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小家伙说了让他们保持关系,那自己就不打扰她了。
但他会默默的关注她,他不会放弃她的。
于是凌寒又重新振作了起来。
“咕噜噜,凌寒的肚子咕咕的响了起来。”
该吃饭了,今天上午菜几乎都进了常乐的肚子里。自己没吃几口。
光看着她吃了,自己却没吃多少。
不过他很满足,他喜欢看她大口吃饭,无忧无虑的样子。
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凌寒又忍不住自作多情了。
此刻的常乐,人家可活的逍遥自在。
离开了他,她可是自在得很。
这不,她现在正享受着老爹亲自住的爱心方便面。
老妈今天去外地出差了,回不来。
而保姆家里有事提前回去了。
现在整个房子里就只剩下他们爷俩了。
常乐不会做饭,老爹又厨艺不佳。
他唯一的拿手好饭就是红烧方便面。
没办法,爷俩只好凑合着,吃一顿。
不过老爹的方便面做的确实好吃。
油绿的青菜,软嫩的卧鸡蛋,香辣的牛肉,美味的丸子。浓郁的底汤,还有那劲道的面条。
确实很好吃。
常乐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乖乖啊!这女人真的很能吃,今天上午一桌子菜几乎全被她消灭了,今天晚上又吃了这么两大碗。
亲娘啊!
常乐是有多能吃啊?
难道,是因为她这几天心情不好,所以才这么暴饮暴食的自暴自弃?
估计是吧!
女人真可怕,受伤的女人更可怕。
咱们都惹不起。
美美的饱吃一顿后,常乐发话了。
“爸,给你商量个事呗!”
“啥事?”常俊海疑惑的问道。
这丫头一般不主动向他们提要求。
这次竟然主动提出了,说明事情很重要。
“那个,我不是在现在的部队当记者嘛!但是就是昨天,那个军区总部的人想让我去选拔特种兵,他们就把我的党籍给划走了。
可我不想去,你托个关系,把我的党籍调回来,行不行?”
常乐小心翼翼的向老爹问道。
她尽量避免自己的那些不好的事情让老爹知道。
常俊海听了这话,也在斟酌思考。
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瞒着他们?
能轻易调动党籍的人,绝非一般人。
难道是常乐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他要好好调查一下。
自己的宝贝闺女,可不能出现什么意外。
看着常乐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常俊海更加确定常乐肯定是出了事情。
为了不让她知道,常俊海立刻装作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常乐一看老爹答应了,连忙殷勤的主动包揽下刷碗的光荣使命。
洗刷刷,洗刷刷!
呦!呦!呦!
常乐走后,常俊海赶忙去书房打电话询问常乐在那到底发生了啥?
他们知道常乐性格独立,不愿意让他们过多掺合她的事情,但老俩不放心,偷偷的在她上班的地方安排有熟人帮忙照顾一下常乐。
这不,常俊海一进书房就和赵团长打电话询问情况。
“喂,老赵啊!听我丫头说她的党籍直接让军区总部给调走了,这是为什么呀?”
“哦!常教授啊!是这样的,今年军区不是要找特种兵嘛!各地都在挑选尖子特种兵去训练。也不知道是谁推荐的,你家丫头竟然让首长给知道了
首长说让她先去体验一下和高手切磋的感受,就当是锻炼锻炼。
不过,调档的事情是糊弄小丫头的,她那猴精样,知道了肯定不会去。所以采用这种种方法诈她一下。”
“哈,哈。”赵团长爽快地说道。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听了这,常俊海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
还好他丫头没出啥事情。
“对了,那个老赵,我家丫头她不想去,这不自己不好意思说出来,来找我求情,看能不能不去。
你看丫头好不容易求他爹一回,不答应总说不过去吧!你看看这是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在通融通融?”常俊海委婉地说道。
“没事,丫头不想去那也正常,去那里面都是吃大苦的,小丫头没吃过啥大苦,估计就是惆怅着不想去。没事,这是我再问问首长,看行不行?”老赵回答道。
“那麻烦你了!”常俊海客气地说道。
“没事,你把孩子托付给我我就要对她负责。那我现在问问去?”
“好,好。麻烦你了。”
就这样,常俊海挂断了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凌寒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是凌寒,请问哪位?”凌寒问道。
“那个首长啊,叨扰了,我是军区的赵良,就是昨天你接走常乐那个团的团长。”
“哦!赵团长,有什么事情?”
“也没啥大事,就是常乐那丫头,她政治思想觉悟还不够高,这不,这丫头不想去,让我看看能不能不去?”
“首长,那丫头是个好苗子,但她有自己的主张。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赵良恳切地说道。
凌寒早就料到常乐会这么做,但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
看来她是真的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想迫不及待的离开他。
凌寒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好,这是也不强求。既然不愿意去,那就算了。”
“谢谢,首长。是常乐没那么好的命,受不了这福气。望您见谅。”
“没事,那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凌寒客气地说道。
“好好,好。给您添麻烦了。”赵良回答道。
挂完电话后,凌寒陷入了沉思。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苦涩的要命。
哎!他坚强的内心再一次的受伤了。
好痛,好痛。
凌寒莫落的拿起那张珍存的相片,专注的看了起来。
“妈,您说我该怎么办?”
凌寒自己对这相片说起了话。
没错,这张相片就是凌寒的母亲:楚梅的相片。
可惜遗憾的是,他的母亲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他。
他现在已经整整三十岁母亲已经离开他十五年了。
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他还是喜欢和母亲说说。
因为没人可以诉说他是一个喜欢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他不喜欢告诉别人。
虽然他有几个铁哥们,但谁都有自己的不顺,况且他是一个男人。他不能说。
所以他心里积淀了许多阴郁,没人诉说,他只好告诉自己的母亲,解解他心中的烦闷与不快。
这也是那时候常乐不小心进到了母亲的房间,他才会生那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