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元帅和元帅夫人是这样的,不过,好奇怪,我都没见他回去看他们过。”花夷嘟囔道。
“不想看。”薄司延回答地冷冰冰的。
“你们是有什么过节吗?”她燃起了八卦之心,这种豪门表面看起来一团和气,实际上牵扯继承什么的,矛盾可大了!
不过……薄司延就是独子,也不该牵扯继承问题吧。
“没过节,就觉得他们挺烦人的。”
“谁的父母不烦人了,不都是希望儿女成器吗?括弧,除了我那个渣男爹。”
薄司延被他这句括弧逗笑了,无可奈何的解释道,“我成不成器都不重要,一个现在权利顶尖的家族,他们的后代只要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根本不用去担心成器与否的问题。但我是独子,所以他们最在意的事,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问题。”
花夷点了点头,无论哪个位高权重者,都希望自己能绵延子嗣,万世永昌。
“你爸妈的想法很有道理啊。”
薄司延拍了拍她的脑袋,“有道理个屁!从我十八岁起,他们就马不停蹄地为我安排着相信对象,巴不得我明天就能结婚,最好奉子成婚迅速给他们一个大胖小子。”
他是天生的猎人,但每一次被抓去相亲时,他都觉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懂了,所以你在拿我当挡箭牌?”
她年纪还小,只能和薄司延先订婚,这样薄司延都还能有两年自由!
“哈?”
薄司延气地弹了下她的额头。
“我为什么要为那种东西和你在一起。记清楚,我是喜欢你。”
“痛……”花夷摸了摸自己额头,叹气道,“没办法,我们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你讨厌我?”
“不是……”
花夷涨红着脸,想到今天看的。
那叫痛彻心扉,血流成河!
“因为……你太大了……”
她怕痛。
薄司延沉默了片刻,完全没想到她所指的是什么,低低开口道,“那是你还不知道大点的好处。”
他比她大八岁,她经历的,他都经历过,肯定比同岁的小屁孩更会照顾她。
而花夷完全不敢想象,07的笔芯,怎么可能配05的自动铅笔呢?
她赶快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夺过薄司延手里的莲蓬头,快速地冲了头。
“我洗完了,我自己吹头发就好,你出去吧。”
她吹完头发,出浴室时,薄司延已经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她望着他安静的侧脸,忍不住有几分心神荡漾。这男人的相貌,可以说是好看到了极点。
花夷摇摇头,现在可不是沉迷于他美貌的时候!她扭头看着自己桌子上的桌布,迅速地剪成了几条,然后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把薄司延的四肢都绑在了床上。
这样他就不能对她展开侵略了!
可花夷在绑最后一根右手边的布条时,薄司延忽然睁开了眼睛,警觉道,“你在做什么?”
花夷一慌,直接打了个死结。平静下来后才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在为所欲为!”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