们真的毫不知情。罗裳她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跟凌烟阁的人有来往?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误会。皇上明察啊!”傅世子与顾氏也纷纷跪下求饶。
谢容远冷哼一声,“一句你们不知道,朕就会相信吗?她天天在你们眼皮子底下,难道就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还是说,跟凌烟阁有关系的,不只是她,还有你们?”
“皇上明察啊!”
荣国公连连磕头。
这种罪名要成立了,傅家全家都完了。
他们承担不起啊!
“皇上,外祖父与舅舅向来对皇上忠心耿耿,必然不可能与邪教勾结作出有害朝廷的事情,还请皇上开恩,着人彻查此事再做定论!”萧绎上前来到荣国公身边,跪下帮忙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