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怎么会被下药呢!”花建民大声质问道。
他还指望着蒋欣悦给他钓金龟婿的,她可不能真的出事!
“昨夜十二点,花夷施主似乎预感到了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叫小衲在她走后离开。小衲觉得事情不对,于是留下了,结果发生了这件事。小衲认为,杀人不过头点地,这种恶毒的手段还是切莫再使用好。”
花夷神色一厉。
这个不识好歹的和尚,她好心提醒他,他居然把脏水泼到她身上来了。
“大师的意思,是我做的?”花夷挑眉问道。
“是。”菩提毫不避讳的说道。
往日他都并不愿意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就在刚刚……那个女孩子抱着他的时候,说了句他自小到大,耳边便时常浮现的话。
她说,“只有变强,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然后就开始一边抱着他亲,一边癫狂似地大笑。
他没办法不去在意。
原本这次过来,就是算准了天意会让他见到说过那句话的人,却未想到是这种情况。
“大师,可能你是出家人,不太清楚。这种药是国家管控的,我一个未成年人怎么拿到手?”
花夷尽量稳着心绪,想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杀人诛心,有些人可以兵马未动,决胜于千里之外,也有些人可以假他人之手,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这就是咬定她不松口了!
花夷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
她故作镇定,轻哼一声,“呵,本以为大师修行高明,却也是个演若达多,查其一,不查其二。大师心中认定是我做的,即使我再多辩解的话,大师也已有执。”
她故意用着佛经的典故揶揄着他。
演若达多是个蓬头垢面的人,他不知道自己有五官,有一天他在河边洗脸,看到水中的自己误以为是妖怪,而自己身体上的头不见了,于是发疯找头。现在菩提认定了她就是凶手,无语查证,岂不是也和这个疯子一样有执念。
“那你先前半夜对我说的那话是何意?”菩提毫无惧色地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成我看上你了,想和你单独相处一会儿呢?大师一定要以最坏的恶意揣测我一个女孩子吗?”
“我想没有那个可能。”菩提决绝道。
这时,人群后也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当然没那个可能!”
“薄……少帅!”
众人纷纷辟开了一条路,看着他宛如神祗一般。
“平日伶牙俐齿的,今天怎么被一个和尚搞得下不来台。”
薄司延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嚣张而宠溺。
花夷突然有点心虚。
毕竟薄司延千叮咛万嘱咐过,不准她靠近和尚。
这只是因为他可能是葡萄而已,她想报恩,想维护他。换了别人他早就大开杀戒了。
“动脑袋,怎么处理。速战速决回家陪我吃饭。”
薄司延捏了捏她的鼻子。
往日这小家伙可狂了,今天还真会装。
花夷转了转眼珠,纤纤玉手一指,便指向了张德蓉。
“搜她。”
她隐约记得,昨天张德蓉拿出来的药不止一包。
薄司延动了动手指,便有小士兵跑过来准备搜身。
菩提挡在了张德蓉母女面前,“少帅这样做,怕是不合法吧。”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