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柏还真的就是属刺猬的,平时可能人畜无害的,可是有人想要招惹他,那就要被扎手了。
他不喜欢主动招惹人,可是也不喜欢被人惹,总还是有那么一些脾气的。他也相信与人为善,只是他更清楚有些时候主动释放善意,未必能够得到什么好的反馈。
同人不同命,别看陈若柏和这些大学生似乎是差不多的年龄,但是经历非常不同。哪怕是在美国,大学里看似是相对开放。可是真的要说起来,大学到底是大学,比起社会上还是要单纯不少,学生们也会单纯一些。
陈若柏其实不是很在乎和这些人似乎是有着一些小小的不愉快,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回到住处的陈若柏就是好好的休息,孤枕难眠也没办法,谁让他魅力不够呢。
早起的陈若柏洗漱、早餐,然后一边听着歌一边在看着邮件。想了想之后,仔细的研究着一些私人猎场的各种信心,这也都是他比较关心的。
美国的狩猎市场非常大,民众也非常喜欢打猎,这里的狩猎文化可以说非常的浓厚。
只不过很多人也都认为狩猎是比较高端、花钱的,就比如说猎票,单纯的想要打一种猎物是要买名额的,买了鹿只能打鹿......全套猎票的话,那就不是几百美元就够了,而且这还是每年都需要更新。
猎场这东西更不用说了,自然开放了一些公立的猎场,但是那里的狩猎名额有限。想要打更多的猎物,那就要去公立狩猎区旁边的私人猎场了,提供专业的狩猎向导,以及各种器械,这自然也就意味着需要掏出更多的钱。
说起来就很简单,想要体验更好的狩猎文化,那就要多掏钱。
仔细的看着一些猎场的信息,因为阿拉斯加的狩猎业相当发达,这也是美国为数不多提供猎熊的州之一。既然提供了这样的一些业务,自然也就衍生出来了很多的私人猎场、狩猎向导。
仔细查看着一些信息,陈若柏现在就是在找那些看起来比较评价高的狩猎向导。不一定就是要特种兵,那些狩猎向导也有能力在野外生存。
在陈若柏聚精会神的看着信息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道森就有些抱怨的说道,“小子,自从你连续找到了一些富矿之后,你已经满满的脱离了淘金客的群体。这样是不应该的,你应该和我们更多的聚会,这样会收集到有用的信息。”
陈若柏才不信这一套呢,“在这个季节,大部分的淘金客都在矿场。如果去了酒吧,大部分都是遭遇到了失败的失意者。我和他们有什么好沟通的?拜托,你要搞明白,我只有成功的经验,我不需要借鉴他们那些失败的经历。”
陈若柏这得瑟的话让人咬牙切齿,只是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因为他确实很成功。
就他现在取得的一些成绩,那也不只是小小的成功这么简单了,所以真的要说起来,他好像确实没必要和一些淘金客接触了。
不过这也就是一些玩笑话而已,在其他人面前陈若柏可不会这么自吹自擂。虽然他心里觉得这是阐述基本事实,只是也不能当着一些不熟悉的人面这般拉仇恨。
道森还是关心发财溪,继续追问,“小子,你的发财溪情况怎么样了?”
“看起来不错,各种前期建设符合我的预期。”陈若柏就忍不住乐了,强调说道,“我的资金充裕,我现在根本不需要考虑引入任何的股东,我不会让人在我做好的饭桌上夹走肉!”
道森那叫一个气啊,他这么热情,就是希望有一天陈若柏能够开窍。分担风险,这是多么符合大家预期的一個事情啊,这样大家都有的赚!
只可惜陈若柏冥顽不宁,他显然不认为分担风险是什么好主意,他也确实不需要分担风险。
最主要的是陈若柏明白,别看道森现在说的好像非常在理,可是真的有一个出矿量很大的金矿时,道森这样的家伙显然也会吃独食。
只有在想要从别人的饭碗里扒拉一些饭菜的时候才会这么‘通情达理’,摆出那么一副为人着想的样子。自身的利益一旦受影响,那必然也就是要龇牙咧嘴了。
既然道森主动打来了电话,陈若柏就问道,“你有没有可靠的人选?我的意思是可以一起进山探矿,有着丰富的野外生存的经验的人选?”
