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良宵苦短,可愿共我一度?”
女人说着,手便贴上了李玄戈胸膛,两个人的躯体若即若离,时不时的轻微接触,直让人血脉贲张。
这个女人看着既妩媚又纯洁,妩媚的是她此时大胆的动作,和搔首弄姿的风情,纯洁的是她的脸和眼,如同邻家小妹,干净而澄澈。
如此一个将天使与魔鬼结合在一起的女子,公然搭讪,这是在考验一个男人的定力?
李玄戈从来不接受这样的考验,他一把横着抱起这个美丽风骚的女人,仿佛抱起自己的私有物品,一步步朝楼上走去,似乎得胜归来的将军准备享受他的战利品。
路旁的刀客和女人发出一阵尖叫,似乎对李玄戈遵守镇上的规矩很满意。
没错,甜水镇就是刀客与卖肉的女人,共同释放原始欲望的地方,这里不需要压抑个性的君子,只要释放天性的野兽。
李玄戈抱着女人在欢呼声中,来到掌柜面前,正要说话。
掌柜却看向李玄戈的刀,惊讶道:“这刀很眼熟…是一刀仙的刀!怎会在你手上?!”
二楼一楼的刀客妓女们都听得清楚,再次安静的看向李玄戈。
李玄戈笑道:“刀客的刀是刀客的命,刀在我身上,那么命自然也在我手上。”
下方有刀客震惊道:“你杀了一刀仙?!”
李玄戈不屑于回答,只对掌柜说道:“给我换一间房。”
那间房的门被砸烂了,李玄戈没有当众表演春宫的喜好。
掌柜敬畏而怯懦的说道:“所有房间都满了。”
李玄戈笑道:“没关系,我这个人,很擅长说服别人。”
他随便在二楼找了间关着门的屋子,一脚踹开!
房里面的客人显然一直靠着窗户看热闹,没想到热闹发生到了自己身上,颇有些慌张,手也握住了刀子,但不敢与李玄戈对视。
“听到的话,就跟我换间房。”
房间里的人立马低头,收拾行李灰溜溜的钻了出来。
进了房间,砰的一声,李玄戈用脚将房门关上。
外面的一众刀客你看我我看你,都意识到一件事,大漠上又新起了一个传奇刀客。
这个刀客最终是做马匪,还是做护卫,一时不得而知,但可以知道的是,此人必定能掀起一方狂潮,原本不太平的大漠,又将陷入更乱的格局中。
房间内,李玄戈看着怀中的女人,一股热血上头。
他不是随便的人,只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食色,性也!男人找女人,天经地义!
女人靠在李玄戈怀中,伸手去揭他蒙住脸的围巾,李玄戈将她顶在门上,抓住她的手,吓唬道:“我仇家很多,这张脸不会轻易暴露,凡是看过的,都会死。”
女人狡黠的一笑,忽的伸手推开李玄戈,竟还有一把子力气。
然后看着她褪去身上的纱衣,露出里面半裹着重要之处的所在,朦朦胧胧,无限美好。
她一边脱一边退,还用椅子挡住了门口,脸上的笑容神秘而充满诱惑。
李玄戈一把扯下防沙的斗篷,早已汗流浃背,一步步靠近过去。
忽然间,那女人关上窗户,神色一敛,竟冲着李玄戈跪了下来,俯身在地。
李玄戈心中一荡,想起以前看过的小电影,问道:“这是甜水镇上独有的好玩游戏?”
女人抬起头来,亦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说道:“小女子江芷铃,家兄是名震西北的捕快江宏义,为马贼骷髅所杀,扒去了皮置于烈日下暴晒为干尸。
小女子来此已然经年,身堕风尘,只希望为兄复仇,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李玄戈忽然感到兴致缺缺,犹如被一桶冷水浇灭了激情,还以为自己会有什么艳遇,结果却是生意。
他坐在一旁,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的刀。
“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骷髅就是断刀客电影里面,以计骗取炼锋号开门的那支马匪,人数与炼锋号相当,大约有四十几人,武功稍弱于炼锋号号主向且正。
李玄戈也不可能听别人诉说了苦难,就会立刻拔刀相助,尤其是在西北大漠这种行差踏错就会没命的地方。
江芷铃神色再度变得如水一般温柔魅惑,膝行靠近,说道:“大侠想要什么,小女子就能给你什么,大侠不想要我吗?”
李玄戈不以为然,心道:我还想白P这女人,没想到她竟想白P我?
“现在是在谈生意,谈生意的时候,我只讲利益。”
江芷铃问道:“大侠想要什么?”
“骷髅手下四十几个马匪,他本人武功也不差,要杀他的难度比想象中大得多,至少十两黄金。”
江芷铃一听,脸都变了,“十两黄金?!你不如学马匪去抢!”
李玄戈指了指门口,让她出去。
江芷铃轻咬贝齿,又靠在李玄戈身上,“大侠不喜欢小女子吗?这段时间,我只陪大侠一人,天天都与你腻在一起,保证让你体验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李玄戈似笑非笑道:“你不会是用这种方法,色诱过许多无知的刀客,去找骷髅为你报仇吧。”
女人脸色一变,李玄戈却将其抱了起来。
女人得意一笑,心想:男人都是一般货色,知道了老娘的好处,就不愁你不听老娘的话!
但她没得意多久,李玄戈再次打开了门,在外面无数双眼睛注视下,他将女人从二楼扔了下去。
好在下面有个做生意的顶棚缓冲,没摔多重,只听到江芷铃尖叫一声,“啊!你这个混账王八蛋!老娘必与你没完!”
但她摔得也不轻,臀部至少也摔紫了,不休息几天休想恢复。
李玄戈嘿嘿一声冷笑,转道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亮,就往那位名医馆中。
一直等了许久,等到来看伤的刀客都看完后,他才敲门进去。
“我看你等了一天了,应该不是来看病,但我这里除了给人看病,其他事情一概不介入,这是老朽在甜水镇上能活到今天所必须坚守的原则。”
里面坐着一个老人家,穿着只有在中原才常见的文士儒衫,正在伏案写着些许药方。
旁边的药童听他吩咐,在一个个药柜里面抓药,还得给来看过病的刀客送去。
李玄戈坐在他的对面,“在下不是来看病,也不是来找先生您做其他的事,在下来此只为了解经脉穴道的原理。”
大夫抬起头,看了眼李玄戈,说道:“大漠上精通内功的人也有,但都是胡人的一套方法,迥异于中原,你练的是中原的内功心法?”
这大夫好眼神,一眼就看了出来。
李玄戈点了点头。
大夫让李玄戈伸出脉来,用手一把,说道:“你练的是道家内功,岂会不知经脉穴道?”
李玄戈苦笑道:“我这门功法由外入内,修炼外功的同时就能炼精化气增长内力,只是我不通经脉原理,如今内力积存已有火候,却不敢尝试贯通经脉。”
大夫笑了笑,“原来如此,老朽亦懂些医家的导引内丹术,你要学,可以,十两银子,这在大漠上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