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转过头来,也是露出了一点笑容:“焱妃,姜山,好久不见”
三人自海月小筑相识之后,就时常相聚,准确的来说,是焱妃常去寻找韩非,可能是想与韩非叙旧,但更大的可能是看中了海月小筑的糕点。
其中一人相貌和衣着都较为成熟庄重,年纪大概与燕丹相仿,而且同样带着一种华丽高雅,似乎身份不凡。
另外一人则是穿着一身淡雅服饰,外貌并没有什么特色,长的不难看却也没有韩非那样让人印象深刻,这是一个让人看了一眼感觉就要忘记的人。
居中着是一位老者,高冠博带,衣衫呈现天蓝色,远远看着就给人一种仙风道骨气质高雅的气息。
看到这个老者,姜山焱妃燕丹荆轲庖丁等所有人立刻行了一礼:“见过荀老夫子”
桑海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姜山偶尔也看到过荀夫子出现在桑海城。
可以说,荀夫子在桑海城的人气还是十分高的。
荀夫子点了点头,随意挥了挥手就把他们拖了起来,然后问道:“你们都是墨家弟子?”
燕丹立刻回答:“除了姜山兄弟和焱妃小姐,我们其余人都是墨家弟子”
“听闻墨家这一代出了两个天骄,年纪轻轻就已经能够主持一国要务,看来你就是其中之一了”荀夫子看了燕丹两眼。
“晚辈燕丹,现在正在负责燕国的墨家事物”燕丹回的有礼有节。
荀夫子了然点头:“你们有空闲的话,可以来小圣贤庄中逛逛,读读书养养生”
“晚辈有空定当前去叨扰”
姜山焱妃两人脸上都是露出一分笑容。
若是没有邀请,他们两人自然不敢随意踏足小圣贤庄,但如今荀夫子开口,他们就可以去拜访小圣贤庄。
毕竟他们都是没有名气也没有背景的普通人,不像燕丹,是墨家杰出弟子。
对于小圣贤庄,姜山焱妃两人可谓是向往已久了。
走进桑海城中,可以看到这里的每一个百姓脸上都是带着欣喜的笑容。
一场近半年没有下过的大暴雨,燃起了所有人的希望。
姜山几人也感觉到开心。
这场雨下下来,可以让无数过不下去的百姓们,重新活下来。
可以说,一场大雨下来,活人不少于百万。
回到客栈之后,庖丁又给他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等到了晚上,姜山方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开始总结自己这一次的收获。
严格说起来,这一次收获最大的人中,肯定有姜山的名字。
不说其他,只说他在大阵中保留了自己的意识,这一点就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姜山开始闭目回忆大阵中那一种感觉。
若是能够常驻那种感觉,说不定就能够拥有更大的作用。
沉思之中,姜山的意识有点飘渺。
在这种状态下,姜山与这个世界变得更加亲近,就好像以前隔了一层纱,虽然也能够看到这个世界,但却有点模糊。
如今这层纱却被揭开,让他能够更加清楚的看到这个世界。
特别是天地间的水之力,还有大地之力。
他见过蛟龙召唤水之力,也亲身参与过地泽大阵,所以自然有与众不同的感觉。
大地之力,暂时对姜山没用,但是水之力不同。
这能够让他对于水的循环,水的运转,有一个更加清晰的认知。
“原来,水是这样子流动的”
姜山恍然大悟。
他在猴子的教导下,本来就眀悟了黑水真法七道符篆真意,如今又眀悟了水的流动。
再加上这段时间的静心修行,他体内的真气量已经足够。
顺理成章的,真气开始流转,姜山意识海逐渐凝聚出一枚赤红色的符种。
“第二道符种,御水符”
有间客栈内,姜山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两个月前凝聚第一道符种,又利用两个月时间凝聚御水符种,不得不说,姜山的速度已经非常快了。
他随手向前一指,一股水流随即出现,水流出现之后却并没有落地,而是被姜山控制着悬浮在他的手心。
而后水流在他的控制下不断变化,水刀水剑水枪水链等等。
他又举起一根水枪,直接向着地上扔了过去。
“噗嗤”
水枪没入大地深处,形成一个拇指粗细的大洞。
若是这根水枪对着人刺过去,那么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符种,御水符”
姜山十分开心,这意味着他自保能力更加强大。
而且御水符是第三道符篆,冰封符的核心,只有彻底掌握了御水符,方才能够绘制冰封符。
如果说聚水符是黑水真法的基础,那么御水符冰封符,则属于黑水真法的应用之法。
黑水真法记载,水有三态,分别为液态固态气态。
御水符就属于液态变化,冰封符属于固态,布雾符则是属于气态。
掌握三态变化之后,就能够真正开始掌握黑水真法的真意,也就是重水符。
一步步从无到有,当掌握所有符篆,到最后就能够把所有符篆融合,形成黑水。
也就是“弱水”。
平息了心中的激动,姜山又拿出了一块龙鳞。
按照燕丹和焱妃他们所说,这龙鳞中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若是能够激活,那么就能够获得巨大的好处。
其实在拿到龙鳞的时候,姜山就隐约感觉这块龙鳞中蕴含着某种特殊的气息。
想了一下,姜山又拿出来弱水珠。
弱水珠之中蕴含着庞大的能量,但除了偶尔能够出现,其余时刻对姜山并没有大用。
但姜山隐约感觉到,弱水珠与龙鳞之间,似乎有一点气息相通。
并不是说两者是同一种物质。
只是两者之间都有着某种相似的气息。
属于“天地自然”的气息。
不过姜山只是把弱水珠拿出来把玩了一下就又收回去,他暂时还解不开弱水珠中隐藏的秘密。
夜晚,姜山研究着龙鳞上的纹路。
他一点点观察着龙鳞上的线条,当他把这线条一一分开的时候,姜山突然有点惊讶:“这是某种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