道森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老家伙,他在矿场的工作时间也很久。不过那个家伙并不好打交道,他只是来工作的,他在阿拉斯加没有朋友。”
陈若柏大概能够理解道森的意思,他说的那个人似乎是有些孤僻,和其他人工作也只是同事关系而已。只是做好了自己的工作就行,其他的事情似乎根本不关心。
道森也继续说道,“我记得他是内华达州人,或者是丹佛、犹他,谁在乎呢。”
哭笑不得的陈若柏也说道,“我不在乎他是哪里人,我只在乎他现在在不在阿拉斯加,只在乎他现在能不能为我工作!”
“他们就是候鸟,每年都会在春天来到阿拉斯加、在冬天离开。”道森很肯定的说道,“不过我需要帮你问一问,那个家伙以前是军人,有人说他去过阿富汗或者伊拉克,我不记得了。”
陈若柏也不在乎那么多,他需要的是可靠的人选,仅此而已。
当然了,可别闹出来一个创伤后遗症之类的,要是来一个兰博这样的,也有些吃不消。
和道森闲聊了几句,陈若柏也就挂断了电话。继续查看着一些狩猎向导的名单,也圈出来了几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人选。
这也就是一个名录而已,接下来可能会去问一问情况。如果一切合适,说不定能够一起工作。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陈若柏就开车出发,自然也就是他那台脏兮兮的皮卡了,得去洗洗。
忽然间陈若柏乐了起来,昨晚在夜店遇到的金敏熙站在路边举着牌子,这都是在招揽着洗车的生意。这也是很多大学生在假期当中常见的‘谋生手段’,用这样的方式赚点零花钱。
其实很多美国人不会专门的洗车,在家里冲一下就好。而一些自助洗车,基本上也就是在不到十美元的样子。
陈若柏将车停下,放下车窗,“我的车如果洗一下需要多少钱?”
金敏熙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笑着说道,“十美元,我知道这样的收费贵了点,但是你可以欣赏到最美的景色!”
陈若柏大概明白了,笑着说道,“如果我满意,我可以支付一笔服务费。”
这一下金敏熙更加来劲了,忙不迭的对陈若柏说道,“那你需要把车开到旁边的空地,这里没有水。”
自力更生、就地取材,这也是这些流动式的洗车方式,这可不是拿着个喷壶在玻璃上擦两下就要钱的。虽说比起自助洗车房的收费贵点、效率慢点,但是大部分这样的洗车还是比较完整的。
陈若柏指了指副驾驶,说道,“上车,带路。”
金敏熙立刻小跑着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你的车实在太脏了,我相信你是淘金客了。”
“当然,我一直都只说实话。”陈若柏毫不脸红,非常诚恳的样子,“莪没有必要欺骗你们,我就是一个淘金客而已,所以我没办法为你们提供兼职服务。”
金敏熙点了点头,看着后排还放着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大概觉得陈若柏好像也只是普通的淘金客。只是这辆车虽然外面看起来很脏,车内也算不上整洁,不过应该挺新的。
在金敏熙的指导下,陈若柏将车开到了公园旁边。
金敏熙很开心,在车上的时候就打了电话叫来了同学、朋友,招揽这样的一个客户可不容易。
看着六七个年轻人蹦出来,陈若柏一点都不觉得害怕,老神在在的。
金敏熙冲着陈若柏挑了挑眉,随即说道,“你肯定是坐在车里对不对?”
陈若柏肯定的点头,随即强调说道,“那些家伙只能洗后车对不对?”
“当然!”金敏熙知道陈若柏的意思,很有信心的说道,“我们是最出色的洗车工人,我们知道客人们的心理!”
说完这些就脱掉了T恤,露出三点式比基尼。
陈若柏心情愉快的打开音响,那些男孩只能拿着水管去冲车厢、轮胎,而金敏熙和另外两个女孩穿着比基尼在洗着车窗、车前盖。
爬上驾驶盖,金敏熙趴着身子在卖力的擦着挡风玻璃。
陈若柏满意了,这人工费比自助洗车房贵一点也是值得的。而金敏熙他们这样的洗车方式,在美国不说遍地都是,不过也确实不算少见。
“怪不得他们生意一般,不够波涛汹涌、还是放不开。”陈若柏一边欣赏着,一边吐槽,“也就是金敏熙还行,剩下两个身材一般、长相一般,有一个脸都整僵了,不知道过海关的时候认不认的出来。”
金敏熙不知道这些,笑着贴近挡风玻璃,赚点生活费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