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布鲁斯坐在杰西卡的病房里，捏着鼻梁缓解疲惫感。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他精疲力尽，但还要早起来到病房里，装出一副正常人的样子。

看着左半边脸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前女友，布鲁斯心里祈祷着她能快点醒来。

杰西卡的左半张脸已经做了紧急处理，医院没有给她做手术，因为那半张脸已经没救了。

“呃....”杰西卡的嘴突然张开发出声音。

“杰西卡？”布鲁斯欣喜着试问。

杰西卡的右眼骤然睁开，那眼神让布鲁斯感觉像极了一个熟悉的人：“韦恩...该死的离我妹妹远点！”

布鲁斯的手停在空中，整个人停止了思考。

这句话，让他确定那个眼神的主人，哈维.丹特。

杰西卡被灵魂附体说完这句话后，闭眼痛苦的叫了一声，扭头对发现了布鲁斯，虚弱着问道：“布鲁斯？我的哥哥呢？”

布鲁斯抓住杰西卡的手：“我很抱歉，哈维他....”

还没等布鲁斯说完，杰西卡又昏迷了过去。

“主席需要好好休息，她受的罪已经够多了，韦恩先生。”

这时医生打开门，示意让布鲁斯离开这里，首富的身份也不能让他一直待在这里。

布鲁斯忧虑的眼神，在离开病房前还一直停留在杰西卡身上。

昨天晚上的变故，让哥谭人民处于恐慌之中。

一夜之间，市长和地区检察官身亡，市长候选人重伤住进了医院，哥谭突然群龙无首。

“奥斯瓦德.科波珀特市长之死本身是一则令人震惊的新闻，而被爆出的关于他非法与**行为的大量信息则更为令人震惊。”

科波珀特死后他的所有丑闻都被媒体暴了出来，这也让民众更加怀念一死一伤的丹特兄妹。

梅茜还不知道自家老板干的这些事，早起她就被卡拉赶回了旧金山。

卡拉之后进行的事情，只能自己一人，所以她赶走了秘书梅茜。

从包里翻出那件已经被她撕掉S标志的黑红相间的制服，自从她刚来到地球1脱掉后，还没有再次穿上这身制服。

制服和斗篷被卡拉随手一扔，扔到了沙发上。

电视上的新闻还没有放完，卡拉关掉电视来到门前，在别人还没敲门时就打开了大门：“等你很久了，进来吧。”

布鲁斯站在门前，也没有做出敲门的动作，仿佛知道卡拉会给他开门一样。

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卡拉直接笑道：“你想要替父母报仇，却有劲使不出，因为你发现了一直以来恨的仇人，其实不是。哥谭这座城市，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拯救的，”

布鲁斯：“杰西卡.丹特的半张脸毁了，她很有可能当不了市长，哥谭也会继续堕落下去，你有什么办法帮她恢复。”

布鲁斯不想跟卡拉扯没用的，直接说明来意不浪费时间，这也是他和阿尔弗雷德商讨的结果。

哥谭迎来的新机会，能够摆脱之前的影响。现在哥谭需要一个象征，光明面和黑暗面的双重象征。

这个光明面本该是杰西卡站出来的。

布鲁斯也没做好，让布鲁斯韦恩这个首富的身份站出来的心理准备，受到阿尔弗雷德提醒，才想起了卡拉这个自称幸运女神的家伙。

“需要代价，要帮我办件事。”卡拉身体向前，凑近到布鲁斯脸前：“你要去往大都会，帮我寻找到迷茫的人间之神让他重返正道。他暂时在大都会生活，迫于某种原因我不能亲自出面，所以需要你帮我。”

布鲁斯眉头紧皱答应下来：“可以，相关的资料给我看看。”

卡拉：“资料不用太多，跟你说一句话就够了。他没有固定工作，一直在换工作，每份工作都留下了他的传说。找到他很简单，难的是后面。”

“就这些？”

“对，我相信你的能力，虽然你不是一个侦探，但你有那个潜力。”

卡拉送走了布鲁斯，她虽然没能力复原杰西卡的那半张脸，但她表弟的飞船可以啊。

不过就算是治好了杰西卡的脸，她的精神产生了变化，双面人诞生的那一刻起，脸就已经无所谓了。

等到那时，布鲁斯有难受的时候。

久违的穿上制服，再戴上空军帽，身体直冲云霄，现在可以向着那个泳装模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